不一會兒,這小丫頭從房間裏拿出了一包零食,“喏,這是老北京酥糖,可好吃了。我放你包裏吧!”

說著,這丫頭便動手去拉開我的肩包。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可是當她把我的肩膀打開時,隻見裏麵現出一件粉紅色的女士睡衣。我的臉很快便覺得滾燙。

“呀!哥哥,你這是買給誰的衣服啊!”燕妮好奇地把那件睡衣扯了出來。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這下好了,呆會兒如何向龔暢麗去解釋啊!

隻見龔暢麗一臉驚訝地望著我,輕聲嘀咕了一句:“這是誰的啊?”

望著她一臉狐疑的樣子,我真想找個地洞給鑽了進去。

燕妮這鬼丫頭,拿著張敏給我的睡衣,在身前比了比,一臉得意地笑著,“哇!好漂亮的睡衣啊!要是我長大了,哥哥也送一件這樣的給我,那該有多好啊!”

這鬼丫頭,這麽一說,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一旁的龔暢麗生氣地白了她一眼,“你個傻丫頭,一天到晚,怎麽盡想一些大人想的事情啊!好了,把衣服還給哥哥吧!”

說到這裏,她的語言裏帶著一股子醋勁地瞟了我一眼,“這衣服可是哥哥送給他的心愛的情人的呢!你拿著它做什麽。”

燕妮有些不情願地把衣服還給了我,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了。“哥哥,你是不是已經找了女朋友了啊!”

我走過去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笑道:“沒有的事。這衣服,就是送給你的暢麗姐的。”

說罷,我拎起那件衣服,在麵前抖了抖,盡量將上麵的毛發給抖落掉。然後,笑著向龔暢麗遞了過去,“喏!這是我特意買來送給你的。辛苦了,這段時間。”

龔暢麗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伸了過去,接過了我手中的睡衣,“謝謝!”

“哇!這睡衣的料子真不錯啊!好像還是絲織的呢!”她激動地說道,很快便仔細地翻看起來。

“咦!奇怪,怎麽上麵找不到吊牌啊!”

“是這樣的,這件睡衣,是我出差的時候,給你買的。那天我坐火車臥鋪時候,覺得火車上的被子髒,便把你你的睡衣拿出來,當成貼身的被子蓋在了身上,所以,我當時就把吊牌給摘掉了。”

我笑著向她解釋道。心想,這一回的解釋總該徹底了吧!省得她等下發現了毛發,又要我去解釋一次。

“這樣啊!”龔暢麗聽我這麽解釋,臉上很快便露出了笑容,“謝謝!”

她將睡衣放在鼻尖上輕輕聞了聞,“啊!好香啊!”不一會兒,她的眉頭便皺了起來,“怎麽會有一股香水味道呢!”

“你想想,這麽熱的天,我蓋在身上,肯定是要出汗的,難免會有一股子臭味,所以,我就在上麵噴了一點兒香水。”我笑著解釋道。心裏卻忍不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奶奶的,為了圓一個謊言,得編多少謊言啊!幸好,以前老子寫過故事,要不然,腦子還真一下子轉不過來。

男人就是就得臉皮厚一點,有些事情,就算真的發生了,隻要厚著臉皮來一句,“我沒有做!”隻要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犯錯

,女人就算心裏懷疑,也終始是懷疑。沒有證實的事情,她們往往寧可更願意相信謊言。

“走吧!我們一起去吃飯去吧!”我說。

“走!”龔暢麗一把牽起了燕妮的手便往門外走去。

那一天中午的那一餐飯吃得很愜意。吃過飯後,我們又回到了龔暢麗的家中,坐在大廳裏,一起看電視。

玩了一會兒後,燕妮忽然起身叫道:“哎呀!我還約了我同學去一起去爬鳳凰山呢!我差點就忘記了。剛好下山的時候,去看一看姑媽。”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啊?”龔暢麗一臉狐疑地問道。

“女同學。姐姐你放心,我不會早戀的。”說著,燕妮背起了她的小背包,朝龔暢麗道:“姐姐,我現在出去了?”

“好吧!早去早回,晚上回來吃晚飯。”龔暢麗叮囑道。

“不了,我不回來吃晚飯了。我在姑媽那裏吃。”燕妮答道。

“好吧!你吃過晚飯後,那早點回來。如果你不好坐車的話,就打電話給姐姐,我開車來接你。”龔暢麗說。

“好吧!我走了。哥哥姐姐玩開心一點。拜拜!”燕妮一臉微笑地朝我們揮了揮手。

“拜拜!”我和龔暢麗異口同聲答道。

望著這妮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心裏不禁有些感慨起來,想當初,在橋洞發現燕妮的時候,那丫頭,還隻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如今已經是一個與龔暢麗齊眉高的大女孩了。

再過兩三年,就是一位婷婷玉立的姑娘了。時間真是過得快啊!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早熟了啊!我真的有些擔心她會早戀。”龔暢麗對我說。

“是啊!好像她已經看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我狐疑地問道。

“能不看出嗎?十二歲的姑娘已經不小了。你都把睡衣送給我了,燕妮又不傻,她當然知道我們肯定是有意思了。”龔暢麗答道。

她用手掠了一下頭發,一雙腿,不經意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一臉很放鬆的樣子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喂!這丫頭不會是有意給我們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吧!”龔暢麗忽然叫了起來。

“怎麽了?你不會現在才看出來吧!中午,她說把那個包還給康華的時候,這丫頭就是這麽想的了。”我笑著向她解釋道。

“這死丫頭。為了你,竟然,把我給出賣了。”龔暢麗翻了翻白眼道。

她那一雙穿著絲襪的腿兒,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晃動了一下,我不經意地將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又輕輕往上掠了掠。

她很快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呀!好癢啊!”

望著她抖腿時的樣子,我心裏不禁有些春心**漾了。這女人的腿兒,晃起來,還真是好看。

“你想幹嘛啊!”龔暢麗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心裏估計卻比我還想呢!

我故意把下巴微微留著的胡子,往她的大腿上輕輕紮了一下,她很快便被我刺激得不自由主地挪動著腰身。

“好了,好了!程宇,我投降了。”龔暢麗笑著向我求饒。

“不行,我想耍流氓了!”我一把將她

抱了起來。

她在我的懷裏撒著歡,雙腿輕輕地蹬踹著,故意撒著嬌道:“非禮啊!非禮啊!你再這樣我,就叫了……”

她嘴上這麽喊,那聲音,卻分明是嬌滴滴的。

“叫吧!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應的。”我學著影視裏的那些惡的樣子向她答道,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臉頰。

一番禽獸後,二人便躺著閑聊起來。

忽然,龔暢麗臉上露出了微笑,“親愛的,我現在有點想放棄當初的決定,為你破例一次,我不要你三本,隻要一本就可以了。”

“哦!那一本呢?”

“隻要你一本正經就好了。”她一臉媚笑地對我說。

“那要是我連一本正經也做不到呢?”我笑著打趣道。

“啊!你壞死了。如果你真的連一本都作不到,那我隻能把你給甩了。”她佯裝生氣道。

唉!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在這方麵能夠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樂,一旦一個女人迷上了一個男人的身體後,往往會奮不顧身地開始為他付出。

看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真的愛上我了。

當**過後,我心裏便又有些開始後悔了。我沒有想到龔暢麗會對我說出如此動情的話。或許,她開始有些真的喜歡我了,不僅僅是喜歡,甚至想過要和我長久的過下去。

這其實,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唉!我這一身的風流債,恐怕此生都難以還清了。

那一個下午,龔暢麗對我說了很多動情的話,我每一次都試圖用開玩笑的方式,在逃避她。後來,她又在我的麵前數起了錢來,她告訴我,她這段時間炒股小贏了不少。

我問她贏了多少,她笑著伸出了兩根手指。我瞪大了眼睛道:“兩千?”

她搖了搖頭笑道:“兩萬。”

這可把我給嚇壞了,我沒有想到炒股會如此的賺錢。

“要不,改天,我帶你去開個戶吧!”她一臉認真地望著我說。

“好吧!等我攢夠了錢,我一次性給你三萬,全部用來炒股,到時就看你的了。你也不用急著給我分錢,我隻等你賺夠了一百萬,再說。”我半認真半玩笑地對她說。

“好啊!周一我就帶你去開戶。”龔暢麗說。

我隻是向她點了點頭,心想,既然錢這麽好賺,那我周一就去開一個戶吧!由她一手替我經辦就好了。不懂的以後再問她。

那天晚上,我親自給她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她品償著我做的菜,嘴裏對我讚口不絕,看得出,通過這段時間和她的恩愛後,我倆的關係,幾乎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了。

她現在開始真的會心疼我了。

晚上,我們分開時,她還有些依依不舍,兩人纏綿了一會兒,才分開。

我開著段總送給我的那一輛二手車趕到到糧油店裏。

剛把車子停穩,便接到了張蘭的電話。她說,明天段總約她去打麻將,她不想一個人去,想和我一塊兒去。

我一想到打麻將,那肯定是段總這家夥又要給張蘭送回扣了。估計又是好幾萬吧!想到此,我便爽快地答應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