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又挺起了腰身,裝作一副很自然的樣子朝前走去。

那些妖精們,又一個個充滿了活力在海邊玩耍。有的被自己的男人帶著下水玩,有的則在沙灘撿海螺。

謝夢瑤則無聊地坐在那一麵紅旗下,看上去顯得有些惟悴,顯然昨晚沒有睡好。

胡輝那小子則站在沙灘上,靜靜地欣賞著浸泡在海水裏的馮梅和高詩芳。他見我過來了,一臉驚訝地跑了過來,“喂!程宇,你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人。你到底上哪兒去了?”

“我出去吃了一個早餐。”我笑著答道。

“怎麽你小子看上去沒有一點勁啊!是不是昨晚和那俄羅斯姑娘開房去了。”胡輝笑著和和打趣道,這話顯然是無意的。我聽了卻是心裏一陣“咯噔”作響。

這時謝夢瑤把臉轉了過來,她關心地望著我,眼神中掠過一絲淡淡的愧疚。

估計她以為我是因為她而沒睡好覺。我也將目光轉向了她,她很快又把目光轉向了一旁,裝作在看遠處的海景。

看來,她心中對我還有怨氣。

大約坐了半個鍾的樣子,盧婷婷便召集大家在紅旗下集合。我們又在海邊拍了集體照以作留念。拍照的時候,謝夢瑤有些不好意思地故意站在了我的身旁。

她的那一聲“茄子”叫得很響亮。笑得特別的燦爛。

這一次旅途總算圓滿結束。

就在我們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張敏的電話,她告訴我,那個俄羅斯姑娘瑪麗娜有話對我說,很快便將手機給了那個俄羅斯姑娘。

電話中傳來一陣嫵媚的笑聲,“嗨!親愛的程先生,這一次中國之行,令我非常的開心。很高興認識你。回到俄羅斯以後,我會想念你的……拜拜!”

“我也會想念你。拜拜!”我笑著掛斷了電話,心裏是一陣莫名的激動。想想昨晚和這美麗的俄羅斯姑娘一起恩愛的時候,那真叫一個幸福啊!

正當我臉上洋溢著笑容,還在回憶著昨晚的快樂的時候。忽然,一束冰冷的目光朝我的臉上掃了過來。

謝夢瑤正冷冷地望著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第二天剛好是星期六。我哪裏也沒有去,痛痛快快地在宿舍裏睡了一覺。直到快要吃中飯的時候,我才接到了張蘭的電話,她問我怎麽沒有去她家裏,她說她想我了。

聽著那發哆的聲音,老子骨頭都快要軟了。可是沒辦法,昨晚和那個俄羅斯妞瘋得太晚了,身子十分的疲憊。

我告訴張蘭,說我們昨晚到海邊露營了,一夜沒有休息。張蘭聽了這才非常體貼地說,讓我好好休息一頓,晚上再去她家,她給我煲龍骨湯湯好好補一補。

這女人真好,很會體貼男人。隻是一想到她的那一雙桃花眼,我心裏就有一些害怕,我在想晚上我真要是去了這女人家裏,不疼她,她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忽然間,我對張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害怕和她好上。

晚上,我還是去了張蘭家裏,溫情依舊。還好,這女人懂得體貼人,說我前一晚熬了

夜,要珍惜自己的身子。

那一晚睡在她家那一張兩米多寬的**,吹著涼涼的空調,非常的舒服。

早上,這女人又給我煲了一鍋生地龍骨湯。她說男人要護好自己的腰。後來,她又從家裏拿了一盒海狗鞭給我。

我記得以前金姐的男人嚴胖子送給我的海狗鞭,好像還沒有吃完呢!看來,這一盒隻有寄回去給我老爸吃了。也讓他老人家享受一下晚年人的幸福。

星期天,我去了龔暢麗的家裏。我告訴她我已經去銀行辦好了托管手續,並且轉了五萬塊錢在帳戶裏,到時她可以幫我操作炒股了。我把帳戶和密碼都告訴了她。

她聽了,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望著我,“程宇,你到底在廠子裏是做什麽的啊?怎麽這麽有錢啊!不會是在販毒吧!”

我笑著把廠牌掏出來,給她看了,她一看上麵寫著業務員三個字,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中午,她趁燕妮出去玩的時候,認真地對我說,“喂!什麽時候去見一見我的父母吧!”

“啊!這個……”我心裏一時淩亂了,支吾了一陣,苦笑著問道:“你不是說,要符合三本要求才肯嫁給我嗎?”

“算了,就當我沒說。”龔暢麗聽了一臉不高興地瞟了我一眼,那一個下午都變得不怎麽熱情了。

剛好,我趁這個機會去和艾菲菲見了麵。這段時間艾菲菲比較忙。上班忙工作,周六周日忙著陪舅舅舅媽還有她表妹吃飯逛街。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她的生日了,她告訴我,她非常的期待這個美好的日子。

她說,等她父親把車子送給她了,她就開著車子帶我一起去兜風,去紅樹林看海。

想想那69萬的大奔,我心裏就無比的激動。

這純潔又有錢的姑娘上哪兒找去啊!看來,這是我戀愛中的最後一站了,到時等我和艾菲菲小姐正式確立關係以後,外邊的那些妹子就慢慢的斷了吧!

當時我是這樣想的。

可當我一離開艾菲菲身邊,偶爾接到那些妖精們打來的溫情綿綿的電話的時候,我心裏又開始有些不舍了。

周一一上班,辦公室裏的那些妖精們一個個**高漲,還沉浸在那一晚露營的喜悅當中。謝夢瑤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一早,便遞給了我一瓶伊利的優酸奶。

那笑容中可是滿滿的關懷和愛。

陳玉更是臉色潮紅。馮梅也是一臉的得意,走路的時候,還時不時哼一下小曲兒。

隻有張敏好像有些不太高興,她進辦公室的時候,淡淡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味兒,好像是長輩對晚輩的恨鐵不成鋼。又像是失去了某樣貴重的東西。

我原本蠻好的心情,就因為這一個不冷不熱的眼神,一下子掉到了冰穀底。

這還不算,剛上班沒多久,我又接到了鬆崗一家客戶打來的電話。是一個少婦采購,那一家公司總共做了有八十萬的訂單。

那少婦一打電話,便對著我一陣咆哮:“程先生,你們廠裏做的什麽垃圾,怎麽又出質量事故了

?這回線材擊穿了。”

“喂!童小姐我們公司好像以前還沒有出過質量事故吧!”我說。

“我不管你,你必須馬上派人過來幫我處理,否則我們剩下的二十萬訂單全部取消,並且要對你們罰款。”

說完,那女人便掛了電話。沒辦法,客戶就是上帝,我隻好硬著頭皮帶了一名品質工程師去了她們公司。

我們趕到了客戶的生產線,經品質工程師確認,壓根兒就不屬於我們的問題。後來,又找來了客戶工程部的工程師確認,最終認定,線材是沒有質量問題。結果害我們白白跑了一場。

那采購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少婦,長得倒是白白嫩嫩的,模樣兒還有幾份可愛。

她大概覺得自己先前在電話中對我說的那一番話,有點兒過份了,便熱情地說要留我們在她們公司的職員飯堂吃飯。

當時,我本想帶著那名品質工程師一起到外麵去吃飯的。反正我們是可以報銷的。哪知那工程師聽了,卻滿口答應了,還和那少婦扯了起來。

一看這架勢,我便已經猜出了幾份門道,這小子是對那個少婦采購有意思。

這兩人越聊越投入,聊著聊著,竟然還是校友,一起在山東讀的大學。什麽校名我倒是忘了,反正不是藍翔。

“童小姐你可以帶我去你們公司的生產現場轉一轉嗎?”我們公司的品質工程師江濤對那個采購童小姐說。

“沒問題啊!我可以帶你們一起去車間走走啊!”那采購童小姐挺了挺胸道。

看得出來,這女人對我們公司的那個品質工程師也有幾份意思。說是去參觀,其實,這小子就是想泡人家。

我看到江濤那小子老是將目光落在那姑娘的胸前,那姑娘好像也樂意給這小子看似的,走路的時候,有時不時地將那衣領往下拉了拉。

奶奶的,看到這一對男女在那裏媚來眼去的,老子都些看不下去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哪裏是什麽參觀啊!分明就是調情。

“童小姐你的皮膚真好,不愧是來自千湖之省的湖北妹子。”江濤笑著和那姑娘拍起了馬屁。

“哎呀!江先生你真會說話。”那女人聽了,臉上笑開了花,走路時那胸挺得更高了。

“不是我會說話,的確是你長得美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童小姐小時候的作文一定不錯吧!你看你的手又白嫩又修長,按我們家鄉的說話,這是文曲星下凡,讀書肯定厲害。”江濤那小子說著,當真拽起了那女人的手開始為她指點起來。

“哎呀!江先生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還會看相啊!要不,你幫我看一個唄!”

那少婦顯得有些興奮。也難怪,江濤那小子長得本來就不錯,加上又讀了大學,那一張巧嘴很會吹水,若得那個女人時不時便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時,剛好到了一個樓梯的轉角口。江濤那小子有意放慢了腳步,一臉認真地望著那個姓童的女人,一本正經道:“童小姐,你的相貌真的長得不錯。”

說罷,仔細打量起那少婦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