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一聽好話,臉色立馬變了,很快又把那修長的腿兒給伸了出來,故意在我的麵前晃了晃,“是嗎?到底怎麽個好看法呢!”

“你的腿又長又細,關鍵是把這紫色絲襪,穿上後,充滿了神秘感,像那美麗的紫羅蘭一樣,令人向往。”說著,我朝她湊近了些。

馮梅媚笑著白了我一眼,“盡會吹!要不要過來聞一聞啊!”

“想到是想,你不給啊!”我有意和她開起了玩笑。趁她今天心情好,在語言上占一下她便宜。

她望著我,忍不住“撲哧”一笑,嫵媚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像一灣秋水一般直看得我心裏癢癢的。

“下個月出差,陪姐姐一起去中山。記住,這一回,我可是把所有,都押在了你的身上了。你小子千萬別像胡輝那小子一樣,到了關鍵時刻,就往女人懷裏鑽。要是我失身了,我跟你沒玩。”馮梅一臉認真地對我說。

“失身了,你就跟我得了。別玩下去了。”我笑著說。

“去你的!我說的是真的。”

我朝她望了望,道:“課長,你老這樣玩弄別人的感情不好吧!”

“去你的,我這叫玩弄嗎?是他們自己太天真。奶奶的,給老娘幾十上百萬的訂單做,我就得陪他上床啊!什麽邏輯。那要是人家那些跨國公司給女業務員下一張上億的訂單,那還不得把人都給折磨得不成形了?”

馮梅有些不高興地揚起了臉。看樣子,這女人是打心眼裏是討厭那些色狼。

我不經意地朝她那修長的腿上望了望,馮梅皺起了眉頭,慍怒地朝我瞪了一眼,旋即又笑了起來:“到時姐姐就穿這雙絲襪去,你看怎麽樣?”

“算了吧!你還是穿牛仔褲去吧!到時,真要是讓人家色狼盯上了,發起狂來,我可不會為你去拚命。我說好了,替你充當一下保鏢可以,但拚命的事情我可不幹。”我笑著說。

“你……”馮梅氣得翻了翻白眼,起身站了起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好了,現在快要下班了。收拾一下準備走吧!今晚,我可是放開了喉嚨吃。你小子可別叫苦。”

奶奶的,這女人把這紫色絲襪一穿,整個人就像一個當二奶的,哪裏還像個課長的啊!真要是穿著這紫色絲襪去見客戶,不把客戶嚇倒,便會惹得客戶把她給撲倒。

不行,這事兒我得勸一勸她,也就是下個星期的事情了。

想到此,我便笑著對她說,“課長,你到時還是換一雙黑色絲襪去吧!這個太打眼了,真的!”

“你放心。到時,我會配一身很合身的衣服去。你小子隻要好好配合我演戲就夠了。我要的就是那種效果,讓人欲罷不能。這一次的客戶和東莞的那個老曾不一樣。他要年輕帥氣一點。”馮梅扭了扭身子,一臉得意地笑道。

她有意把身子挺了挺,那一對姑奶奶還真是大。整個辦公室裏就屬她的最霸氣了。

“老王好了,這玻璃不用你擦了。今天晚上多喝兩杯酒就成了。”馮梅向正忙著擦玻璃的老王吩咐道。

“謝謝課長!”老王

連忙將頭扭了過來。這家夥還真是有那麽色,剛一回頭,便將目光落在了馮梅的那一對威武霸氣的姑奶奶上。

他那會兒剛好站在一條凳子上擦玻璃,那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馮梅胸前的生命線。

馮梅這女人可精了,她立馬將手擋在了胸前,很快便朝老王瞪了一眼凶道:“老王你太不像話了。”

老王嚇得兩腿一軟,隻見凳子一歪,他的整個人便隨著凳子跌了下來。

“哎喲!好痛啊!”老王皺起了眉頭,手摸著後腰,很快便又站了起來。馮梅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活該!這就是好色的下場。”

惹得整個辦公室裏的人都笑了起來。

在“大姑媽”的帶領下,我們一起進了小重慶飯店。

那店裏的老板娘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麽性感,穿著一條粉紅色的連衣短裙,那大腿好像怎麽遮也遮不住似的。

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老王那狗日的見了,那眼睛像是要掉了出來一般。

“老板娘,有沒有牛鞭啊!”這家夥一進門,便問人家這個,真是太沒品了。

“當然有啊!想要多少有多少。”

老板娘倒也開朗,很快便從那一把折疊折式睡椅上欠起了身子,起身時,兩腿微微一合,把裙子夾在了兩腿間,還生怕被人偷看了似的。

可就是這麽一勾身子,下邊是保住了,胸前的風光,卻顯露出來,讓老王大飽眼福。

我以為老板娘會生氣呢!豈料,那女人非但不生氣,還朝老王眨巴了一下眼睛。

老王很快便走過去,目光又落在了那老板娘的手腕上,拽起了那老板娘白嫩的小手,開起了玩笑:“哎呀!老板娘你這手鏈子真漂亮,好像是最近才買的吧!”

那狗日的膽子真大,還在人家的手上摸了兩下。

那老板娘也不生氣,隻是輕輕地將手從老王的手裏抽了出來,微笑道:“呆會兒,多給我要幾瓶好酒啊!”

“要得!”老王和那老板娘說起了重慶話。

我真想上去給那老王那狗日的一拳。奶奶的,還“要得”,老子請客吃飯不要錢是吧!還好酒呢!衝狗日的這德性,老子沒喂他喝貓尿算不錯了。

“喲!這不是程宇嗎?”很快一位滿頭紅發的女子從洗手間裏鑽了出來,手裏還叼著一根煙,正是小紅那壞娘們。

她一下挽住了我的手,滿眼風壞地望著我,“怎麽了?晚上請客吃飯也不把我叫上。”

“喂!小鋼炮。”你馬子在和別的男人調情。

這時,從角落裏的一張圓桌上投來兩道透著殺氣的目光。

“喂!小子你找死是吧!連我女人也敢碰。”一位身穿背心,手臂上紋了一條龍的寸頭男子猛地站了起來,朝我大聲喊道,手上已經拎了一隻啤酒瓶。

那家夥朝我走了過來。這時,老王過來了,他賠著笑道:“兄弟,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你媽個頭!”隻見那家夥掄起手中的啤酒瓶便朝老王的腦袋砸了下去,同時朝身後桌上的同夥大喊一聲:“兄弟們,給我

打。”

眼看那綠油油的瓶子就要落在老王的頭頂了,就在眨眼間,忽見老王將脖子一縮,雙手猛地一抱頭,那瓶子竟然一下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乖乖!想不到這小子的反應還蠻神迅的。

那寸頭男子見一下沒有砸中老王,便拎著酒瓶,朝我衝了過來。畢竟,他要打的人是我。

我一把耍開了小紅。擺開了格鬥勢,準備起腿。

就在這時,忽見小紅挺身衝了過去,一把推開了寸頭男子,大聲吼了一句:“蒜皮!你想幹嘛!”

那寸頭男子見小紅過去了,將酒瓶放了下來,仍舊滿臉怒容地瞟了小紅一眼,“幹嘛?我倒要問你了,你個壞貨,剛才和那小子到底想幹嘛?”

說罷,一把拎住了小紅的衣領,“說,你是不是和那小子有一腿?”

小紅把手上的煙頭往地上一丟,身子扭了扭,試圖擺脫那男子,然而,那家夥把小紅抓了個結實。

小紅這下急了,發瘋似地叫了起來:“放開我。我和誰好,管你屁事,老子又不花你的錢,我愛和誰好,那是我的事。”

說罷,她抬起那修長的腿,猛地往下一跺腳,那又長又細的鞋根落在寸頭男子的腿背上,痛得那小子,一下抱住了雙腳,“哇哇”地叫了起來。

“怎麽啦?怎麽啦?蒜皮,你沒事吧!”酒桌上的幾名男子圍了過來。

寸頭男子痛了一陣後,這才站了起來,一下把手伸了出去,掐住了小紅的脖子,大聲吼罵道:“你個壞娘們!管踩我,看我不掐死你。”

那男子有力的手落在了小紅的脖子上,小紅很快便發出一陣輕咳聲,緊接著,整張臉都紅了。

再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我本來不打算出手的。可是看這樣子,不出手都不行了。

我正要挺身而出呢!忽見一人從我身後鑽了出來,撥開了我的手,衝到了小紅的身邊,一把抓住了那名寸頭男子的手,大聲叫了起來:“放開她!”

是吳所謂這小子。

寸頭男子身後的幾名同伴見狀,也朝前走了走,看樣子是準備動手了。就在這時,忽見小紅那小手猛地向前一伸,很快便掏出了寸頭男子的襠部。

隻見那寸男子腰身一彎,皺頭猛地皺了起來,一雙手立馬鬆開了小紅,麵露痛苦之色。

小紅甩了甩一頭酒紅色的頭發,朝那名男子大聲吼道:“叫啊!奶奶的,竟然掐我,今天老娘就要整死你。”

“哎喲!哎喲!我……我……”寸頭男痛得臉色青紫,再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他身後的那些男人們見了一個個圍了過來,開始勸起了小紅。

“喂!小紅,放開蒜皮吧!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是啊!你們再怎麽樣也是好過一陣啊!”

“好你媽的頭!剛才他要老娘命的時候,怎麽沒有想過和我好過呢!這種男人就是垃圾。”小紅生氣地朝寸頭男的一位同伴吼罵道。

這下寸頭男子的同伴沒有人敢作聲了。一時間,整個局麵變得尷尬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