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彎腰的瞬間,胸前的一對寶貝兒,一覽無餘地露了出來,望著那一對猛威的寶貝兒,我還真有些舍不得把目光移一下。

“好啊!你敢捏我。看我不收拾你。”周芸不服氣地把手往陽光夢夢的腋下伸了過去。

很快,兩個小妖精便打鬧起來。

時不時,便發出如同銀鈴般“咯咯”的笑聲。

這兩個小女人,不是捏大腿,就是撩裙子,鬧起來,沒個度。

我坐在一旁,可真是大飽眼福。

後來又打鬧到沙發上來了,陽光夢夢把周芸按在了下邊,周芸則倒在沙發上,那雪白的腿兒高高地蹺起,張開著,裙子底下的風光不經意地現了出來。

這可真是要人命啊!本來,我是不想看的,但都到這份上了,我想忍都忍不住。

哪知就在這時,周芸的雙手往陽光夢夢的腰身一擰,陽光夢夢很快便發狂似地大聲笑了起來,那美麗的細腰發電機一樣,不停地搖擺著。

這模樣就像那些跳肚皮舞的印度姑娘一般。望著這動人的一幕,我竟然可恥地有了反應。

“好了,好了,程宇在看呢!”周芸求饒道。

被她這麽一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把臉轉了過去,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

“好了,不和你鬧了,我衝涼去。”

陽光夢夢,扭了扭那飽滿誘.人的臀部,往衝涼房走去。

周芸過來了,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她一臉溫柔地望著我,一雙白嫩的小手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來吧!我來幫你按一按。”

“嗯!”我很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你剛才是不是在偷看我?”周芸忽然問我。

“沒有,我在看你們打架。”我笑著解釋道。

“切,還說沒有,我都看到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我了?”

“這個嘛!”我猶豫了一下,轉過臉朝她的胸前瞄了瞄,心裏很快便有了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想我就直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周芸挺了挺胸道,那一對寶貝兒,差一點就碰到我的臉了。

“想!”我幹脆很爽快地回答了她。

“想也沒有。你現在,最好老實一點,先把傷養好了再說。”周芸揚起臉,有意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轉身便進了房間裏去。

“好了,我來了。”

不一會兒,陽光夢夢也穿著一件薄如輕紗的無袖短衫出來,下邊則是一條三分短褲。

奶奶的,這兩個妖精,好像在暗中輕著勁兒啊!一個穿得比一個清涼,這下可便宜本公子了。

“夢夢,好了沒。我們一起來鬥地主吧!”周芸拿了一副撲克牌出來。

“好了。吹吹頭發就過來。”

陽光夢構把頭發吹幹後,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周芸則搬來了一條矮凳子,坐在我的對麵。

她把牌放沙發上一放,“來吧!我們現在開始鬥地主。”

就這樣,我和這兩個小女人鬥起了地主,望著那白花花的胳膊在我的麵前晃來晃去,我心裏都有些醉了,哪還有心思打牌啊!

時不時,又飄來,一陣陣淡淡的發香味,這更加的令我不安份了。

結果,鬥了沒幾局,我便輸了。

開始,我們是鬥喝水,誰輸了誰喝水。後來,我上了幾趟洗手間手。周芸開始有些心疼我,便說,“我們還是玩一點刺激的吧!誰輸了,誰就講故事。”

“好,這個主意好!”我說。

“而且必須是鬼故事。”陽光夢夢說。

“好耶!好耶!”周芸也高興地附和起來。

就這樣,我們又鬥起地主來。

第一局,我便輸了。

我開始給這兩個丫頭講起了鬼故事:

話說,我們村有一個接生婆,他很會接生,十裏八村的孩子幾乎都是經她的手,來到了這個人世間。她的催生本領很是了得,在她的幫助下,很少有人難產。

盡管如此,可還是免不了會有失誤。

有一次,她給一個婦女接生時,遇到了難題。

看上去,那產婦的肚子不是很大,她摸了摸胎位,好像也沒有什麽不正常,產婦的盆骨很寬,宮口開得也很大,但那孩子就是怎麽生也生不下來。

生著生著那產婦的臉上,青筋爆脹,感覺那血好像是要從血管裏滲出來一般。

那樣子,越看越嚇人。接生婆心裏急啊!她從女人的臉上,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當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好一會兒,她才勉強平複住內心的激動,連忙招呼產婦的家人,去打一碗清水,再殺一隻公雞,用碗把雞血裝好,再拿一張草紙。

家人照做,立馬給接生婆拿來了這三樣東西。

這時,產婦的臉色已經蒼白,牙齒咬得嘴角都流血了。接生婆閉上了眼睛,口中一陣念念有詞後,很快便吸了一口清水,“撲哧”一下,噴在了產婦的肚子上。

繼而,她又拿起草紙,另一隻手沾了雞血,飛快地在草紙上畫了一道崔生符。

“拿火來!”崔生婆對產婦的家人說,隻見她點燃了,那一紙催生紙符,在產婦的肚子上一陣揮舞後,很快便把燒化的紙灰,接在裝有清水的碗裏。

再次吸了一口水,對著產婦的肚子噴了出去。

接下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陡然間,那產婦的肚子像是透明的一般,在場所有的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孩子在產婦的肚子裏蠕動。

可是看著看著,隻見一個青麵獠牙的家夥,晃了晃腦袋,猛地一下,張開了血盆大口。

“有鬼啊!”有人叫了一聲。

“啪”地一聲,接生婆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

一時間,整個房間裏,亂成了一團。親人們紛紛往外跑。隻有產婦的丈夫,緊咬著牙,守護在產婦的身邊。

就在這時,“哇”地一聲,一陣清晰的嬰兒啼叫聲,打破了房間裏緊張的氣氣氛。

“生了,生了!”

第一個叫起來的是孩子的父親。他興奮地俯下了身子。

先前陪產的親人又都回到了產婦的身邊,一個個,用警惕的目光去打量那剛剛降臨人世,身上還帶著血跡的小家夥。

“哎喲!還真是個帶把的。我的孫子喲!”

是孩子的奶奶叫了起來。

“沒事,沒事,大家不用緊張。”接生婆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

開始蹲下身子,接起生來。

就在這時,產婦的丈夫大聲叫了起來:“小玉!小玉,你快醒醒啊!你看,你要的兒子出生了。”

然而,那產婦,卻一動不動,兩腿伸得很直,嘴角流著鮮血。

接生婆一見這情形,臉色再次變得凝重,“快!大家都出去,隻留孩子的父親和奶奶在這裏。”

一聽這話,房間裏再次變得緊張起來,那些親人們一個個慌亂地往外跑去,連頭也不敢回。

接生婆伸手往產婦的鼻前探了探,又摸了摸產婦的肚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沒了!我已經盡力了。”

說完,她把目光落在了剛出生的嬰兒上,看了一會兒,又轉過身,一臉認真地對奶奶說:“這孩子,命大,好好帶著吧!記住,呆會兒處理完這事後,就把這孩子,送給親戚去帶。”

“一百天之內,不能再進家門。否則,會把這股怨氣帶到家裏,陰魂不散。以後,村子裏,要是有人再生孩子時,都會不順利。記住,孩子他媽出殯後,一路灑上炒熟的油菜子,讓她別再回來了。”

接生婆吩咐完這些,便抱著無限悲傷的情緒走了。

聽說,打那以後,村裏就經常可以聽到女人的哭聲,尤其是那個產婦剛走的第七天,也就是回魂夜,很多人說,聽到有人在村子裏哭,口裏還時不時喊“我的孩兒”。

嚇得人們到一天黑就關門,就連村口那些愛打麻將的小青年們,也不再打麻將了。

這還不算,沒多久,孩子的奶奶病了,說是看到她的兒媳婦,披著一頭亂發,渾身血淋淋的,坐在床頭直勾勾地看著她。

後來,請高人做了法事,這事才算告一段落。

但關於那產婦現身的事情,仍然不絕於耳。

時不時,便會聽到有人說在狂風驟雨的夜晚,說看到有一個滿頭血發的女人,坐在床頭掀蚊帳,雙手沾滿了鮮血。

可見那產婦的怨念有多大?

據說,那接生婆,當時用的那一道催生符,是一道殺傷力及強的五雷符,具有雷庭之威,滅鬼之力。

附在產婦身上的小鬼見無法逃遁,隻好強行奪舍,趁產婦身體危弱之際,霸占了產婦的肉身。盡管如此,但仍未逃過那五雷符的滅鬼之力。

小鬼雖然被殺死,嬰兒順利產下,但產婦卻無處寄身,成了孤魂。

從此,接生婆的家裏也變得不安寧,每逢狂風驟雨夜,便會聽到有人在外邊拍打窗子,時不時便傳來女人的哭泣聲。

第二天,一看,那窗子的玻璃上,會留下無數的瓜痕,那是一道道血印子。

接生婆再也不敢去替人接生了,整天在家吃齋念佛。

直到三年後的一天,那是一個寒冷的雪夜。

鄰村的老瓦匠,來敲響接生婆的門,說是他的兒媳婦要生孩子,生不出,請她去幫忙。

接生婆說什麽也不肯去。

老瓦的村子,是一個偏僻的山村,離縣城有幾十裏路。那時,天又下著雪,自然沒辦法將產婦送去醫院。所以,產婦的家人給接生婆下了跪。

可接生婆說什麽也不去,她讓產婦的家人另外想辦法。她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她說,她不想再造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