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戴軍打來的,便立馬接通了。

“程宇,今晚我姑會回深圳,她想請你一起吃一頓飯。她說有事情要和你談。七點鍾我們在小重慶飯店見。”戴軍說。

我一聽這話,心裏不由得“咯噔”一響,我在想,金姐從雲南回來,怎麽會讓戴軍打電話給我呢!

難道,她現在已經不在乎別人對我們之間的看法了?

“好吧!我準時趕到。”不管如何,金姐請我,我肯定是要去的。這可是一個替我挨過刀子的女人。

說起來,我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

想想那一頭迷人的大波浪頭,以及她那高挑誘人,帶著著幾份狂野勁兒的身材,我心裏不禁有些春波**漾。

下了班,我便回到了宿舍,把身子洗得幹幹淨淨的,換上了那一套七匹狼的名牌衣服。把皮鞋擦得油光發亮。

今晚打算好好的和我的老情人會一會。

這一段時間太鬱悶了,我需要找到一個人傾訴一下,哪怕疼一疼,短暫的尋求安慰也好。想想這麽多的女人當中,也就金姐能夠給我安全感。

“咦!你小子,打扮得像嫖.客一樣,今晚是不是又打算去嫖啊?”曾爽打開宿舍門進來了,老遠便和我開起了玩笑。

我隻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並沒有理會他。

哪知,他忽然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喂!兄弟,我打算這個星期回老家和我馬子把結婚證給領了。到時回來,我單獨請你吃飯。你要加油啊!別光燒碳不打鐵,一年十二個老婆,沒有老婆過年。”

聽了曾爽的話,我心裏還真不是滋味,想想還真是這樣。一年十二個老婆,沒老婆過年。今年又過去半年了,老婆的影還不知在哪裏呢!

唉!這讓我說什麽才好呢!

“好了,兄弟,不說這些了。我隻是提醒一下你。你也不小了。對了,我這裏還有一盒杜蕾斯,才用了一隻,拿去吧!以後我估計也用不著了。”

說完,曾爽當真從他的床頭拿了一盒還沒有用完的杜蕾斯給我。

我接過杜蕾斯倒出來數了數,九連發,還真是隻用了一個。

“謝謝了,這禮物,我先收下了。”我把盒子裝進了口袋裏,心想,現在正是最窮的時候,能省一塊是一塊。晚上和金姐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兄弟,加把勁,這可是延緩裝的,可以提升你的戰鬥力,用的時候悠著點,別把床給整蹋了。”曾爽笑著朝我使了一個眼色。

這家夥也是死了才會改,開起玩笑來,還是那麽沒邊。

小重慶飯店,生意如舊,大廳裏坐了不少人,老板娘依舊穿得那麽清涼,那緊致的包臀藍色貼身裙,剛好齊屁,隻要稍稍一彎腰,底部的風光便會露了出來。

不過,這娘們似乎也不在意這些,反正給誰看都是看,給客戶多看兩眼,還能增強顧客的滿意度,吃了這餐,下回還會想著來。

我們部門的老王就是,著了這老板娘的道。這家夥,狠不得把皮帶都當給這女人,可實事上,人家最多給她拋一個媚眼而已。

了不起也就摸一下手而已。

“老板娘,戴軍在幾號包廂?”我朝店裏的老板娘點頭笑了笑道。

“在三號包廂。”老板娘朝我飛了一個媚眼,那手自然而然地從胸前滑落到大腿。這待遇可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

一般是老板娘看得比較順眼的男人才有,而且大部分要比她年輕,說白了,這娘們也是愛拿小靚仔尋開心。

我進了包廂裏,戴軍已經端坐在餐桌旁。

那天,他穿著一件細格紋的短袖襯衫,留著個平頭,皮鞋擦得油光發亮,看上去要比剛出獄的時候,精神多了。

我剛進包廂的時候,便看到他和飯店裏的服務員坐在一塊兒,非常親昵地聊著天。那妹子皮膚又白又嫩,笑起來的時候,有一對甜甜的酒窩。

那妹子就是上次吃飯時遇見的那個叫小雪的姑娘,她笑起來的時候,樣子有些像楊雲嫣。

“程宇,你來了!”戴軍見我進了包廂,立馬站了起來,沒有再和那妹子聊天了。那妹子笑著朝戴軍點了點頭,“戴軍哥,我先出去忙活了,有什麽事情的話,叫我就是。”

“嗯!”戴軍朝那妹子搖了搖手,那妹子起身便往外走了。

不一會兒,我便在戴軍的對麵坐了下來。

“金姐是幾點鍾的飛機?”我關心地問道。

“應該快了,飛馬已經去接了。”戴軍朝我望了一眼,又關心地問道:“兄弟,你的腿上留的疤大不大?”

“一點點而已。沒事!誰看到那地方去啊!”我笑著說。

“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上次你不是為了救我的話,你肯定不會被刺成這樣。”戴軍的臉上麵露出愧疚之色。

“快別這麽說,咱倆誰跟誰啊!”

“行!這事不提了。我估計他們也差不多到了吧!”戴軍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包廂的門。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打開了,很快便出現一位身材高挑,留著一頭大波浪黃發,打扮非常時髦的女子。

隻見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致小短褲,將那誘人的臀部包得又緊又圓,下邊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上邊則是圓領的黑色小背心。

“程宇,你來了。”金姐見了我便高興地叫了起來,那眼神中是濃濃的愛意。

“金姐!”我激動地叫了一聲

“姑!”戴軍也朝金姐打了招呼。

“哎呀!你們都記得和美女打招呼,卻沒有一個人理我。”說這話的正是金姐的情夫嚴廠長嚴胖子。

聽了這話,我和戴軍便立馬迎了上去,準備去接嚴胖子手中的箱子。

“別!別!別!這玩意,誰也不能碰。”嚴胖子一臉緊張地答道。

金姐不屑地瞟了嚴胖子一眼,“不用管他,提了一箱爛石頭回來。”

“切,我這可是寶石,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這些可都是值錢的玉石。好了,不說了,來,我們坐下來吃飯吧!”說著,嚴胖子將那隻箱子放在身旁坐了下來。

很快,他便把服務員招呼進來,連忙讓那服務員上菜。

“小妹,快,馬上給我上

菜。我肚子快餓得不行了。”嚴胖子大聲朝那服務員叫道。

不一會兒,飛馬也帶著她的媳婦進來了。

別看飛馬這人看上去像個大佬粗一樣,對媳婦卻無比的溫柔,落座的時候,還特意用嘴巴將她媳婦身旁的椅子吹了吹。

“來!大家不用客氣。先坐下來,該吃啥,自己動手。”嚴胖子朝大夥兒招呼道。

很快大家便坐直了,拿起筷子開工了,我也餓壞了,拿起筷子便夾了一片泡菜往嘴裏塞去。

“來,我們先喝兩杯。”金姐端起了酒杯,站起身,朝我和戴軍使了個眼色。

戴軍給我倒了滿滿一杯子酒,又往嚴胖子身邊倒了滿滿一杯子酒。

嚴胖子的臉色,立馬便沉了下來,他朝戴軍慍怒地瞪了一眼,“小戴,你懂不懂喝酒的規矩啊!”

戴軍聽了,臉色通紅地朝著嚴胖子,支支吾吾道:“不好意思,嚴胖廠,我,我忘了您……”

“忘了?我也能忘了?”嚴胖子氣乎乎地朝戴軍低吼一聲,嚇得戴軍連忙把脖子縮了回去,愣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這時金姐看不過去了,用手打了一下嚴胖子的手 ,“你幹嘛?今天又不是批判大會,你是不是逮誰,都要罵上兩句才開心啊!戴軍先和程宇倒酒,那是沒錯的。不要以你為大,就應該給你敬酒。別忘了,今天這酒晏,不是為了請你我的,這是為了答謝程宇,上次在公交車上對戴軍的救命之恩。”

嚴胖子聽了這話,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寶貝兒,你這麽認真幹嘛?再說戴軍是你的侄兒,我說兩句,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嚴胖子邊說,邊笑著將手落在了金姐那光滑的大腿上,來回輕撫了一下,看得我心裏不由得升湧起一陣莫名的醋意。

“好了,我們喝酒吧!”金姐,沒有理會嚴胖子,端起酒杯一仰長脖便喝了下去。

在座的各位,也都端起了酒杯,便喝起酒來。

剛剛喝完,金姐又端著滿滿一杯子酒,朝我身旁走了過來,“來程宇,這一杯是姐姐敬你的,我要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戴軍的照顧。我想,那次在公交車上,如果沒有你的照顧。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戴軍。”

說完,她一口便幹了。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一口便幹了,那冰點十足的啤酒下肚,還真不是一般的衝鼻。

“來,戴軍,飛馬,你們給程宇敬酒啊!”金姐朝戴軍使了個眼色道。

不一會兒,戴軍也端著酒杯向我敬酒。

戴軍喝過以後,飛馬又端著酒杯,向我敬酒。

這的確讓我感到有些意外,要知道飛馬哥在這個工業區,可是隨便跺一腳,便能招集上百人的狠角色。

他當時給我敬酒的時候,我被嚇愣了,想推辭,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金姐卻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程宇,你不必客氣,有恩必報,是我們金家的祖訓,我的祖爺爺是個武舉人,他結識了許多綠林好漢,一生講的就是一個義字。我們金家的後人也一樣,有恩必報,對朋友,義字當先。你就喝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