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金姐喊道,說話時,一個翻滾,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見狀,我也快速爬了起來。

這時,有兩個家夥,已經靠近了我。

隻聽“呼”地一聲,一記鋼管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我將手往上一擋,泄去了一部分力道,護住了腦袋,人沒事,手卻是一陣劇痛。

我本能反應地用腦袋一頂,對著那家夥的鼻子撞了過去,那家夥“哎喲”一聲,便痛得手捂住鼻子,退了一步。

趁這空擋,我飛起一腳,一個正蹬,往那家夥的腹部蹬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那小子的肚子上,那家夥一個踉蹌,很快便跌倒在地。

這時,金姐正被另外兩個持鋼管的家夥圍住了。隻見其中一人,掄起手中的鋼管,對著金姐的肩膀,狠狠地砸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鋼管快要落在金姐的肩膀上時,她把手舉了起來,生生地擋住了鋼管的襲擊,發出“突”地一聲悶響。

金姐“哎喲”一聲,咬著牙,硬是拚著一股子蠻勁,另一隻手,打出一記直拳,落在襲擊她的男子的鼻梁上。

隻聽,那家夥“哎呀!”一聲,頓時,鮮血如注。

我正要為金姐喝彩的時候,忽見金姐身邊的另一名持鋼管的男子,揮舞著手中的鋼管對著金姐的膝管處打了下去。

“呼”地一聲,鋼管落在了金姐的膝彎上,金姐**一軟,跌坐在地。

我立馬衝了過去,直接從後背,一手穿過那人的襠部,生生地將他扛了起來,一個插襠扛摔,將那家夥摔出了兩米遠。

“哎喲!”那家夥痛得在地上打滾,緊接著是“咣當”一聲,鋼管也掉在了遠處的水泥地上。

我連忙走過去,將鋼管撿了起來,護在了金姐的前邊,四顧道:“來啊!你們誰還要來?”

當我的目光落在一位男子臉上的刀疤上時,心裏不由得一顫:這家夥怎麽如此的臉熟呢!

那四名男子此時都已經站了起來,他們見我手中拿了鋼管,相互望了望,很快便聽那名刀疤男,叫了一聲:“走!”

四人便紛紛上了摩托車,不一會兒又開著摩托車走了。

“金姐,你沒事吧!”我伸手將金姐扶了起來。

“沒事,受了點皮外傷而已。”金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旋即又朝我露出一個笑臉。

我朝她的小腿處望了一眼,隻見她腿肚處留下一條深深的紅印子,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想想這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是受了不少苦。

“別動!我幫你揉一揉。”我在金姐的麵前蹲了下來,將手落在了她的膝彎處。

金姐一隻手搭在了我的後背,心懷感激地望著我。

我朝她笑了笑,給予她鼓勵,“親愛的,忍著一點,我先幫你按一按,呆會兒,我再找個地方,用正紅花油幫你推拿一下。”

“嗯!”金姐點了點頭,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膝彎處,輕揉著。

揉了好一會兒,我才鬆開了她。

“對了,剛才那一夥人,你認識嗎?”金姐忽然問我。

“不認識!”我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疑惑。

我在

想,會是誰對我們動手呢!

難道是今天的陳總。不可能,剛才那個拿鋼管的刀疤男,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他們不可能是陳總找來的。

即使陳總要找人搞我的話,也不會等到這時才下手。我想應該是我在西鄉大門等人的時候,被人盯上了。然後,被人騎摩托車跟蹤到這裏。

那刀疤實在是印象太深刻了,一定我在哪裏見過。

“走吧!想不起來就算了。這事,回頭慢慢再想。”金姐一下挽住了我的手,帶著我往農貿市場走去。

她邊走邊笑著和我說,“這一次去雲南,我特意找了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算命,他說我命犯桃花,千萬不能和屬猴的人在一起。因為我屬虎,說是什麽寅申相衝,虎與猴難白頭,如果強行在一起的話,必然會惹來血光之災。”

一聽金姐這話,我心裏頭不由得“咯噔”一響。

我很快便想起了今年和艾菲菲一起在西鄉逛街的時候,遇見的那個算命先生。當時,他也是這麽說的,說我今年命犯桃花,易惹來血光之災。

忽然間,我心裏升湧起一陣莫名的悲意。

我聯想起和金姐曾經一起出生入死時的情景,我們曾經許有多次遭遇歹徒或強敵,甚至有過生命的危險。

難道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嗎?

難道,我和屬虎的人真的不能在一起嗎?不,不可能,理命學裏這玩意,說的隻是一種可能性,一種概率偏向而已。我才不信這些呢!

我隻知道此刻的我和金姐在一起開心、快樂就好。

“怎麽了?親愛的,你是不是心裏不開心啊!”金姐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笑著問道。

“沒有。這種事情,是算命先生拿來嚇唬人的話。”我說。

金姐忽然把臉轉了過來,認真地望著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去計較,在一起的時候,彼此開心,彼此珍惜就好。走吧!我們去市場裏買一點放生品,呆會兒去放生,也算是積一點德。”

來到農貿市場後,金姐挑了幾隻大烏龜,又挑了兩隻王八和兩條鯽魚這才付了錢,和我一起回到了車子上。

後來,我們一起去了鐵崗水庫放生。

把那些生靈放入水中後,金姐便滿臉虔誠地閉上了眼睛,雙手合掌,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許願。

“好了,我們走吧!以後,我每個月都到這裏來放生。如果我不在的時候,你就代我來這裏放生,好不好?”金姐望著我說。

“嗯!”我答應了她。

“為了我們的未來積德。”她一臉燦爛地笑道。

這話,聽起來,怎麽感覺有些別扭。貌似這女人像是要和我過一輩子似的。算了,不去問了,以免傷了她的心。

放生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一夥人到底是誰?

金姐似乎也有心事。

忽然,她把臉轉了過來,狐疑地問道:“喂!剛才那一夥人,會不會是上次在公交車上,找你和戴軍打架的那一夥人。”

我沒有想到金姐竟然和我一樣,在想同一件事情。看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很快便激動地

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那個刀疤男,就是上次在公交車上遇見過的歹徒之一。不過其他三人,我沒印象。”

“沒關係,隻要認識一個就夠了。這件事,我到時一定要查清楚。這幫兔崽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金姐狠狠地說道。

“金姐,你看我們要不要去報警。”我說。

“當然要報了。要不,便宜了這幫兔崽子。”金姐憤憤不平道。

後來,金姐當真帶著我去報了警。

金姐讓我以後做業務的時候,盡量小心一點。這幫小偷很有可能就在西鄉那邊有窩點。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天黑,金姐又帶著我去了一家湘菜館吃晚飯。吃過晚飯後,她又開著車子,帶著我去兜風。

她直接把車子開到了東莞的長安,最後在長青樓步行街停了下來。

她挽住了我的手,一臉嫵媚地依在了我的肩膀上,“親愛的,今晚我要你好好的陪我逛一下街,我想找回當初做打工妹時的那種感覺。當年,我也曾經在這裏呆過一陣子。”

她依在我的肩膀上,像一個小姑娘一般,向我撒著嬌。我摟美麗的金姐,在步行街漫步,看她試衣服,試鞋子。

後來,走累了,她又讓我去超市裏買了一瓶橄欖油。我問她做什麽用。

金姐朝我一臉嫵媚地笑了起來,“親愛的,我想讓你幫我推拿一下。”

“可是,也不是用這種油啊!”我說。

“我就喜歡這種油。好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金姐那一雙如火的眼眸裏,透著無盡的溫柔。

我心有領悟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往酒店裏走去。

我們開了一間豪華單間。

一進房間,金姐便用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老公,親我一口。”

這一聲“老公”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很快,她又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怎麽了?我讓你當一下我的臨時老公,你也不願意了?”

“我願意!老婆,今天,就讓我好好的來疼一疼你吧!”說著,我便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忽然,她仰起臉接過我的吻,雙手緊緊地擁住了我,那如火的唇,開始瘋狂地掠奪我的身子。

我體內的那一股子衝動,很快便被她的柔情給調動起來。

一切水道渠成,整個過程沒有采取任何的安全措施。

事後,我有些迷茫和擔心。

我摟著金姐的脖子,微笑著哄道:“親愛的,要不我們采取點緊急措施吧!萬一要是有了呢!”

“你怕啥?有了我都不怕,你還擔心個啥?”金姐朝我瞟了一眼。

望見這個動作,我心裏更加的緊張了。

“親愛的,要不,委屈一下你,呆會兒你去吃一顆毓婷好不好?”我說。

“不吃!這玩意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金姐果斷地拒絕了。

“可要是有呢!”我顯得無比的焦躁。

“你放心,有了,也不用你負責。”金姐有些鄙視地白了我一眼,旋即便將臉轉了過去。

沒辦法,這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她決定了的事情。肯定是沒有人能夠改變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