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爽也有點抵不住了,開始往衛生間跑。

他走出來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來!姐妹們!哥剛喝通了。現在正是酒量大開的時候,來!喝呀!”

曾爽揚起手要與那當妹妹的紅發女子玩剪刀石頭布,當妹妹的紅發女子不幹。靠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當姐姐的紅發美女則把小辣椒和黃毛丫頭推上場。這倆小丫頭,早已喝得兩臉通紅,都帶著醉腔,拚命搖頭。

“不行!我實在喝不動了。”

“我也是。”

當姐姐的紅發美女白了這兩個丫頭一眼,罵了聲“沒用的家夥!”挺身站了起來,伸出手,朝曾爽叫道:“來!繼續。”

“剪刀!”

“石頭!”

“你輸了!喝!”曾爽得意地笑道。

“我不喝。”紅發美女將那一件貼身的黑色背心往上一扯,當真脫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中間圍了一圈深紅色的胸罩。

“怎麽?你就不是想看這個嘛!有種你再和我玩啊!裏麵還有更精彩的呢!”

曾爽喉結微微動了一下,估計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卻死撐著,朝美女揚起了手:“來!繼續喝!”

那紅發美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旋即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興奮地朝門外招手:“喂!細妹!快來,替姐姐助酒。”

很快一位打扮得妖豔,穿著有些清涼的女子朝包廂裏走了過來。

她一進門,先是朝金姐點頭笑了笑:“姑姑好!”

金姐正在與我拚著酒,隻是淡淡地朝她點了點頭:“細妹你自個兒坐吧!待我把這臭小子收拾了再說。”

叫細妹的女人在那個當姐姐的紅發美女麵前坐了下來。

“怎麽啦!姐姐!有人欺負你了?”細妹問。

“操!這吊毛太能玩了,你看,把我們都輸成這樣了。”紅發美女說。

細妹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是嗎?那我倒要見識見識。”

旋即,她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那一件薄薄的緊身棉衣上,“哎呀!今天出門時,穿得有點少。”

說著,朝曾爽笑道:“帥哥!聽說你很會玩是吧!我倒想看看你,能贏我幾件衣服。”

“沒問題。”曾爽用指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滿臉得意地說:“今天我可是穿了三件,可抵得上十二杯啤酒呢!”

“少廢話!來!”

“來就來!”

“剪刀、石頭、布……剪刀!”

“布!”

“我贏了!”曾爽得意地笑了起來。

細妹微微闕起薄薄的嘴唇,淡然一笑:“沒事!我喝。”說罷,一仰長脖,猛地灌了一口。

看得出那妹子是個急性子。我感覺,她又要輸給曾爽了。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那一幕是我很期待的。

眼前的細妹長得比在座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和我的孟美女都有得一拚,而且是那種有點壞女人味的那種美,很容易讓男人產生幻想。

奶奶的,快點啊!曾爽你媽的,要給我爭氣。把她們都給幹趴下。也好解我方才“腰斬”之辱。

細妹的酒量也還不錯,但似乎運氣差了些,一上來,就被曾爽連贏了三把,被曾爽灌得兩隻小臉浮現出淡淡的酡紅。

這女子性子很急,不服氣地站了起來:“再來!

“剪頭!”

“布!”

“我贏了!喝!”細妹端起酒杯便往曾爽嘴裏灌,惹得那些姑娘們哈哈大笑起來。

曾爽被灌了三杯有些氣不過,把外套一脫,“來!繼續。”

說著,又和細妹繼續比劃起來。

接下來細妹連贏兩把,曾爽被灌了四杯,細妹還要灌。他不服氣地站了起來:“不行!剛才我已經脫了一件衣服,我應該要減四杯。”

“不行!不許減,你剛才脫是你自願脫的,我們又沒有讓你脫。”說完,細妹端起酒杯,另一隻手抓住曾爽的臉,便往他嘴裏灌。

把曾爽給氣得:“奶奶的!你等著,我有你好看的。”

兩人再次比劃,這回細妹連輸了四把,她脫了一件外套和一件棉衣,不能再脫了,再脫就剩下三點式了。

可是桌子上曾爽已經幫她倒了滿滿四杯酒。

她無奈地朝身後望了一眼,“姐妹們!你們誰替我喝了吧!”

那一對紅發姐妹早已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而黃毛丫頭和小辣椒酒量更不行,都搖了搖頭。

細妹朝曾爽搖了搖手,帶著醉腔道:“不玩了,你贏了。好吧!”

曾爽其實也醉得差不多,這時正在酒興上,他哪裏肯罷休。隻見他站了起來,端著一杯酒,另一隻手端起了細妹的臉,學著剛才她給他灌酒時的樣子:“不行!今天你非得把這四杯酒喝完。”

細妹一把把酒杯打掉。

曾爽生氣地站了起來,往細妹的衣服上扯去,大聲吼道:“你媽的,剛才玩我就知道耍狠,現在給我脫啊!不脫是吧!不脫我幫你脫。”

說著,當真去脫細妹的衣服。

當時,我就坐在他的身旁,見了這架勢,酒意立馬被嚇醒。

“喂!曾爽你不能這樣。”我立馬朝他身邊衝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曾爽那王八蛋,用力一扯,竟然把細妹的衣服扯去了一邊,胳膊上現出雪白的肌膚,手臂被抓了一道血紅的印子。

那袖口破裂處,隱隱可見細妹貼身的,黑色蕾花邊。

“你……蓄生!……嗚!”細妹放聲哭了起來。

曾爽見那妹子哭了起來,被嚇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去你媽的!”

原本趴在酒桌上睡覺的紅發女子見細妹被曾爽扯去了一邊衣袖,從地上拿起一個酒瓶朝曾爽砸了過去。

我連忙用手擋了一下,最終還是晚了一步,酒瓶落在了我的頭頂上。

“咣當!”

玻璃了一地。

我隻覺頭皮一陣酥麻,晃了晃腦袋,玻璃渣掉了一地。

“住手!”金姐忽然站了起來,朝那名當姐姐的紅發女子大聲喝道。

紅發女子將手中半截啤酒瓶扔在了地上,冷冷地望著我。

金姐朝我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你沒事吧!”

我自己摸了一下腦袋,又朝手上看了看,苦笑一下:“還好,沒有出血。”

金姐一巴掌朝曾爽的臉上打了過去,“啪”地一聲脆響。

“你他媽的是人嗎?”

這時曾爽的酒意完全被嚇醒,低下了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對不起!金姐我不是故意的。”

金姐沒有再作聲,往位置上坐了回去。

大家都把衣服穿好了。金姐從桌上抽出了一支香煙,拿起打火機。

“擦!”地一下點燃。

將一根香煙叼在嘴上,把椅子往後拉了拉,身子向後仰著,將雙腳放在了桌子上。

這時所有的人都把衣服穿好了,隻有我腰間的那根皮帶還在金姐的座位旁。

細妹則嚶嚶地抽泣著,小辣椒在一旁輕聲安慰。

曾爽兩手不停地揉著衣角,似乎在等待著眼前這個“女王”的審判。

“誰!剛才是誰動我女人了?”

忽然,從門外傳來一陣如雷般的吼叫聲,很快便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手裏提著一把二尺來長的砍刀。

那家夥一腳便將擋在他麵前的一條凳子踢開。

他迅速朝前掃了一眼,很快便將凶狠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用刀一指:“是不是你動了我女人?”

“飛馬!住手!”一旁的金姐朝那位男子大聲吼道。

我這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飛馬哥”,戴軍的堂弟,果真是惡人有惡樣,他媽的長得和《烏龍山剿匪記》裏的二爺一個吊樣。也是光著個頭。

他怎麽知道他女人被“欺負”了呢?看來是老板娘通風報信了。可見這王八蛋在這一帶勢力有多牛。

飛馬停了下來,將臉轉向了金姐,輕聲叫了聲:“姑姑!你也在啊!”

“先把刀放下!”金姐命令道。

飛馬哥有些不情願地把刀放在了腳下。

細妹跑了過來,一把撲在了飛馬的懷裏。“飛馬哥!嗚!……”

這娘們哭得比先前更厲害了。

飛馬哥望著眼前被扯去了一邊衣袖的女人,滿臉怒容,朝細妹吼道:“說,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細妹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用手一指曾爽:“是他!”

曾爽嚇得臉色蒼白,雙腿開始發抖。

“你媽的!老子宰了你。”

說著,飛馬哥彎下了腰去撿他身邊的那把砍刀。我見情形不對,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用腳踩住了那把刀。

當時我已經顧不得飛不飛馬哥了。我隻知道,一旦這刀落在這家夥的手裏必定要出人命。

“讓開!”飛馬朝我大聲吼道,試圖用力將我推開。

我一個擁抱將他的身子抱了起來。快速將他移開了那把刀的位置,朝曾爽大聲喊道:“曾爽!快跑啊!”

“老六、金刀攔住他。”很快從門外麵衝進來兩個人,手裏各持一條鋼管。舉起手就往曾爽砸去,眼看就要落在他的頭頂。

“住手!你們都給我停下。”

金姐忽然站了起來,朝眾人大聲吼道。

堵在門口的兩位男子將手中的鋼管放了下來。而我也將飛馬放了下來。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可是被金姐的犀利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緊緊地用腳踩住了腳下的那把刀。

“姑姑!他欺負我的女人。”飛馬向金姐申訴道。

金姐吸了一口香煙,在半空中吐了一個煙圈,淡淡地答道:“我知道。今晚在坐的每一位都是我的朋友。”

說罷,她用手一指曾爽,“就是這小子的手有些不幹淨。”

飛馬怒不可遏地衝到了曾爽的麵前,“啪”地一巴掌打了過去,用手一指:“說,是哪個手碰了我的女人,我把它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