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你真的要離開大石村嘛,我舍不得你,我不許你走。”小鳥依人般的柳箐,撒嬌的在石長青的懷裏不禁的哭泣著,而石長青隻是愛撫的縷著柳箐那散香味的長長絲。

“別小孩子氣了,我此去晉金,是想看我的女兒和外孫女了,正好雲兒開學,我也跟她一起回去。”一大早石雲兒就說準備離開,石長青白天也對好友石長中和村裏的一些老少爺們告了別,而石長青給石長中的解釋是回城裏找最好的設備來查看出自己基因改變的原因,到了晚上才來向柳箐告別,對於這個隻和自己有過幾次肌膚之親的女人,石長青並沒多少留戀。

“那你幾時回來?”停止了抽泣,柳箐昂頭看著這個有著老人麵孔,但是卻有著中年人的強勁體力和年輕人擁有的熱情的石長青,臉上盡是不舍得,但是也隻有她和石長青知道,這是在舍不得石長青的身體,而不是他的人。

“不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回來看你的。”起身從**下來,石長青快的穿上了衣服,這時才是晚上的六點多鍾,而石長中還準備給石長青來個送行酒,石長青可不敢再柳箐這耽擱久了。

“長青,我隻希望你不要忘了大石村裏還有我這個寡婦。”幽怨的眼神,柳箐赤著雪白的身體搖曳著下了床,雙手環在石長青的脖子上,幽幽的說道。

“我走了,你還可以在找別人,沒有我在,也沒人在管你了。”感受到身後豐滿的擠壓,石長青身體內的又漸漸燎燒了起來,趕緊把柳箐從自己身後推開,臉色稍冷的說道。

“村裏哪個男人能跟你石長青比,就他們那體力,連你的三分之一都沒有,更別談讓我滿足了,跟你在一起,我哪次都是死去活來的,我要的他們給不了,隻有你能給的了。”柳箐這話說出,也算說出了大實話,如果她知道眼前的石長青,已經近乎一個人,那她就不會有這樣的感歎了。

“我先走了,如果被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我以後都沒臉在回來找你。”穿好了衣服,石長青果斷的說完話朝著屋外走了出去,留下了還沒穿衣服的柳箐自己在房間裏。

剛到柳箐的院落裏,石長青仰頭看天,此時天空已經全部黑暗下來,寥寥無幾閃著銀灰的星辰在閃耀著光芒,天黑產生的霧氣也讓周圍彌蒙了起來,但是在石長青的視線裏,任何影響都沒有,如白晝的周圍還是映在石長青的眼簾裏。

“我還會回來的。”聽到屋裏傳來了腳步聲,石長青知道柳箐已經穿好衣服要走出來了,低聲說了一句,隻見石長青身體突然躍起,在空中來了個翻轉,如飛燕般落到了柳箐家院落的圍牆上,輕輕的一躍身體,待柳箐走出屋,石長青的身體已然消失了。

“狠心的牲口。”怒聲罵了一句,柳箐快步跑到院子外麵,衝著唯一通往村裏的石子路,雖然有彌蒙的白霧,但是並不影響柳箐的視力,路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跑的這麽快,柳箐左瞅瞅右看看,並沒現石長青的身影,又回身走進院落,在院落裏能藏人的地方又瞧了一遍,還是沒現任何人影。

“天殺的,難道是飛走的。”震驚從柳箐的腦袋裏冒了出來,石長青可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怎麽會有這麽快的度,但是想想石長青的另一方麵,柳箐便把腦中的震驚念頭扼殺掉了,有那持久和強勁的戰鬥力,石長青的快離開,也讓不合理變成了合理。

幹涸的河道上,一個人影傾著身體,快的迎風而奔起,如夏日的雷電華麗般閃耀到即逝,此時這個人影的度已經達到了瘋狂,這人正是從柳箐家回來的石長青,為了不讓好友石長中久等自己,石長青才快的往村裏趕。

一個正常的人,就算要跑的,從柳箐家到村裏也要近十五分鍾,但是在石長青腳下,隻用了三分鍾不到,村口的幾家住宅已經顯現在了石長青的視線裏,為了不讓村裏人看到自己獵豹般的度飛奔,石長青在一個隱蔽處停住了身形,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才慢慢的如老者般向村裏緩步走去。

和村裏一些村民熱乎的打著招呼,而這些人都知道石長青要離開大石村的事,都是有點舍不得,紛紛用祝福來向石長青告別,有的人還送上一些吃的和吃的,以表示對石長青的一種敬意和婉別。

走到自家屋外,大門是開著的,石長青拎著村裏人送的酒和一個殺好的火雞,疾步走了進去,在院落裏,石長中正和村裏另外一個老者笑著聊著什麽,而石雲兒則和她娘忙乎著晚餐。

“長青,溜達回來了啊。”看到石長青回來了,石長中和那個老者都是笑著站起身,迎向了石長青,石雲兒更是乖巧的跑過來,從石長青手上接過了酒和火雞。

“嗯,跟村裏的一些人告別,耽擱了,讓兩位老哥好等啊。”歉意的笑了笑,石長青趕緊伸手讓石長中和那個老者坐下。

在石長青住的院子裏,一個花棚的搭建物,在下麵有一個八角石桌子,很長一段時間,這石桌子都是供石長青和石長中下棋所用,而此刻卻成了吃飯的餐桌。

“你明天要走,石強老哥說要給你送行,正好我們也很久沒一起坐坐了,趁這個機會好好喝兩杯。”石長中邊說,邊拿出了石雲兒早準備好的酒杯和一瓶石長中珍藏很久的雄黃酒。

“嗨,老爹,你就讓俺長青叔少喝點,他明天還得和雲兒一起出呢。”一個婦人走了過來,端著幾盤小菜,往石桌上一放,笑嗬嗬的說道。

這婦人麵容俊俏,雖然額頭上略有額紋,但是並不影響她俏麗的長相,豐滿的身材在一身黑點連衣裙的包裹下,那雙山峰好似要撐破衣裳,破土而出般,她就是石雲兒的娘,本名楊娟,在遠方城裏打工,正好淡季,回來看看自己的女兒。

楊娟俯下身體的時候,是正對著石長青的,連衣裙胸口處,開起的那塊叉,將楊娟豐滿的雪白暴露無遺,全部被石長青納入了眼裏,為了不出醜,石長青隻是隨便瞄了一眼,這一眼也讓石長青身體欲燒了起來,隨著楊娟站起身,石長青才呼出了一口氣。

“這你放心,我還能沒點分寸嘛。”楊娟雖然是石長中好友的女兒,但是楊娟父親一死,石長中就把孤獨的楊娟認作了幹女兒,當作了親生的一樣養著,這也是楊娟在城裏打工這麽些年,為什麽不把石雲兒帶城裏的緣故,她就想給石長中一個念想,讓他老人家能有個孫女,陪著他渡過餘下的年頭。

“是的,是的,老爹你有分寸,但是以前和石強叔叔喝酒,你哪次不是喝的爛醉如泥,長青叔,你少喝點,這酒又不是啥好東西。”楊娟雙眼盯著石長青說道,但是當石長青看到楊娟眼神的時候,卻現楊娟眼裏有著別樣的表情,雖然不易察覺,但是石長青卻覺得這眼神很熟悉,一個女人的身影也瞬間出現在了石長青的腦袋裏,柳箐,沒錯,此時楊娟的表情就和柳箐差不多。

“是不是我看錯了?”在心裏自問一句,石長青沒撈著多想什麽,就被石長中勸著喝起了小酒,三人都是喝酒的好手,在加上現在白酒養身,很多老年人還是喜歡幹飲白酒,但是卻不宜多。

近三斤雄黃酒被三人平分,一斤酒下肚後,石長青臉上漸漸泛出了紅潮,與兩個老友胡亂的侃著童年和中年以前的深刻記憶,這時一種火燒的感覺從石長青的胃裏翻騰了起來,皮膚緊縮帶來的略微痛感也讓石長青感到絲絲的不妙。

“老爹,你看長青叔。”一直在旁邊聽三個老者的聊天,楊娟卻現酒桌上的石長青臉色非常的不好,急忙站起身說道。

“長青,你怎麽了?”這時石長中和石強在注意到了石長青的麵容,臉紅如潮,雙眼有點迷蒙,雖然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但是石長青臉上有點扭曲的表情,讓石長中擔心了起來。

“哦,沒事,可能是在外麵喝酒,涼風吹襲,身體有點不適應。”使勁的壓抑住身體內的那火燒般的感覺,石長青覺得身體好像要裂開一般,跟以前的截然不同,在近乎裂開的前夕,石長青身上的皮膚緊縮了一次,這讓石長青很是疑惑,而唯一可以解釋自己為何會這樣的原因,隻有雄黃酒,想到自己的基因重組,而且是與蛇重組基因,而蛇天生就怕雄黃這類東西。

“真的沒事,休息下就好,你們先走吧。”假裝暈乎乎的站起身,石長青可不想再他們麵前在出現什麽可怕的變異,就算石長中和石強能接受,但是楊娟卻一定不會接受的了,要是被嚇出什麽來,石長青覺得那就是一種負擔了。

“那個,娟,你留在這裏看著一下你長青叔,等他上床休息了,你在回家吧。”沒看出石長青的不同,石長中也不是很擔心他,喝酒後被涼風吹襲,就會不舒服,屬於正常範疇,讓楊娟留下照顧石長青,石長中和石強邊聊著天,邊從石長青家走了出來,而石雲兒此時早已在家,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準備明天的出。

“娟,叔這裏不用你照顧,你回去吧,我先進屋休息了,幫我把大門帶上。”兩個好友剛走,石長青恢複了常態,對著楊娟說完,快步走進了自己的屋裏,但是卻踉蹌了起來。

看到石長青進了屋子,楊娟轉身走到大門處,但是卻沒按照石長青所說離開他的家,而是抬起兩隻手,將門上的栓子反掛上了,臉上略帶紅潮,楊娟反身也是快步走進了石長青的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