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劫獄,鬼麵具男人

夏侯雲歌有孕在身,速度明顯笨拙很多,再揮過去的一拳,又被衙役擋了下來。

褔嬤嬤豈能讓夏侯雲歌吃虧,當即飛身而來,隻出了兩招,便將四個衙役一個牢頭解決在地,其他書友正在看:。

夏侯雲歌直接奪了牢頭手中鑰匙,開了牢房的門。

“我們快走!”夏侯雲歌對肖秋柏道。

肖秋柏卻愣在牢房內,不肯出來,“雲姑娘,你何必將自己牽扯進來。”

“既然官府不給你留一條活路,就隻能自尋活路!反正我們也是逃命天涯,不怕再多一宗罪!”夏侯雲歌見肖秋柏不動,便直接拽著肖秋柏快步走出牢房。

“婆婆,善後就交給你了。”夏侯雲歌對褔嬤嬤道。

如今有褔嬤嬤做靠山,胡作非為也是十足的底氣。不然若是她自己隻身前來,斷然是不敢劫獄的!

反正懷昌鎮也不安全了,與其費盡心思去想辦法救肖秋柏,當真不如劫獄來的痛快。

肖秋柏沒有掙開夏侯雲歌的手,反而莫名的有些眷戀她掌心涼涼的濕濕的溫度。卻又擔心地望著夏侯雲歌單細的背影,知道她每走一步路都雙腳酸脹,卻為了他這般犯險,如何心安啊,其他書友正在看:洪荒五行真人免費閱讀。

“雲姑娘,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再奔波。何況穩婆都已經找好了,如今又是難得的安定。萬一再上路,你在路上忽然生產,隻怕到時候手忙腳亂,會有危險。”

肖秋柏定住了腳步,站在牢獄之外,不想再多走一步。

夏侯雲歌回身瞪著他,“你覺得你再在牢房多呆一日,會平安嗎?牢頭的話,你也聽見了,上頭要嚴懲此事,他們就要帶你去刑場了!若是能再拖延幾日,我也不想這般衝動救你出去。還有……”

夏侯雲歌向前靠近肖秋柏一步,目光掃了一眼在後麵的褔嬤嬤,褔嬤嬤正點了幾個衙役的穴道,往外走。夏侯雲歌急忙壓低聲音說。

“此事這般蹊蹺,隻怕是刻意衝我們而來,就是不知那幕後之手是誰。況且,現在懷昌鎮已不安全,我們最好越快離開越好。”

見褔嬤嬤靠了過來,夏侯雲歌用力拍了一下肖秋柏,“別再拖拉了,外麵人聽到動靜,會很快趕進來。”

褔嬤嬤和肖秋柏都會輕功,想要離開官府,自然也能做到不驚動官府的任何人。等到官府的人察覺不對的時候趕到牢房,肖秋柏和夏侯雲歌已經沒了蹤影。

夏侯雲歌知道肖秋柏不會留下梅雲不管,算回家去帶上梅雲,卻被肖秋柏製止。

“我們找範大爺給她傳個口信吧!就此分開,未必不是好事。”

“留下她一個人,你放心?”夏侯雲歌想不通,為何這個時候,肖秋柏要選擇跟梅雲分開。若說是為了梅雲好,實則不然。

隻要他們逃了,官府會第一時間趕到家裏,到那時候梅雲就會被抓起來。即便梅雲躲過了官府的官兵,也會被定為同夥被通緝。

更何況,褔嬤嬤能認出梅雲,說不定還會有人認出梅雲。

“你當真放心嗎?”夏侯雲歌低聲詢問肖秋柏,想要得到最後的答案。

肖秋柏的聲音平白陰涼下來,不再如往昔般溫和,“本不該糾纏的兩個人,就不該再有任何交集。放心也好,不放心也罷,我們早已是陌路人。”

夏侯雲歌心口一顫,沒想到看似柔和性子的肖秋柏,快刀斬亂麻起來,是如此的幹淨利索。自己看似冷血絕情,反而不如他。

“說的對,做人就該拿得起放得下,也是放過自己。”夏侯雲歌笑起來,覺得自己也不該再因軒轅長傾而經常心念糾結,其他書友正在看:。

肖秋柏淡然勾唇,反手抓緊夏侯雲歌的手,“雲姑娘,最後卻是我連累你了。”

“你要這般說,追根結底還是我連累了你。”夏侯雲歌和肖秋柏拐入一條無人的巷子,褔嬤嬤也疾步跟了上來。“既然覺得患難與共,何必再多說那些客套話。”

肖秋柏噗哧笑了,他很喜歡夏侯雲歌的這句“患難與共”,目光看向跟在後麵的褔嬤嬤,他看得出來這個風韻猶存的婦人,身手極好,低聲詢問夏侯雲歌。

“這個人?可信得過?”他沒有追問那是什麽人,也沒有問及夏侯雲歌的身份,到底是已猜到一二,還是完全信任的不想多問?

“暫時還好,她可以幫我們,好看的小說:超級全能控衛燃文。至於事後,還是能逃開她更好。”夏侯雲歌給肖秋柏一個放心的笑容,也抓緊了肖秋柏寬大的掌心。

不是眷戀他身上的溫度,而是若不抓緊,她怕自己酸軟無力的雙腿會站不穩。

褔嬤嬤卻不同意現在就逃出懷昌鎮,而是選了一個荒廢的民宅,要夏侯雲歌藏身進去。

夏侯雲歌心裏明白,褔嬤嬤在懷昌鎮不知還有什麽計劃沒有完成,若執意想要逃出懷昌鎮,隻怕會和褔嬤嬤鬧不合,最後反而不利,便暫時聽了褔嬤嬤的安排落腳此地。

不管褔嬤嬤目的是何,夏侯雲歌還是相信褔嬤嬤現在不會害她。

現在的官兵到處都在找人,找的自然是逃獄的夏侯雲歌和肖秋柏。褔嬤嬤按照夏侯雲歌的指示,去範大爺的攤子也穿了話,至於梅雲能否及時離開,不得而知。

想來梅雲也不是如表麵那般怯懦之人,否則這些年也不會在祁梓墨的世界裏消失的那麽徹底,一直以為她已亡故多年。

夏侯雲歌隻是奔波了這一段的路,就覺得渾身酸痛無力了。

“最近日子過的太安逸了,身體都不聽話了。”夏侯雲歌苦笑一下,故作輕鬆,不想肖秋柏太過擔心。

肖秋柏怎麽會看不出來,她臉色不太好,而且身體還在隱約顫抖。肖秋柏趕緊將長久沒人住布滿灰塵的*鋪掃一番,又在上麵鋪了一層幹幹的柴草,攙扶夏侯雲歌過去躺下。

本想去廚房生火燒點熱水,卻被褔嬤嬤阻止。

肖秋柏明白,若生了火,隻怕會引來官兵。無奈站在夏侯雲歌*前,擔憂地望著她。

夏侯雲歌笑起來,“你別急,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隻要躺一會就好了。”接著,她又笑歎一聲,“還真有趣,總是逃不過官兵的搜來搜去。若要用算命先生的話就是,有牢獄之災,天生和官家人犯衝。”

夏侯雲歌以為這樣的笑話,會讓肖秋柏可以輕鬆下來,他的眉心反而皺得愈發緊了。

就連褔嬤嬤也一臉的不悅,“老身見小相公不是那能肆意*旁人之人,緣何會無端招惹上這種事?”

褔嬤嬤說的,又何嚐不是夏侯雲歌和肖秋柏的疑慮。

“信,確實是我寫的。”肖秋柏的聲音很低很低,麵皮微袖,“不過,是那夫人給了錢,才會寫給她。”

肖秋柏深深望著夏侯雲歌,好像生怕她會懷疑他的人品般。

“我自然相信你。”夏侯雲歌目光漸漸深沉下去,如此蹊蹺的布局,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這件事,本來已過去好多天,沒想到……”肖秋柏搖搖頭,揮散臉上浮現的愁慮,。

他還記得那夫人第一次來寫信,他本不想寫這種跟人傳情的信件,也聽旁邊的人說,那夫人很不正經,因為家裏丈夫常年患病,暗地裏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

肖秋柏本最看不好這樣暗通款曲勾三搭四的齷齪事,可眼見著夏侯雲歌臨盆在即,急缺銀錢,也再顧不得什麽清高的傲氣,隻好為了那銅臭的銀錢做了平生最厭惡的事,罪門嬌全文免費閱讀。

可沒想到,最後卻因此招惹是非上身。

褔嬤嬤忽然眸子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麽,卻沒有說出口,隻交待夏侯雲歌在這裏安生呆著,她去去就回。

見褔嬤嬤匆匆出了門,夏侯雲歌看向肖秋柏,低聲說。

“以你的輕功,跟著她,看她去做些什麽,有幾成把握不被發現?”

肖秋柏做了個五根手指的手勢。

夏侯雲歌點下頭,“小心行事,看一看就好。”

肖秋柏沒有回答,轉身便毫無聲響地走了。

夏侯雲歌長吐口氣,抓緊拳頭,*上鋪就的幹草紮的脊背生疼卻也隻能咬牙隱忍。她隱約有些察覺了,那日在街上感受到的陰冷目光,雖然沒見到是什麽人,那種被寒冷包裹全身的感覺如此的熟悉……

會是他嗎?

他找到她了?若真找到她了,為何不現身,卻做這種可恥之事陷害肖秋柏?

目的又是什麽?

夏侯雲歌搖搖頭,又覺得軒轅長傾不似這般無聊的人,他若真的找到了她,肯定會衝上來,又將她抓到身邊去,想盡辦法從她身上榨取利用價值。

直到她毫無作用,再一把推開,生死不顧。

她熟悉的軒轅長傾,是這樣的人。

等了許久,天色漸漸放黑的時候肖秋柏回來了。

夏侯雲歌見肖秋柏安然無恙,本來是事成了。撐起恢複不少的身子,勉強坐起來。

肖秋柏想要上前攙扶,見她也坐穩了,又避嫌地放下手,輕聲說,“那位婆婆很狡猾,幾次險些被她發現。後來遠遠跟著,她出了懷昌鎮,而是去了海邊的一片林子,那裏有一個木屋,從裏麵走出兩個帶著鬼麵麵具的男子。”

鬼麵麵具?

“擔心被發現,距離又太遠,便沒去聽他們說了什麽,匆匆回來了。”肖秋柏見夏侯雲歌臉色不太好,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了,“你哪裏不舒服?可要我去將穩婆李嬸找來?”

夏侯雲歌揮揮手,“我沒事。”

她隻是忽然想到了祁梓墨,那個一身黑衣,麵帶鬼麵麵具的男人!那個男人曾經對她的折磨,至今還曆曆在目,隻怕若命運再將她落入他之手中,下場會比上一次更慘。

聽說祁梓墨已和軒轅長傾幾次交鋒,不分勝負。祁梓墨還被困在海上,應該不會忽然出現在陸地,軒轅長傾更不會允許祁梓墨涉足這片土地。

若褔嬤嬤去見的人,不是祁梓墨,又會是誰?

褔嬤嬤在暗地裏,到底在計劃什麽陰謀?

夏侯雲歌不安起來,她不想再卷入任何陰謀詭計之中,成為他們利用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