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棘手的夏瑜

“秦齊,我們從這裏離開吧!我好討厭外麵的那個男人,他纏著我兩天了,天啦!你們要是再不來我不知道怎麽辦了!”夏瑜千萬個不願意的撒嬌著。

“靜兒,我可什麽都沒做!”秦齊看見我臉色不好,連忙的上前來撇清楚關係,我嘿嘿的頂著夏瑜疑慮和懷疑的目光,拉著秦齊到了一旁低聲道:“你先順著她,問一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次和上次不同,夏瑜這次完全看不出來裝的樣子,她的眼睛那麽的純真,沒有一絲的汙垢,看向秦齊的目光也是戀慕和欣賞。

短短兩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夏瑜那天為什麽要出門,還是去診所,一想到診所我便覺得寒毛根根豎立起來。

我預感在夏瑜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麽,不然,事情絕對不會變成這樣的。

“靜兒!她,她是你閨蜜,我是你男人,你讓我抱著我,而且,我有潔癖的。”秦齊有些急了,我知道他是覺得在一個屋簷下需要顧及我,所以才覺得別扭。

於是,我盡量的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道:“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套不出來夏瑜為什麽變成這樣的原因,難道,你讓我每天頂著夏瑜那麽無辜而信任的目光和你在一起嗎?”

秦齊的眉糾結的蹙著,心底似乎一肚子的苦水,夏瑜沒有給很多的事情我們便占有欲極強的拉過去秦齊親昵的黏在一起。

秦齊被夏瑜拖住了,我立馬的出去問管家有沒有相關的線索,在廚房後麵我看見夏成哲也在哪裏盤問著什麽,於是,走進了認真的聽著。

“少爺,小姐那天沒和我說她要去哪裏,她隻讓阿強給她把車從地庫開了出來,您等等,我已經讓人將阿強帶來了。”管家說著便揮了揮手,一個中年的男人規規矩矩的並著腳站在夏成哲的麵前。

“瑜兒那天有沒有和平常不同?”夏成哲的臉色恐怖,聲音也嚴厲和森冷了幾分,那個叫做阿強的中年男人嚇得發抖道:“沒,沒什麽異常的。”

我拉開了夏成哲,看著他繼續問道:“那你把車給她的時候她在幹嘛?”

阿強沉默了一下想了想道:“我記起來了,小姐的手上拿著一個名片。”

“名片?什麽樣的名片?”名片?那上麵是夏瑜那天去找的人?

“白色的,然後,上麵是黑色的字,具體上麵寫的什麽我也不知道,我隻看見小姐拿著它看了半天,還在車上在導航名片上的地方。”

“說起來也奇怪!”老管家這時也插話了,回想道:“小姐前幾日確實拿著好幾張的名片呢!我問她的時候,小姐還藏著掖著的不給我看。”

“夏瑜的電腦呢?”我問,管家立馬的走開了,不多一會兒便拿來了一台筆記本,我們打開了筆記本的曆史瀏覽,看見夏瑜都在關注一些心理診所。

她最後瀏覽的一家心理診所是華輝診所,夏成哲帶著我和管家一起去了那家診所,等我們到了的時候,那家診所像是被什麽人洗劫了一般的殘破不已。

診所的玻璃窗被人用石子打破了,門外的華輝診所幾個字也被利器割劃的殘缺不已,裏麵更是沒有一張像樣的桌椅板凳的,拉著外麵的阿姨問了一通,她們都隻知道,這家診所三個月前就關門了,三天前,突然就開門了,然後,她們還看見一個開車名車的姑娘進去了,當時他們還以為換了業主新開張了。

“在裏麵的醫生您認識嗎?記得長什麽樣嗎?”因為夏成哲的表情太多嚇人,所以,全程都是我在盤問。

“不知道啊!戴著個大黑墨鏡,還帶著帽子包裹的可嚴實了,不過,俺知道,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大媽嘿嘿的笑著。

年輕的小夥子?不是醫生?為什麽醫生在殺了自己養父母的孩子之後就消失了,為什麽現在突然的蹦出來一個年輕人?是大媽看走眼了還是什麽?夏瑜的記憶去哪裏了?怎麽會有這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可以將人類的記憶篡改!

我和夏成哲一無所獲的回去,夏瑜拿著布丁要喂秦齊,秦齊簡直就是要抓狂了,看見我來了,欣喜的迎了上來,看見我身後的夏成哲一張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你們去幹什麽了?什麽時候你們兩個的關係這麽好?這麽親密了?”秦齊厲聲的責問,我本來心情就極度的糟糕,他還在這裏和我鬧。

“秦齊,你很煩!”

“他們是夫妻一起出去怎麽了?”夏瑜從後麵跳上秦齊的背,嘻嘻的哼著歌讓他轉圈圈。

秦齊惱火了,一把的扯下夏瑜怒視著她咆哮著:“夏瑜,你個神經病,給我趕緊的清醒過來,沒人現在還有空來照顧你!”

我覺得頭一陣陣的疼起來,到底是誰?到底誰藏得如此之深,好難受,這種局麵折磨的不僅僅是人,還有一顆心也跟著累得慌起來。

我甩開了身後一切的煩躁隻想回到房間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冷靜一段時間,可是,我前腳才踏入房間,秦齊後腳便跟了進來,他一進門便將我按在了牆上,鋪天蓋地的吻一下子襲來。

我張著嘴喘息著,秦齊的力道更加大了,動作也顯得有些粗魯起來,他將我甩在了**,身子便壓了上來。

“靜兒!我想你!”秦齊埋首在我的耳畔低低的喃語著,他身體的熱度立馬的撩撥著我的心,我還是克製著,用理智推開了瘋狂的他。

他一甩手,**的枕頭都落在了地下,我看他真的生氣了,於是,攀附上他的背,吻了吻他的唇角歉意道:“現在還不行啊!瑜兒現在都沒有恢複過來,我感覺就像是我挖了她的牆角背著她和她的男人有一腿。我受不了,夏瑜眼睛裏的受傷。我現在即欣喜她失去了記憶又恐懼她從此失去記憶,萬一,瑜兒一直這樣,那麽,我們——”

“不會的,我不允許這樣!”秦齊抓著我的手堅定道,半響,他隻是留戀的在唇瓣吻了吻問道:“調查的怎麽樣了?”

“一個年輕的人,能夠讓夏瑜成為現在這樣,我覺得他肯定是心理學界的權威。”

秦齊蹙眉的看著我不解的問道:“年輕人?如果是醫生的複仇我還好想,可是,一個年輕人,他為了什麽而複仇?”

他問我,我卻覺得心虛不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