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防火防盜防閨蜜

我開始有點膽怯告訴秦齊他還存在著一個親人,而且這一切的災難都有可能是那個他一手策劃的,他控製了秦齊視同父親的醫生,所有的腥風血雨,所有的痛苦絕望的根源都很可能他創造。

夏瑜很好奇我為什麽和自己的老公分房睡,而每天她都要磨合很長時間秦齊才極度不情願的跟著她進房睡覺。

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身邊有人,睜開眼的時候秦齊居然偷偷摸摸的跑進了我的房間,我揉了揉眼睛惺忪道:“秦齊,別鬧了!要是瑜兒發現你不在了怎麽辦?”

“霍靜,你夠了!瑜兒瑜兒瑜兒!我是你男人,你讓我和你閨蜜睡一張床你到底腦子是怎麽想的,你不告訴夏瑜實情能瞞一輩子嗎?我就搞不懂了,我回自己女人的房間怎麽整的像**一樣了!”秦齊估計憋了一肚子火,大半夜就是來找我抱怨的。

“那,夏瑜她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我考慮一段時間找個合適的機會,你聽話,先過去吧!”我哄勸道,秦齊徹底被我惹怒了,他瞪著發怒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我,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合適的機會?這拖了多久了,難道,你準備她一輩子都不好拖一輩子?我告訴你,今天你不遂了我,明天我就不裝了!”秦齊撂下了狠話,我也很無奈,抓著衣襟的手鬆懈了一點,秦齊立馬的粘附了上來。

“你一定要記得早上早起過去!”我叮囑道。

秦齊敷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淺眠的我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了房間裏有人,揉了揉尚且還為清晰的雙眼睜開眼睛卻看見夏瑜正站在床尾,她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看著我的雙眸裏受傷絕望和痛苦一起的翻湧而出。

“瑜兒,你怎麽了?”我動了動,才發現一雙手正橫在我的腰間,而我們兩人都是**裸的相擁在一起。

我立馬的驚醒了似的,神經抽疼著,我試圖解釋,夏瑜卻笑,無比諷刺的自嘲道:“就我傻!我就覺得你們兩個古古怪怪的,沒想到,我的老公和我的閨蜜鬼混在一起。霍靜,我,我,我就很想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先考慮考慮我的感受?”

“瑜兒,不聽我說!”

“你還能說什麽?還能對我什麽啊?你們睡在了一起!我的閨蜜和我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就我他媽的傻,那麽的相信你們,平時,你們在我麵前眉來眼去,我他媽就是相信你們才沒有多想的。”夏瑜的嘶吼,夏瑜的咆哮,夏瑜的每一句話都刺得我的心鮮血淋漓。

我準備起身,被子滑落了下來,但是,我身上所有的吻痕都刺激著夏瑜的每一根神經,她一步步的後退,然後倚靠著們才站穩了身子,接著轉身摔門而去。

我怔愣的看著自己伸向夏瑜的雙手,指尖在她近乎逃離的背影上抓了一下,卻是空無。

“早晚她會知道的。”秦齊醒來了,將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勸慰道。

我苦笑的看著他,頓時一股氣就上湧了起來。

“你滿意了?現在用這麽殘忍的方式讓夏瑜知道你滿意了?”

“你衝我發什麽火?我有做錯什麽嗎?遲早有一天她必須接受真相。”

“秦齊,我發現你真的很殘忍很殘忍,當初你利用夏瑜來結婚的時候就沒想過這樣是不對的嗎?現在居然和我理直氣壯的說什麽真相。真相是什麽?真相就是你確實是夏瑜的老公,我睡了我閨蜜的男人!”我聽見自己的吼聲在房間裏回**,看見秦齊眼睛一點點的變冷,然後,像寒冰一樣的冰冷起來。

秦齊什麽話都沒有爭辯的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我自己,突然,我發現自己連哭都已經哭不出來了。

為什麽針對夏家的報複不是一刀致命,而是,那麽痛苦的折磨,折磨我和秦齊,折磨夏成哲和夏瑜。

夏瑜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回來,三個人吃飯味同嚼蠟的乏味著,我試圖聯係夏瑜,她的手機卻關機了。我不太敢讓夏成哲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和秦齊之間的冷戰他似乎關注的掃了一眼,我立馬心底發虛的低下頭。

夏瑜到了晚上都沒有回來,這下三個人都開始急了。

我等著秦齊,秦齊別開臉蹙著眉,夏成哲看見我們相互之間遞換的眼神似乎驚覺的知道了,他很快的讓管家去查夏瑜手機裏的定位係統。

手機在一個小偷的手上找到了,他正在轉手的交給買主,卻被夏成哲一把的擒住了,夏成哲抓著他的手臂我感覺像是下一刻就要生生扯斷的狠辣,那個小偷疼得哭爹喊娘的饒命。

“手機怎麽會在你的手上?”我急切的追問著,如果今天夏瑜出事了,我肯定一輩子無法原諒自己。

“我,我在地上撿的。”他話音出口,我便聽見了一聲響亮的骨骼脫節的“哢”聲音,那個人便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左手呈現扭曲的形狀。

我有些頭皮發麻起來,害怕下一刻夏成哲會有更殘忍的酷刑,於是,低聲對小偷道:“你最好老實的話,不然——”

小偷一邊慘叫一邊哭喊著:“我說的是真的,我盯梢了那姑娘很久,百貨商場一個男人突然的抓住了她。她還拿包包打了那個男的,那個男的似乎很吃驚她的舉動,然後,一路就拉著她出了百貨商場,她的手機就是那個時候掉在地上的。”

“然後呢?”我緊張而窒息的問,聽他這麽一說,應該不會是被綁走的,會這麽的做的難道是——錢霖波。

“那個男的似乎是那個女人的男朋友,他拖著他出了百貨商店,我拿著手機尾隨準備看熱鬧。在百貨商店後麵的巷子裏,那個男的就對那個女的動手動腳的,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男的一直在吼說什麽你怎麽能忘記我,你不可以忘記我,還強吻那個女人。女的也是彪悍,不停的拿包包打男的,他就把她塞進了車裏帶走了!”

夏成哲的臉一下子氣成了豬肝色,他一把的拎著小偷的衣領吼道:“車牌,什麽樣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