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霍靜,你夠了!

我蹦了起來惱怒道:“你瞎說什麽?秦齊怎麽會找田震飛下手?再說了,錢霖波和夏成哲才是最有可能的。”

鄭楚肯定的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瞎說,你自己看!”他將手中一直拿著的報紙扔給了我,醒目的標題就是在報道著夏家收購了田家財經動**消息。

秦齊他——

鄭楚冷笑著道:“照我看啊!他才是藏得最深的人。”

我等著鄭楚,鄭楚看我不死心於是扯著我就走。

我們一路飛奔到了一棟高樓前,哪裏正在剪彩熱鬧非凡,鄭楚指著遠處正在接受記者采訪的秦齊道:“看見了沒?田家易主的記者招待會,你不覺得他才是那個心機最深的男人嗎?還有,天駿那麽宏厚的底子一下子說垮台就垮台啊!你沒覺得他這是舍了孩子來套一頭更大的狼嗎?”

“不是的,秦齊不是那種人!鄭楚,商業上麵的事情我們都不懂,我們不能妄加的評判啊!”我試圖解釋給鄭楚聽,可我分明的能夠感覺我是在說服自己。

“不懂?明眼人都能夠看清楚他這一招棋下的好啊!”鄭楚冷嘲熱諷,曾經的並肩而戰現在在他看來隻有無盡的欺騙和推波助瀾,幫助了秦齊奪取了這些數不盡的財產。

“你們兩個都讓我惡心!”鄭楚鄙夷道,甩手離開。

我回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居然一個人都沒了,秦齊,我的那個他高高的站在高台上,在無數的鎂光燈下炫目的讓人不敢直視。

距離,我們之間的距離豈止是隔了這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還隔了一些莫名其妙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我覺得好笑,孩子我們都已經生出來了,家都已經成了,可是,我卻發現我的婚姻迷霧重重。

夏瑜的死,秦齊用失去天駿換取更多的財富,他終究還是那個心狠手辣逼死袁冰冰的秦齊,在他的世界裏,一切都可以被利用嗎?夏瑜的死,夏成哲的失蹤是不是也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我頭疼欲裂的回到家裏,孩子哼哼唧唧的要出去玩,我壓根就沒那個心情,他便在一邊哭起來,哭得我整個的人都暴躁起來。

“笙兒!你能不能懂事點?聽話點?每天就知道玩玩玩,脾氣也是像個女孩子一樣!你能讓媽媽安靜一下嗎?”我有點傻,自己的怒火衝著無辜的孩子發泄出來。

他叫囂哭喊的更加大聲的,我硬生生的忍住才沒有抽他,到了最後,他發現他哭再大的聲音我都不理他了聲音也弱了下來。

我不去哄他睡覺他就那麽一直的在對麵的沙發上看著我,我心煩外加對秦齊現在疑心重重,看見孩子也覺得煩。

終於是等到了八點半,孩子的小腦袋一下一下的開始點著,我心軟了起身卻發現門外有了動靜,我緊張起來,我等到現在這個點不就是為了問一些東西嗎?現在,他回來了,我該不該問些什麽?

秦齊進門之後蹙眉的看著我問道:“怎麽還不睡?”他掃了一眼身子一歪便倒在沙發上的孩子更是吃驚道:“笙兒怎麽也還沒睡?都困成這樣了?”

他放下了公文包,脫掉了西裝將孩子抱起來向著房間走去。

“今天怎麽了?這麽晚還沒哄孩子睡覺?是不是笙兒又惹你生氣了?”秦齊哄著我,將我攬進了懷裏,我確實在他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那是氤氳著的玫瑰花的香水味濃鬱而芬芳,定然是高檔貨。

男人的應酬,我懂!

最後,我以為我可以自食其力,沒想到,最後,還是成為黃臉婆在家裏帶孩子,然後,一點點的老去。

“怎麽了?”秦齊看見我沒有反應聲音也柔了下來。

“在哪裏上班?我突然也想找工作了!看看你們公司招人不?”我問,我盡量讓自己不露聲色。

秦齊深深的凝視著我,他鬆開了我進入了浴室,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冷笑了一下,掀開被子躺下了!

我迷迷糊糊有些困意的時候,秦齊的手卻突然的伸到了我的腰間,他的吻也開始火熱的在脖頸處遊離起來,溫熱的呼吸噴薄在皮膚上叫囂著一股子難耐的欲火。

“寶貝!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他說我便感覺到了他的一雙大掌帶著火熱的溫度已經鑽入了睡衣裏摸索著腰間的皮膚。

我不喜歡那個稱呼——寶貝!

他以前從來不會用這樣輕佻的稱呼來喚我,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像是他豢養的情人一般。

“如果你累了大可不必勉強!”我冷笑道,眼底隻剩下了諷刺。

秦齊一怔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看著他的脖頸處,翻轉了一個身子背對著他。

“霍靜!你把話說清楚!什麽叫太累?什麽叫勉強?你是在勉強吧?”他很是粗魯的將我生生的翻了過去麵對著他。

我冷眼笑看著撐在我身上的男人,變了!一切都變了!

“麻煩你風流快活之後能把脖子上女人的吻痕弄幹淨,要知道,有潔癖的不隻是你!”我試圖推開他,他卻是眸子裏集聚起排山倒海的怒意憤怒的看著我。

他摸了摸脖子,有些啞口無言的看著我。

“不是你想的那樣!”秦齊的辯解很蒼白無力,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麻煩你在準備設計我閨蜜的時候能給我一個心理準備,或者,你提前告訴我,隻要能求得你放過她一條命,我真的什麽都願意做,雖然,我就隻剩下這個身子了,還是曾經嫁過人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

“霍靜!你夠了!”

不夠,我會證實的,證實那些都是你做的,秦齊,你記住了!如果,你和夏瑜的死有半點的關係,我這一輩子,甚至是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我狠厲的吼著。

秦齊臉上寫滿了震驚,我分明的看見他眸子裏一閃而過的懼怕,分明的看見他一開的視線完全的不敢在我的身上逗留。

“在你還沒有找到證據之間,你還是我的妻子,好好的服侍丈夫該是天經地義的吧?即便我在外麵多麽的風流快活,擁有多少你不知道的女人,你對我有多麽的厭惡我身上髒,你也必須必須——”

他沒有在說下去,因為我已在霧眼朦朧之中看不清秦齊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