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針鋒相對的商界精英

我萬萬沒想到,他以為我被狙擊是因為我可能知道一些秦齊的商業機密或者我在秦齊的商業帝國裏承擔了重要的角色,所以,當夏成哲坐在秦齊對麵的時候,我的心擂鼓一樣的跳躍起來。

夏成哲開門見山道:“秦齊,你的秘書在遊輪上被狙擊了!”

我看見一向冷靜自持的秦齊居然嚇得跳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衝到我的身邊厲聲的問道:“有沒有受傷?”

“嘿!談個條件!”夏成哲似乎很滿意秦齊的反應敲了敲桌子提醒他進入正題。

秦齊瞪著他,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夏成哲問我:“叫什麽?”

我一愣,他壓根就沒想過記住我的名字。

秦齊目光懾人的盯著夏成哲一字一頓替我回答:“霍靜!”

是的,霍靜!我的名字成為了牽起我和秦齊之間關係的唯一橋梁,所以,一旦出現裂縫或者被替換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永遠隻能隔岸了。

“她說她是為了調查她前夫的小三才會卷入這個案子的,那個葉巧巧有雙重的身份。”夏成哲道。

秦齊瞪我埋怨道:“上次的事情你還沒吸取教訓嗎?”

我唯唯若若道:“我隻覺得那次的事情是偶然,然後,試著接觸了一下那個婚介所發現隻要我靠近就會被暗殺。”

夏成哲像是在聽一件有趣的故事娓娓分析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點了,一線牽這種高端的婚介所到底有什麽秘密?一個小三居然有兩個身份而且是能夠通過身份審查的真實身份可見她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啊!秦齊,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我聽說你收容了霍靜的前夫是不是為了從他那裏探聽什麽?”

秦齊冷眼看著夏成哲抿了抿唇,每當他逃避不想說一些事情的時候,他都下意思的抿唇。

“對,不過,夏成哲,我們是對手,我沒有義務告訴你這些,況且,涉及商業機密的問題你覺得我會透露給你?”秦齊挑眉挑釁的看著夏成哲。

夏成哲掃了一眼我笑道:“我以為她對你很重要呢!既然這麽就算了!”夏成哲起身,秦齊沒有阻攔他走,隻是聲音冰冷道:“我的東西我會好好的保護,不勞你費心了!”

夏成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你的東西我才沒興趣保護,不過,我妹妹喜歡的東西我自然會用我的方式來保護,大家各做各的別插手攪局就行!”

秦齊針鋒相對道:“這句話該是我說的吧?”

夏成哲走了,秦齊一步步的靠近我,哼了一聲問道:“他比我可靠?”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就隻能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秦齊放軟了聲音問:“有沒有受傷?”

我趕忙搖頭,他埋怨道:“你也太亂來了吧!上次的那輛車就是衝著你來的,你還不怕死再往槍口上撞。”

“老板,我出去了!”我害怕再待下去,他那虛幻的對著別人的溫柔會讓我產生錯覺。

我轉身,他固執的拉著我的手,語氣來帶了十足的無可奈何道:“霍靜,你想我怎麽樣你才能不排斥我?我對你——”

我一把的甩開了他的手,他越是對我溫柔,我越是覺得心酸,我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克製陷進他對我的溫柔中,我害怕一回頭看見他悲傷的眼睛,害怕一回頭,我會在這種貼心貼肺無可奈何的溫柔裏融化,害怕真是揭曉的那一天,他的一句——霍靜,你就是一個騙子!

我衝到學校的時候錢霖波正在偵探社悠閑的看書,看見我殺氣騰騰的出現了,他展開最美的笑容和我打招呼道:“嗨!我正無聊呢!”

我怒了,他無聊就應該出這樣損的招把我的命拿出去玩?還有,什麽在我身後做支援躲在暗處都是扯蛋,這混蛋壓根就是個渣,隻是為了讓我去驗證那個婚介所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隻為了證實上次的車禍是人為蓄意還是偶然發生的。

“錢霖波,你為了驗證車禍是不是偶然發生的拿我的命去試?”

他撐著下巴無趣道:“看來確實是那個婚介所有問題了,不過霍靜你拿到葉巧巧的資料了嗎?”

我心塞加語塞答道:“沒有。怎麽拿,那種內部的資料怎麽會給客人看。”

“你就說說是朋友推薦你來的,上次的豪華遊輪你太緊張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想借鑒參考一下婚介所為葉巧巧設計的偶遇姻緣。”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很在理,等婚介所的人拿出來葉巧巧的基本信息資料我就能知道她住在那裏了,不過,葉巧巧是勾搭江唯時候用的名字,那麽,上次宴會上她用的名字是——蔣倩倩。

我照著錢霖波教我的很快查出了葉巧巧的住處,我出現在她家的時候她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了,看著我她像是認命一般的迎我進了房間。

“你到底是誰?”我單槍直入,葉巧巧心虛的笑道:“霍靜,你說什麽呢?我是葉巧巧啊!”

“蔣倩倩!”我話音一落,葉巧巧的身子像是被電觸到了一般的一震,然後,抓著我的雙肩手指都掐入了肉裏聲音極端恐懼的害怕道:“霍靜,別再查下去了,真的別再查下去了。有些事,你不該知道。”

她說我不該知道?我突然很害怕她把我滅口了,我這麽貿貿然的闖進來都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錢霖波知道,但是,很快我就絕望了,他可以拿我的命去驗證車禍謀殺是不是偶然,這個時候指望他還不如指望秦齊。

“你聽我的,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霍靜,你再查下去會出事的,不僅僅是你所有涉及的人都會有事。”葉巧巧試圖勸服我。

“你的雙重身份是為了做什麽用的?”

“你聽不進去!”葉巧巧絕望了,留著淚看著我嗚咽道:“霍靜,算我求你了,別再去查了。”她癱軟在木質地板上眼神空洞的出神。

我有些不忍了,於是,想等過一段時間她心情稍微平複了再來,畢竟,是她曾經對我的信任才向我說出了她真正的故事,而那個故事也是揭示了她身份的至關重要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