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教訓(二)

季依依那雙大眼睛裏流露出震驚和難過,許多年前便再她心中深深深紮根的男人,現在卻將她比作蟑螂。

江齊銘則警惕的看著陸瑾年,進了屋子後他便有種不好的預感,陸瑾年這架勢分明是不會輕易讓他們將孩子帶走,大有要好好算賬的意思。

“陸總,蘇綿的事是個誤會,我們也沒想到一杯酒會害得她去醫院。”江齊銘張嘴謊話自來。

陸瑾年輕嘲一笑,“我看上去像那麽好騙的嗎?”

季依依看著陸瑾年臉上與蘇綿如出一轍的表情,深深的被刺激到了,憑什麽蘇綿什麽都不做,也不用努力,就能得到這個人的心,被他這樣維護?

她梗著脖子倔強的看著陸瑾年,“是蘇綿自己不想要那個孩子,她已經什麽都記起來了,她根本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孩子她也絕對不會留下的!”

陸瑾年捏著酒杯的手背一瞬凸出青筋,他眸光冷厲的射向季依依,神情愈發陰沉可怖,季依依的這些話恰恰是陸瑾年最不喜歡也不想聽到的。

他微微一抬手,身後的保鏢便將準備好的東西拿了上來,另外兩個保鏢上前製住了季依依和江齊銘,兩人拚命掙紮但是季依依一個女人根本沒多大力氣,而江齊銘又斷了最常用的右手,根本反抗不過身強體壯的保鏢。

拿著藥的保鏢,擰開了一瓶礦泉水,他走到季依依身前,大手掐住了她的腮幫,大力掰開了季依依的嘴巴,將藥物強勢的塞進了季依依的嘴裏,緊接著把瓶裝水倒進了季依依的嘴巴裏。

水順著季依依的嘴巴流得她滿身都是,她拚命抗拒被塞進嘴裏的藥物,但還是不受控製的被水灌進了喉嚨裏,嗆的直咳嗽。

一旁的江齊銘用盡渾身解數的掙紮,卻被保鏢死死的按著,隻能眼睜睜卻又無能為力的看著季依依被灌下不知名的藥物。

確定藥物已經進了季依依的肚子裏,保鏢才鬆開了捏著季依依腮幫的手,摁著季依依的保鏢也鬆開了手,直接見她推在了地上。

季依依咳得滿臉通紅,慌亂的用手去扣自己的喉嚨,想要將被灌進去的藥物給摳出來,但是卻無濟於事,扣得滿臉通紅也沒能將那被灌進肚子裏的藥片給吐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陸瑾年淡漠的看著這一幕,淡淡出聲道,“你既然這麽喜歡害別人的孩子,那以後就不需要再有孩子,有你這種女人做母親,也是孩子的不幸。”

季依依滿臉漲紅的看著陸瑾年,“你給我吃了什麽?絕育藥?”

這時,從房間的臥室裏傳來了孩子的哭聲,江齊銘和季依依聽後渾身皆是一震,也同時放心了不少,看來孩子真的在這裏。

陸瑾年沒有理會季依依,而是將目光投向江齊銘,桃花眸有陰戾一閃而過,他語氣清冷卻又格外殘忍的道,“現在輪到你了。”

江齊銘被嚇得忍不住打哆嗦,不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會是什麽,沒看到保鏢手裏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不由鬆了一口氣,生怕自己也會被喂什麽藥。

保鏢上前,挽起了袖子,揚手直接朝江齊銘臉上扇了一個大耳巴子,緊接著便是一陣巴掌雨,壯漢保鏢一把賣力的打著,一邊還數著數,陸總說了要打一百巴掌,既不能多也不能少。

保鏢數到‘十’的時候,江齊銘已經被打的眼冒金星,數到四十的時候,江齊銘已經疼得忍不住叫出聲來,兩邊臉都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已經開始淌血。

一旁的季依依實在不忍心看,別開臉去,她的腹部卻突然痛了起來,一開始疼得並不算厲害,但是漸漸,季依依就白了臉,腹部就好像是有一隻長了尖銳指甲的手在不停的揪一般,小腹疼得幾乎要抽搐起來。

季依依捂著肚子疼的躺在地上打滾,她知道,這肯定是剛剛被灌進肚子裏的那顆藥帶來的痛苦,她咬住手背,疼得滿頭大汗,痛叫出聲。

肚子裏好似有一把刀子在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