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姑娘夜話
姍洗完出來，看韓淑雯那明顯喜滋滋的樣和先前看新全不同，就猜想到什麽，心中難免一陣苦澀，忍不住問：“劉步陽睡了嗎？”
韓淑雯一愣，一身破綻的說：“不知道……你去看看？”
廖姍搖頭：“算了。”
韓淑雯居然生出絲絲內疚，遞上她的保養聖品，說：“你試試這個，有效果的，保證你到二十五歲還和現在一樣。模特都吃這個。”
廖姍笑道：“我更希望三十歲的時候象二十五。”
二十五，三十！女人怎麽也應該結婚了吧？大概兩個姑娘都想到這個問題，一陣沉默。韓淑覺得自己怎麽也是不會落選的，不免有些同情廖姍會有什麽遭遇。
上床趟下後，廖姍在被子裏脫了內衣，和韓淑雯閑聊著。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韓淑雯突然問。
“嗯。”
韓淑雯補充道：“我們是好朋友了，你不會怪我的哦？”
廖姍笑：“不會。”
韓淑雯斟酌著問：“你和劉步陽，第一次親密是什麽時候？”
廖姍笑道：“初中的時候成好朋友了就比較親密。”
韓淑雯又壯膽問：“那第一次在一張**呢？”
“初三。”
“啊！”
“我們躺在他的**聊天。”
“哦……”
廖姍道：“如果你是想問第一次**的話，去年五月份。”
韓淑雯拉被子蓋住半個頭。她本來還有好多問題，卻問不出口了。
安靜了一會，韓淑雯拿過手機。說：“我們打電話給他說晚安。”睡前電話的習慣可能難改掉了。
廖姍笑說好。
按下號碼，韓淑雯的臉色不好看了：“占線！”什麽人居然占她地線。其實劉步陽正在和曾車旭通話，曾車旭艱難出線進入決賽，正高興得跟什麽似的！
廖姍說：“別打了，睡覺吧。”
韓淑雯問：“他是不是在給家裏打電話？”
廖姍道：“可能吧。”她知道劉步陽是不會這麽晚給家裏打電話的。一般都是星期三和星期五下午。
可韓淑雯既然想到什麽事，不做到是很不甘心的。於是她就不停的打，五分鍾後才終於接通了。
“你剛剛給誰打電話呢？”本來是說晚安地，現在變質問了。
劉步陽說：“反正不是住隔壁的。”
“你說！我給你打了十幾次！”這可是個大罪過。
劉步陽道：“我給曾車旭打。”
“他給曾車旭打！”韓淑雯向廖姍告狀，希望拉到同盟軍。
廖姍笑道：“你收拾他。”
劉步陽說：“你們倆明天再收拾我吧，早點休息。”
韓淑雯氣呼呼地掛了電話，看著廖姍。廖姍也看著她。可韓淑的目光又慢慢變柔和，嘴唇一動。最終還是道：“對不起。”
廖姍微微苦笑，輕聲說：“沒關係……這話該劉步陽說。”
韓淑雯慢慢躺下，不情願的說：“你肯定怪我。”
廖姍道：“怪來怪去的有什麽用，徒增煩惱……再說了，這麽多也怪不過來。”
韓淑雯天真道：“我讓爸爸給他說。不準他和其他女生來往……除了你。”她還是知道要劉步陽離開廖姍是不可能的，至少暫時沒指望。
廖姍道：“他除了自己的話，誰地也不會聽。”
韓淑雯道：“也不是。有時候還是聽我的話。”
廖姍笑道：“我們晚上兩點叫他起床去買宵夜他也會去。”
韓淑雯明白廖姍地意思，氣憤的說：“我討厭死他了！”
廖姍說：“我倒真希望如此。”
韓淑雯不好意思了，改變話題說：“你給我說說他上學時候的事吧。”
廖姍笑道：“醜事一籮筐……”
兩人都來了精神，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雖然有些事聽陳琴說過，韓淑也還是覺得津津有味，不時的咯咯笑著。
“他那時候有喜歡的女生嗎？”韓淑雯最想聽地廖姍卻沒說。
廖姍說：“有一個，比我漂亮，但比你差遠了。”她認為這些話很有可能再進入劉步陽的耳朵。
這話韓淑雯太愛聽了，何況還是情敵說的，她立刻回報說：“比你漂亮地也不多，曾車旭都沒你好看。”那比她就更差得遠！
廖姍笑道：“但他那時候臉皮沒現在厚，沒敢表白。其實也不是多喜歡。”
“你那時候就喜歡他嗎？”韓淑雯很有興趣的問。
廖姍嗯道：“暗戀吧，一點點。”
“怎麽開始的？”韓淑雯又不介意打聽好朋友的隱私。
“不知道，慢慢的吧。”廖姍輕描淡寫。其實是有個淡淡的開始的，在成為朋友後，初一下學期的夏天，廖姍生日，一群朋友把蛋糕仗打得昏天黑地，壽星廖姍根本沒被當成女孩子，受到了一番猛烈的襲擊。瘋完後，隻有劉步陽有覺悟拿紙巾幫廖姍把臉上的奶油擦幹淨。是左耳，廖姍記得很清楚。當時劉步陽輕扯著她的耳垂，手紙上裹著衛生紙裏裏外外的擦啊沾的，動作並不是那麽細膩溫柔，但還是癢癢的……應該就是那個淡淡的開始，但是廖姍並不願意和韓淑雯說。
韓淑雯想了想，說：“我也是……可能。開始我挺討厭他的，真的！”
廖姍說：“他最不怕被人討厭。”
韓淑雯卻憧憬道：“他穿風衣肯定帥，夏天過了我們去給他買。”她剛剛聽說劉步陽初中就穿個風衣在學校飄來飄去的。
廖姍笑道：“這是他傷疤，別輕易提。”
……
第二天早上十點，三人上了回平京的飛機。雷軍在機場等韓淑雯，並在她的要求下很樂意地把劉步陽和廖姍先送回了學校。韓淑雯本想吃午飯再走。但劉步陽堅持要她早點回家。
吃過飯後，劉步陽和廖
換洗衣服去酒店。先洗鴛鴦香浴，再赴巫山雲雨，
“好像這個年紀的男人恨不得每天都要。”廖姍試探劉步陽。
劉步陽作生氣狀道：“你侮辱我！？”因為他和廖姍一個星期隻有兩三次。
廖姍嘿嘿笑道：“誰敢啊！我是不是……不能滿足你？”
劉步陽愜意道：“我已經渾身癱軟，不能更滿足了。”
廖姍道：“你以後不用管我。繼續插好了。”因為廖姍的**有些快，某次又說起自己**後就不想劉步陽繼續動。說那會影響餘韻回味的美好感覺。從此以後劉步陽隻要廖姍**就會停下來，廖姍覺得這對劉步陽來說大概是件很痛苦的事。
劉步陽說：“對我來說，心理地滿足比生理的滿足更愉快。”
廖姍嘿嘿笑，說：“我看網上有人說女人可以不停地**，寫這個的人真可憐，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劉步陽笑：“理論上是可以。”
廖姍道：“才不是！最多三次。骨頭都散了，那時候都已經產生畏懼心理了！”
劉步陽笑道：“可惜畏懼持續不了多長時間。其實在這方麵節約一點好。對感情也幫助。”
廖姍壞笑著讚同：“有情欲的時候接吻都**些，就算不做。”
劉步陽**笑道：“給我**……”
……
晚飯的時候，劉步陽接到鄭桐地電話：“回平京了嗎？”聽得出聲音有些激動。
劉步陽說回了，奇怪鄭桐怎麽知道自己出去了。
鄭桐道：“本來昨天就想找你的，聽蘇藝杉說你和廖姍去浦海了……金和唱片找我們了。我們都蒙了，等你商量呢！”他越說越大聲，明顯抑製不住自己地興奮。
劉步陽高興道：“恭喜你們。就知道你們能行。”
鄭桐興奮道：“金和有實力，楊易寧，張岑，日月龍華……都是他們旗下的。”
劉步陽卻道：“這個你們要好好考慮。”
“你怎麽想……我們說了，你才是樂隊中心，那邊等你回來見麵呢。”鄭桐興奮之餘其實有點擔心。他是真的想把劉步陽拉在一起，所以說得也誇張了點。
劉步陽笑道：“你這個捆綁銷售讓人家為難了，謝謝你，不過我沒興趣。”
鄭桐急忙道：“見個麵談談？他們看你的歌了，很欣賞，真的！”
劉步陽道：“如果你們準備簽約，那歌就當是賀禮了，如果你相信我不會找你麻煩。恭喜你們，真地！”
鄭桐的興奮勁頭消失大半，用近乎哀求的口氣道：“朋友們一快玩玩……我們說了還繼續讀書，那邊地意思也可以。”
劉步陽笑道：“等你出名了要是不把我當朋友，我就找你要版權。”
鄭桐失望道：“我知道商業化不好，可我們不像你，不缺錢。就我們這樣玩，連套像樣的家夥都混不出來……你沒看見，張方一看見那套鼓眼睛都發綠光了……”
劉步陽盡量誠懇的說：“我支持你們！”
鄭桐幾乎沒有勇氣的問：“那廖姍呢？這邊覺得她唱得不錯，外型也好。”
劉步陽道：“我把電話給她。”
廖姍聽鄭桐說清楚後就道：“我哪夠格啊，不出醜了。”
鄭桐知道多說也無用，好失望的道：“那好，就這樣……有時間過來玩。”
廖姍掛了電話，有些責怪劉步陽的道：“你明知道我不會答應，不能幫我說啊！”
劉步陽笑道：“我怎麽敢幫公主作主張。”
廖姍責怪道：“你太不給人家麵子了，不能多客套兩句？”
劉步陽道：“有時間還不如多看看你。”
廖姍現在對這套無聊的把戲已經免疫，說：“我覺得鄭桐是真心的，你不答應也照顧下別人情緒嘛。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麽了不起了！”給了個欣賞的白眼。
劉步陽笑道：“別人都真心我還客套什麽！”
廖姍鄙視道：“你以後還是別做生意，肯定一筆合同都談不好。”
鄭桐的對麵正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消瘦男人，穿著講究，麵色蒼白，正是平京金和唱片公司的部門經理吳昊。他聽完鄭桐的話後就微笑說：“沒關係，有才華的人都有點性格，明天我們一起去找他。”
鄭桐道：“我看算了，估計沒戲。”
吳昊笑道：“我的時間比他的寶貴。”
鄭桐不能反抗。
星期二早上，曾車旭終於也來上課了，在接受了一眾FANS半天的祝賀和恭維後又做了一件讓FANS失望事情……坐到劉步陽身邊。
“……我大血瓶加大無敵，他兩根抽魔棒，我輝煌光環，他水晶球。直接哭了！”曾車旭興奮的重複著在電話裏說過的話，感歎自己的運氣是多麽好，“真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啊。”
劉步陽道：“照這個說法你就不會贏。”
曾車旭嘿嘿一笑：“在那邊玩得爽吧？”
劉步陽笑道：“來，石頭剪刀布。”
曾車旭出石頭，劉步陽眼疾手快出布，他笑道：“賭場得意吧。”
曾車旭知道劉步陽應該不會玩什麽過火的事，但她還是要開玩笑：“是不是被收拾翻了？”
劉步陽笑道：“夢裏麵。”
曾車旭壞笑道：“太漂亮的女人會讓男人**。”
劉步陽問：“你有經驗？”
曾車旭沒好氣到：“我有自知之明……也不喜歡**男人。”
劉步陽換話題：“決賽有希望嗎？”
曾車旭搖頭道：“已經走狗屎運了……除非你每天幫我訓練四個小時……不過知道你沒時間，大忙人……中午請客，彌補我這幾天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