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分別

回到酒店,兩人到服務台拿了機票,廖姍傷感起來:“明天這時候我們就遠隔千裏了……”

劉步陽道:“應該說我的心也跟去了千裏之外了。”

回到房間又是火熱的纏綿。洗澡的時候,廖姍的手猶豫了好久終於摸上劉步陽一直站著的小弟弟,但隻是輕輕半握著,並沒動作。

可劉步陽還是被快感衝擊得頭腦發麻,勉強笑著警告:“他不聽我的話的。”

廖姍也笑:“我還打不過他!”

劉步陽無恥道:“來把,別給我麵子,隨便搓啊揉都可以。”

廖姍回憶著看過的成人電影,手微微顫抖著動了兩下。

劉步陽身體一弓退了出去,像鬼上身一樣胡舞亂揮了幾下,說:“不行不行,受不了。”

廖姍心想那就等洗完澡吧。

從浴室出來,兩人渾身**的躺在**親吻愛撫。隨著劉步陽的口舌活動範圍越來越廣,廖姍又慢慢陷了進去。

比第一快多了而且更強烈的,半個小時後廖姍就**了。那種身體用力半弓起,雙手抓著劉步陽的頭胡亂的搓揉,喉嚨裏壓抑著的如哭如喊的聲音,也隻有在這時候才具有特別的美感。

廖姍還是微微喘氣著回味,不過這次抱住了劉步陽,一隻手還摸到了他小弟弟上。等劉步陽幫她擦幹淨後就說:“你來嘛。”

如果兩天前廖姍這麽說劉步陽可能就不客氣了,但今天他卻不想把**當著一個告別儀式,就說:“我怕上癮了就沒心思考試了。”

廖姍笑:“你能考什麽?題都看不懂吧!”

“誰說的,這次模擬還有三百三十分呢。”

“英語有一半吧?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哦。”廖姍邊說邊把身體靠了靠。

“哼哼,你能逃到哪裏去!”

“你忍著不難受啊?”廖姍的手又動了兩下。

“保持精力嘛。”

“你又不是運動員!來嘛,我馬上都二十的大姑娘了,不怕。”廖姍嘴上說不怕,心裏其實緊張得要死,又嘿嘿笑道:“我不會笑你的,再說你黃色電影也看得不少了。”

劉步陽吻著廖姍還有點濕的頭發說:“等考試完了我就天天看,學會天下武功,看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哎呀,我好怕怕!”廖姍邊說手上邊挑釁的大動作起來,她也想用上嘴,可就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劉步陽換了個姿勢抱廖姍,順勢就把她的手挪開了,問:“你們學校男生多還是女生多?”

廖姍嘿嘿笑:“男生多,我班三十四個人,隻有十四個女生。”

劉步陽皺眉:“問題嚴重啊。”

廖姍知道劉步陽不會這麽小心眼,但還是說:“不放心就跟去啊。”

“看著更著急啊。你明天要不要買點什麽東西帶回去?”

“買點吃的,我們一寢室關係都蠻好的。”

……

兩人聊著聊著,廖姍就開始犯困了,可還是強撐著珍惜著臨別前的夜晚,淩晨兩點多才肯睡了。

第二天劉步陽還是早早就醒了,把廖姍的內衣洗了又用吹風機吹幹,然後打電話叫了早餐,七點半才把廖姍叫醒。

廖姍看著劉步陽所做的感動笑道:“我真覺得自己像個公主了。”

“本來就是。”

“真不想回去了。”

“那就沒這麽好的待遇了。”

“哼,我要你天天都對我這麽好!”

吃過早餐後,兩人又去買了些安華的特產,然後去接侯旭他們。雖然是下午兩點的飛機,但因為機場比較遠,一行人就早早吃了午飯後往機場趕。

一路上的話都不多,因為分別是那麽沉重。到機場一下車,一上午都樂不起來的廖姍眼圈就紅了起來。

倪建義笑著安慰:“別傷心,暑假再見,很快的。”

周玉東也說:“還不用暑假,劉步陽考試完了馬上就過去。”

江華笑道:“公主放心,我們會看緊劉步陽的。”

廖姍勉強笑笑。

侯旭這才問劉步陽機票多少錢。

劉步陽搖頭道:“不用了,你幫我好好照顧公主。”

侯旭點頭:“放心吧。”

廖姍再也忍不住,抱住劉步陽哭出聲來。

劉步陽放下手中的東西輕輕抱著廖姍安慰:“別哭了,再哭飛機都舍不得起飛了。”

廖姍哭了一會後擦幹眼淚說:“好好考試……”

“嗯。進去吧。”

廖姍又抱了劉步陽一會才提起東西三步一回頭的進了機場。

回安華的路上,幾個人也都沒什麽話。

自號情聖卻沒女朋友的江華忍不住先說:“劉步陽,你還是去平京讀書吧。”

好打架喝酒的周玉東也感觸:“看公主哭那麽傷心,我都快忍不住了……”

倪建義道:“我問問平京的同學,看那邊有什麽好私立學校。”

劉步陽點頭說:“我還真想去平京了。”

江華大聲道:“什麽想去啊?一定要去!”

周玉東道:“廖姍這麽好的女孩,世界上可沒有第二個!”

幾個七尺男兒這一刻都為一個女孩變得柔情萬種起來。

回安華後幾個人又一起喝了一頓酒,說的基本都是關於廖姍的話題。說起高三的時候廖姍勸周玉東好好讀書的事,倪建義就取笑道:“那時候我一過他們教室門口看他裝模作樣讀書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別扭!”

周玉東自己也笑:“我老子都奇怪我怎麽這麽聽話了……說真的,要不是公主我現在多半也是社會閑雜人等了。”

江華和劉步陽幹了一杯後醉醺醺的說:“我說話你別生氣……從初中到高中,公主和我們同學六年,我們沒讓她受委屈……高二的時候,那時候你不在,那個痞子叫什麽?”

周玉東記得清楚:“葉龍子,叫葉祖龍。”

江華又問:“倪建義,這事你沒給劉步陽說過吧?”

倪建義說沒有。

江華繼續道:“這小流氓在學校旁邊開遊戲廳的,看上廖姍了,天天下午在學校門口死皮賴臉的攔。我們那時侯就天天送公主回家,連侯旭這麽老實怕事的人都去了。這小子不長眼,叫了幾個人來嚇唬我們,我們是被嚇大的!?那天我們有八個人吧?還有幾個是高中同學,操他媽的打得他們跪地求饒。那是我從小到大打得最爽的一架!周玉東當時一腦袋的血我們都不管了,就抓著那小子就往死裏揍……廖姍嚇得都哭得沒聲了……”

倪建義道:“東子挨了一磚,縫了八針,腦袋頂上。”

周玉東摸著腦袋苦笑道:“就我傷得最重,我媽還去學校鬧了好幾次。”

江華道:“哪是你啊!那小子起碼住院半個月。倪建義肩膀上也背了一管子,半個星期抬不起胳膊……從那以後還有沒有人敢來惹公主!?劉步陽,你說你那時候在幹什麽?不知道在哪逍遙快活呢!那一架可是幫你打的!”

倪建義笑道:“江華喝醉了。”

江華道:“醉幾吧!說實話,我都喜歡公主……但我知道廖姍隻喜歡劉步陽,我們都知道。現在看你們在一起,我是真高興。侯旭也是,昨天我們還說呢!侯旭那麽老實的人,放著西北大不讀跟去平京讀個什麽破工業大學……劉步陽,你要是再不好好對廖姍,你對不起我們,我就這麽說,你對不起我們……”

劉步陽又幹了一杯酒,動情又鄭重的說:“謝謝你們,我會珍惜廖姍的。”

倪建義連忙道:“我相信你。”

周玉東也道:“我也相信。”

江華道:“我也相信,來,幹了,祝福劉步陽和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