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中途喝止

“嗬嗬——”祁禦澤因了她的戲謔而低眉淺笑,“隻是太想你了,想得久了,這夢裏醒來都有些分不清了。”

他說著抱一下她,“我想你了,很想。”祁禦澤說完,輕咬了米小小粉嘟嘟的耳垂,這可愛可人的耳垂真是太可口,他從上飛機開始就覬覦很久了,此刻吻著自然覺得滋味妙不可言。

米小小登時把眸子瞪得圓滾滾的,這是怎麽回事?

明明多麽純潔的接吻怎麽一瞬叫就演變成了這副不能收拾的模樣。

那副吃驚不已的小模樣,和懷裏倏然有些僵硬的小身子,讓祁禦澤滿意地輕笑,他體內的暴力因子瞬間就開始蹭蹭蹭地上竄。

在這裏撲倒她?

雖然幕天席地也挺浪漫,可是這作為渲染氛圍的道具的聚光燈也太礙眼了,輕易就能給把他們的動作照的一清二楚。

他可不想大方地給遠處的部下表演節目。

他放開她,抬頭瞧著遠處早就停放在那裏的車子。

米小小看著他一邊瞪著車子,一邊再看看她,不由小聲地說:“咱們回家?”

“唔——”祁禦澤隨意地嗯了一聲,拉拉有些緊的領帶,推開車門,拉著她的手就往車子那裏走。

一脫離探照燈的視野,祁禦澤的胳膊一撈,輕鬆地抱起她,步伐邁得又大又快,讓米小小緊張得雙臂慌忙環住他的脖子。

“別這樣走,別人看到多不好。”

“他們看不到。”

祁禦澤按下手中的遙控鎖,近身開了車子的後門把她放入後座,自己也挨著坐下。

“都在這後邊怎麽開車回家?”

米小小嘟囔著四顧,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祁禦澤壓製住,連轉動一下手腳都變得十分困難。

他這是要在這裏?

額——這實在是太墮落啦!

米小小迷迷蒙蒙中,頭腦卻清晰地發現了祁禦澤的企圖,覺得再不阻止恐怕就回天無力了。

畢竟,對於一個連吻一下都會小臉滾燙,渾身發軟的女孩子來說,車真,啊啊啊的她隻要一想就覺得自己的腦門上會不會從此被貼上銀**的標簽?

於是米小小努力地推著祁禦澤的身體懊惱地說:“不要嘛,會有人的。”

“除了咱們倆,還會有誰?借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都不敢過來。”

祁禦澤抬頭輕笑,態度堅決地繼續。

米小小怎麽想怎麽不舒暢,眼淚抽抽搭搭地流了下來,此刻她心底的感覺,更多的估計是羞憤。

太讓人氣憤了,有哪個男人剛剛表白之後就敢這樣的!

米小小被他刺激得小宇宙都無限地膨脹著,險些抓狂了,武力抗爭鬥不過,幹脆抬手想也不想地就去撓他的臉,祁禦澤看著她那手抓過來,也不閃不躲,心想,就讓她出口惡氣得了。

誰知道米小小的手指碰觸到他的臉,那指尖軟軟綿綿的,撓了兩把,好像抓癢癢一樣,壓根兒就用不上力。

卡——這叫什麽事兒?

“你這是要做什麽?”祁禦澤憋足了勁兒等著受痛,哪知道竟然感覺到溫情脈脈的撫觸,唉,這丫頭好心軟!他心底不由歎息不已。

米小小也傻眼,她竟然被這廝折磨得木有一點力氣了!

就按下心底的不甘心,鄙視道:“摸摸一個人的臉皮到底能厚實到什麽程度,你太過分了。”

她越說越氣,想到以後這個人就是她一輩子長相廝守的家夥了,他老是這樣欺負她,一想到未來,她不由覺得暗無天日!

越想越不甘心,怎麽都得找出來對付他的招兒,這樣任他咋吃咋卷的,當她是啥了?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怎麽能讓他順心順意地舒坦?

米小小磨磨牙隻能輕易放棄了武力反抗的念頭,畢竟敵人太強大!

隻見她小手一捂臉,登時委委屈屈地就哭了。

祁禦澤一聽她竟然哭了,抬手探過去,摸著那小臉上的濕熱,心裏越發覺得內疚不已,他那自製力一貫極好,今晚怎麽就能一時忘情,就這麽毫無顧忌起來。

都忘了她再強悍在那一方麵也不過是剛剛入門的幼稚生而已,哪裏能受得了他這樣的強取豪奪?

此刻他懊惱不已卻隻能低聲下氣地哄著,什麽好聽說什麽,而且發誓絕不這麽幹了。

他越這樣米小小越覺得委屈,她其實不是不願意,她隻是不願意在車上而已。

為什麽他就不能尊重一下她的意思。

啊啊啊,一想到遠處有人在等著望著,他們倆在這車裏做什麽,用腳指頭恐怕都能想得到,更覺得無地自容了。

祁禦澤看慣了米小小的鬼精靈和強勢韌性,幾曾見過她這樣抽抽搭搭的小模樣,那模樣不僅讓他產生不了更多的羞愧感,反而逗得他體內剛剛消了的暴力因子又有抬頭的勢頭。

“小小,你再這麽哭下去,就把那邊候著清場的人都引過來了。”

祁禦澤咽咽口水,半真半假的嚇唬她。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再哭下去,估計他又該化身為狼把她吞了,他大致地估計了一下,覺得他要是敢那樣說,今晚這丫頭一定該動手給他顏色看了。

他這一威脅,讓米小小捂著臉半真半假地哭著的小手指縫隙更大,轉向車窗向往看,那哭著的聲音猶猶豫豫地變得不上不下的,大概是想大哭卻隻能忍著,想忍著又覺得就這樣放過這家夥太不甘心。

祁禦澤一看她這模樣,明白自己的話她聽了進去。

這就好,她不過就是氣不過他剛剛太猛狼了,就打定主意先帶她回去,到了家裏要打要罵的,任憑她發泄,於是就探手把她抱到了副駕駛座。

自己開了車門,從前邊上去,把座駕開得虎虎的,隱藏在遠處偷看的一群士兵不由都捂著嘴偷笑——瞧瞧這車速,估計祁頭兒口水滴答的,急不可耐了。

“你們說祁頭兒剛剛會不會已經打了一壘了?”一個士兵打趣道。

“邪門啦,祁頭兒絕對是動真格的了,瞧瞧今天這陣勢,是女人恐怕都會感動得一塌糊塗,從此後死心塌地跟了他了。”

“嘖嘖,我說他這兩天古裏古怪的,敢情上午讓我簽收的那車蒙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原來是玫瑰花,太太太——我都沒有法子開口了,他這樣的陣勢,太打擊人了,讓咱們這些小兵,以後該怎麽去追自己的女朋友,拿什麽樣的求愛方式才會有那麽一點點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