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誰中了誰的圈套

“可是,那個神秘男到底是誰呢?”米小小揪著這個問題不放,有什麽陰謀就當麵來好了,她絕對不願意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業嫻抿唇一笑,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道:“現在已經過了上午的十一點了,估計各種媒體花絮上,應該有了謎底,大家可以上網搜了一睹為快,也可以去外邊買了雜誌之類的看啊!”

祁禦澤眼神一眯,審視地望著業嫻,原本她還以為是她身後的品牌勢力借助她惡意炒作,從她這態度看來,她顯然是很主動積極地參與的,而不是被動而為。

業嫻有些蒼涼地望著祁禦澤,他越來越有男人味兒了,他的生命裏從來都沒有她的影子,無論她怎麽表現存在感,他都毫無記憶,那麽,即便是悲劇,她也要在他生命裏留下一個點,讓他知道,她曾經愛過他,愛得很真很純。

米小小冷眼看著他們倆的眼神交流,這件事會如何收場?無論如何,她都會護著自家的木頭,她知道他嘴巴上不來。

那些女人都開始低頭拿著手上的手機,開始搜索信息了。

祁禦澤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看著大家的目光都聚攏到他身上,他噓了一聲,示意大家靜一下,轉而對著大廳外邊喊:

“被女主遺忘了的神秘的男主角,快點出來應你的十年之約啦!”

這下不僅大廳裏的女人都驚喜地瞪大了眼睛,連業嫻都困惑不解。

隻見大廳門外突然伸出來一束碩大的紅玫瑰,繼而,一個身著銀色風衣的男子用花遮擋著麵孔,一步步地走了進來。

隻是看著那衣裳和身材,都讓眾人看得雙眼都要掉出來了。

“好帥氣哦!”

“連麵孔都不露,我就覺得他有著顛倒眾生的魅力。”

“這是S家店的衣服,這一季的最新款,天價啊啊啊!這個男人估計還是個富豪!”

……

隨著那男子越來越近,圍觀的女人都開始不停地表示傾慕了。

業嫻震驚地看看那個紅玫瑰擋臉的男人,無語地看著祁禦澤,小聲道:“你這是搞什麽烏龍?報刊媒體早就登出來的結果了,畫蛇添足。”

“誰畫蛇添足還說不定,耐心點好了。”說完祁禦澤鎮定自若地回應她。

隻見那人在業嫻麵前站定,雙手捧著紅玫瑰,一點點地放下,終於露出了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商於海!

業嫻驚悚了!

米小小驚悚了!

周圍那些看呆在了的女人們更是驚悚了!

這男人怎麽能好看成這個模樣?

瞧瞧那身材,把風衣穿得有楞有角有型,他隻一露麵,就把大廳裏的女人們給折服了。

不花癡的女人也開始有些瘋狂了,她們拿了手機對著商於海和業嫻猛拍。

“商於海——你來這裏添什麽亂?”業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雖然這個頂缸的男人姿色和身價都不錯,可是他那分量和祁禦澤壓根兒就沒法比。

“業小姐,我不是來添亂的,如果不是你發動全國的八卦記者來挖掘當年的舊事,我是不會出來露麵的。”

商於海開口,那聲音溫潤如玉,含著一絲絲的委屈無奈,還有一絲絲讓人心碎的歎息。

業嫻冷笑一聲:“那十年之約,我明明是——和你有什麽關係?商人果然都的軟骨頭,輕易就屈服於權勢。”

滿廳都是抽氣聲,都覺得業嫻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麵對這樣的一個驚采絕豔的男子,她怎麽能說話這樣的刻薄無情?

那些本來同情她的女人不由開始為商於海的委屈模樣心疼了。

“嫻嫻,你總是這樣,對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總是肆意地踐踏;

你迷戀權勢,迷戀夢幻,迷戀一切能夠掌控別人的東西,那個十年之約,你當初是拉著我的手說出來的,我可以背出來,我默默地愛了你多年,等了你這麽多年,你卻總是留給我一個無情的背影;

偏偏你還要做出一副受傷的柔弱模樣,賺盡天下人的同情,還要把無辜的人給拉入悲劇,讓別人成為千夫所指的冷情無情的人,讓你成為為愛堅守的聖潔女人,誰能看到真正悲苦的男主角的苦澀。”

商於海的話充滿著抒情詩的味道,連米小小聽著都覺得陶醉於他的無辜和癡情,痛恨這個無情冷酷的拜金拜權女,其他的女人更不用說了,大廳內寂靜得好像一根針掉下來就能聽到。

“你胡說什麽,商於海,真相已經被刊登出來了,不要妄想玩這樣的李代桃僵的幼稚遊戲了,祁禦澤,你妄想逃脫無情背叛的惡名。”

業嫻磨磨牙側頭看著祁禦澤,鐵青了臉,聲音都有些控製不住了。

“你已經看了真相了?真好,老天可憐見的,那我就閉口不言了,畢竟,那悲劇的十年之約,讓我心存幻想,折磨得我這麽多年都形單影隻,每個孤獨的夜晚,隻是想想我這心都要碎了,更不要說當麵再向你重複一遍了。”

商於海這話聲聲悲苦,說得人都滿臉淒然同情。

一個女人不可置信地抬頭看看業嫻,鄙視道:“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就是,你竟然借著喝酒喝醉和商先生定下這恐怖的十年之約?”又一個胖女人說著,舉起手機讓身邊的人都看是哪個網站的。

業嫻瞧著看著自己的那群女人,臉色和口中的話都越來越奇怪,不由大驚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們不要被他們這對狐朋狗友欺騙了,商於海就是為祁禦澤做替罪羊的。”

“切,誰胡說聽了下麵的話,大家都清楚了——”說著那個高嗓門的女人就對著手機大聲地念了出來:

“那是一個深冬的夜晚,倫敦的街頭一片霧靄,這都十多天沒有見過太陽了,可是,這天,業嫻女士竟然電話約我吃飯,我欣喜若狂,可是,她掛電話之前,好像是順便地說了讓我把祁禦澤也請來;

雖然,我知道自己又要充當可恥的電燈泡了,可是,隻要是她的召喚,我都無法拒絕,也舍不得拒絕;

於是,就把祁禦澤從學校的圖書館裏挖了出來,強顏歡笑地帶著他去赴三人行之約;

禦澤醉心於學業,正著手一個科研課題的研究,拗不過我就去了,業嫻一直努力地勸酒,祁禦澤是個君子,但是他的酒量和我一樣都很好;

她一個人怎麽可能喝過我們兩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