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姐妹相見

大眼睛護士顯然知道得不少,而且對自己身邊能出現這樣的大人物也很感興趣。

花思雨一貫清冷的眸子也在聽到這個數目有些發暈,6000套房子,那該要多少錢啊!花飄雨就是打劫銀行也弄不來這樣的天文數字啊,當即就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花思雨的聲音帶著磁性,輕聲笑了:“嗬嗬,這話不準確,我們哪裏會購買6000套房子啊?那不是往水裏丟錢嗎?

我們隻是看好中國的樓市,購買了兩個黃金地段的小區的6000套房屋的買進期權而已,這和購買6000套房子,出入很大。”

花思雨和大眼睛護士麵對麵地眨眨眼,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費勁哪?

花飄雨自然明白她們這表情代表了什麽,當即就給她們解惑了:

“比如,我打個比方,有一天你去上海的外灘閑逛,發現那裏有一棟興建了一部分的公寓小區,外觀十分大氣,地段極好,於是你走進了售樓中心,售樓部的銷售人員熱情地給你介紹了房子的情況,明確地告訴你這裏的房價看漲,六個月後公寓完工,一套市值起碼一千萬;

假如你現在預付十萬訂購一套,建成交房的時候,以九百萬的價格賣給你,即使那時候的房價上漲到一千萬,你還是支付九百萬,但是,假如你改變主意不買了,那麽你之前支付的十萬就歸她們所有。”

兩個女人都瞪著漂亮眼睛,似懂非懂地望著花飄雨,等著她往下說。

花飄雨會意一笑:“這就是典型的‘買進期權’,如果到時你買了房子,而房子也卻是上漲到了一千萬,那麽你賣掉了房子之後,立刻獲利一百萬,減去你預付的期權費十萬,淨賺九十萬;

假如那個時候房價大跌,跌破了九百萬,你完全可以不買,頂多虧損十萬元的期權費;

簡單地說,十萬元的預付款,購買到了你未來一段時間內買賣房子的權利;

這個例子的交易,買賣的就是‘買進期權’,這就是金融業的衍生品,它的風險和價值是從某一種股票或者債券中衍生出來的,有期權和期貨兩大類。”

大眼睛努力地想了想道:

“我明白了,我前段時間有個姐妹在廣州買房,當初說定了7萬塊一平方,她預交了二十萬,後來房間狂跌,跌到了4萬塊,她不打算購買,要求退還訂金,房地產開發商不僅不退,還把她們那些預付訂金的買主告上了法庭,勒令她們購買房屋;

後來聽說損失了訂金,還被抓進了監獄監禁了半個月哪!”

花飄雨一聽頓時笑了:“這裏邊顯然就涉及到當初預交訂金的時候,她們簽訂的契約書的條款,應該屬於和我們的一類,是買進期權,她們不應該想著要回訂金,開發商逼著她們買房,其實就是她們預先違背了合約的止損方案。”

“我們都氣得不得了,怎麽交了的訂金還能不退,這不是訛詐嗎?”大眼睛護士一臉不平。

“這並不是訛詐,這是風險投資的一種;

這就是表現出金融投資理財師的作用了,普通人是缺乏投資眼光的,大型的投資需要谘詢專業人員,不然風險就很大;

比如我們購買了那些房屋的期權,就會利用手裏的各種工具,進行宣傳,進行合理包裝,這就讓本來可能不會漲的房價,漲到我們預期的那個高度,保證讓我們和支持我們的客戶,都一起賺錢。”

花飄雨及時進行了補充引申。

“客戶?這是不是說,房價都是你們這樣的二道販子給炒起來的?”花思雨好奇道。

“我們不炒房地產開放商也會炒,相反我們炒房卻能保障支持我們的客戶的利益,這是雙贏,收損害的是開發商的利益;

因為他們的工程建造一半的時候,資金短缺的必然麵臨的問題,這個時候介入,就是一個投資的最佳切入點。”

花飄雨舉重若輕地把問題簡單化,明朗化了。

“他們缺錢的時候,你們介入進去,那是不是能夠把房價殺到很低?”大眼睛護士發現了更多的賺錢的地方。

“當然,打折是一定的,所以,從投資公司購買房屋的期權一貫都比從房產商手中購買的期權更劃算,風險也更低。”

花飄雨一句話點清楚她們投資那6000套房子的目的和利益所在。

“那麽,如果我的朋友想買房,你是不是也能給個折扣?”大眼睛護士問。

“當然,一方麵你是思雨的朋友,另一方麵折扣在前期預賣的過程中都存在,有需要投資的朋友可以來找我,至少可以買個價錢稍微公道些的房子。”

花飄雨滿口答應下來。

大眼睛護士又問了國際黃金價錢的走勢,什麽股市現在為什麽還是熊市之類的問題。

花飄雨都深入淺出地給她明確的指點,聽得她頗有茅塞頓開之感。

花思雨看著侃侃而談,充滿自信的花飄雨,覺得她實在太陌生了,連過來找她看病敘舊都能不忘宣傳商機,而且聽她的意思,她顯然已經回來很長時間了,現在才想起來她,果然是個做什麽事情都是以事業為主的工作狂。

鑽到錢眼裏的女人啊!

她起身給花飄雨倒了杯茶水遞過去。

剛好外邊有人喊換藥了,大眼睛護士笑著吐吐舌頭,轉身就跑出去忙了。

“怎麽,是不是覺得我太俗了?”花飄雨顯然看得出她眼裏的不悅或者遲疑。

花思雨搖搖頭:“你做什麽都很敬業,並沒有什麽可意外的;我就是好奇,你怎麽搖身一變,就身價百倍,6000套房的預付款,也是天文數字啊。”

“嗬嗬,別為我擔心,這個項目前景很好。”花飄雨抿唇喝茶。

“你的肩膀怎麽了?當初隻聽說你受傷過,不是住了足有三個月的院嗎,怎麽還能留下病根兒了?”

花思雨說著起身關了房門,帶她到隔間檢查身體。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一個人在國外混,加上那時候年輕,哪裏會想到病根這樣的事情,傷沒有好就開始忙了。”

花飄雨苦笑著開始脫去外套以及羊絨衫的胳膊,露出光潔白皙的右臂臂膀,隻見那肩胛骨的骨縫處有一個幾不可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