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躲貓貓玩兒

“老婆,我想你了,你要是覺得大白天的被我抱著回你的小屋親熱很刺激,你現在就起床好了。”祁禦澤厚了臉皮直說了。

“你壞死了,怎麽就想著那件事!”米小小的臉頓時被他調戲得滿麵羞紅。

“不想那件事才不正常呢,你想想,我都多久沒有抱過你了,好了,不說了,我現在就過去。”

祁禦澤說著就起身往外走,和她道了別,就出了主樓,上了車。

王小洛陪著他一起過去,祁禦澤看著停車場空了些,看出少了老郭的車,就挑了眉隨口問道:“老郭呢,怎麽這麽久都沒有見過他?”

“一直都是他陪著米小小去看心理醫生的,現在估計跟著米小小一起留在林家了,看不出這小子這麽盡職。”王小洛回話道。

祁禦澤沒有再說什麽,坐到車上開始翻看花飄雨的材料,越看臉色越陰沉,終於,他寒著臉把那些東西又都放回了檔案袋裏,這才開始閉目養神。

王小洛忐忑不安地琢磨著上司的心思,現在知道了那女人的大致情況,估計重溫舊夢的心思會打消了吧!

祁禦澤哪裏有時間去想這些閑人,對他來說,花飄雨是過去式了,男人對舊愛,有的頂多是憐惜之情,或者悵然之感,很少能再把那個女人當成自己的,何況他這樣什麽都拎得很清的人,看了花飄雨的資料,更不會有時間去分給這樣包藏禍心的女人。

他在閉目養神,主要是仔細地打著腹稿,想著一會兒見到了米小小,該怎麽和她說宇文青柏這件事。

米小小掛了電話,憤憤不平地對著手機罵自己沒出息,人家兩句甜言蜜語的說著,她就忘了自己是該生悶氣的,還真的就這樣躺在**等著他過來?

她抬手摸摸滾燙滾燙的麵頰,她是很想他,真的很想,或許**更容易坦誠相見一些,誰知道過了今天,等著她的是什麽日子呢?

貪一晌歡就貪戀吧!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看到死期的絕症患者,反正沒有明天了,什麽事都順著自己的本性來好了,矯情什麽。

一會兒他來了就和他說昨天的事情,希望他能有好主意。

她想著昨天回來累得模樣,肯定連臉都沒有洗,連忙爬起床到衛生間去簡單地洗漱一下,不然太丟人了。

她隨手把手機放在剛才的那個張桌子上,看到上邊有外公給她留的一張便箋,這是一張很古雅的白色類似宣紙但又比宣紙厚實很多的紙張,摸在手裏有種柔軟的布料的質感,上邊寫著堪比書法的飄逸字跡:

“多言多慮,轉不相應;絕言絕慮,無處不通。”

她有些納悶:外公這是在叮囑她什麽,怎麽寫得這麽玄妙深奧啊!

她連著讀了三遍,才明白——這是讓她什麽都不要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來安排的意思。

她歎口氣站在衛生間的淋浴噴頭下邊,心裏內疚極了,讓年歲漸高的外公幫自己承擔下這麽重的擔子,她說不出的慚愧和內疚,這更堅定了她一會兒要向祁禦澤求助的念頭。

祁禦澤很快就到了林家,林軒宇早起外出,沒有在家,管家看到祁禦澤當然客氣得不得了,說米小小昨天太累了,估計好沒有起床,說著就要讓人去喊。

祁禦澤臉上帶著鬱悶之色,擺擺手:“我來的時候已經給她打了電話了,怎麽還沒有起床?估計真的累了,還是我去喊好了。”

管家覺得這樣太不合禮數了,不過也清楚米小小一直都是住在祁禦澤的別墅裏,就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住了嘴,王小洛看他欲言未言的模樣,腳尖還是衝著祁禦澤匆匆而去的背影,不由笑著拉著他一起到客廳喝茶。

管家自然不會怠慢了他,陪著他坐了閑話。

祁禦澤大步流星地往米小小的閨房裏走,他那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新奇感,想象不出米小小的房內是什麽模樣。

米小小洗完澡,換了件漂亮的綢子蠶絲棉睡衣,聽得熟悉的腳步聲,連忙跑過去開了門,藏身在門後。

祁禦澤想要敲門,卻覺得這門不像是反鎖的,伸手一推,吱呀一聲,那房門就開了。

他隨手把門在身後合攏,反鎖了,然後看著這布置得雅致異常的閨房,不由覺得林軒宇果然是很寵米小小的,這裏的家具,一大半竟然都是保存得很完好的上等紅木,這要是隨便一個懂古家具的,不知道該豔羨到什麽程度了。

“米小小?”他輕聲地叫著,伸指撩開那粉色珠簾,嘩啦的脆響聲讓他清楚地摸出來這珠簾的質感是真正的深海珍珠做成的。

他連顧上看一眼都不曾,含著有些邪魅的笑意一步一步走近那低垂著幕簾的古香古色的老式繡床,想到裏邊有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等著他,他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一點點地撩開那輕軟的粉藍色幕帳,祁禦澤隻看了一眼就有些想磨牙,這丫頭——竟然又蒙著頭睡覺了。

不會在被窩裏偷笑吧?

俯身坐到床沿子上,探手很熟料地拉過垂在床頭床尾的鳳凰點頭式樣的掛鉤,把那幕簾一左一右地掛了,第二個動作就是把手伸到了被子裏。

咦?

他的手指有些疑惑地又忘了探了探,沒有碰到活色生香的滑膩肢體,這形狀似乎是兩個枕頭。

隻聽著一聲輕笑,珍珠鏈嘩啦啦地一陣碎響,隻見米小小穿著軟雲的綢緞淺色睡衣,正站在那裏對他笑靨如花:

“還說想人家,人家站在門口接你都看不到。”說著她已經嫋嫋婷婷地向他走來。

祁禦澤瞧著她那沐浴後嫩綽甜美的模樣,笑答:“不聽話的小丫頭,不是說了讓你在**等著嗎?”

探手攬著她那細軟的小腰,滑不留手,幽香若隱若現地飄入鼻端,他的聲音變得喑啞,大手從她睡衣下擺伸入,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口中發出一種滿足的歎息聲:

“抱著你的感覺真好!”

“嗯——”米小小柔軟的鼻音無法遏製地從唇齒間溢出,片刻之間,已經被他手心的灼熱燙得骨頭都有些酥軟。

誰說隻有女人才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