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寵婚 慕少的嬌妻 1902.第1902章 在意(三)

周子墨這話落下,秦蘇倒是投來了一個不以為然的眼神,伴隨著的,還有那清淡的語氣——

“我本來也沒感覺有多緊張,是你自己非要說我有壓力而已。?”

這話落下,周子墨才挑了挑眉,一頭扶了扶額,“好吧,那就當我杞人憂天,多慮了,小看了你秦蘇長官的勇氣和魄力。”

秦蘇懶得搭理他,見車內太安靜,便伸手打開了車裏的播放器,直接換到了播音廣播頻道,裏麵點播的歌曲便是很老很老的歌曲——

真的愛你

秦蘇忽然想起學生年代的時候,學校的廣播裏,這首歌是廣播室的大叔經常放的歌曲。曾經有很多人為心儀的對象,或者中意的人點上這首歌,卻不知道,這首歌其實是歌頌,送給母親的歌曲。

周子墨掃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平靜,便想著要切換歌曲,不想秦蘇卻忽然伸手阻止了他——

“別切。”

周子墨頓了一下,後麵倒也是將動作收了回去。

“怎麽?你喜歡這歌?”

周子墨問道。

秦蘇淺淡的吸了口氣,“聽著挺有感覺的,不是嗎?我爸媽雖然結婚的時候不是因為愛情,但是其實對我也挺好,隻是,有點不明白他們之間的相處而已。”

“能說一下叔叔和阿姨的故事嗎?”

周子墨思量了一下,便也這麽問了。

知道造成她今天這樣性子的,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因為秦毅跟梅曉月的婚姻感情生活,周子墨其實是有些心疼她的,相比她,他實在是幸福太多。

“我也不怎麽了解他們之間的事情,好像聽我媽說過的,她跟我爸的婚事決定得很草率,她以前也是有愛人的,估計是我爸橫刀奪愛了吧,他們的結合,更多的程度上也是因為我爸的強勢和家裏的安排。你也知道的,那個時候的他們,很多的時候,也就那樣了。根本沒有什麽感情可言,幾乎就是被迫性的接受一個陌生人進入自己的生活。”

“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有什麽意思。不管是不是幸福,都得賭上一生。”

秦蘇對於婚姻這個話題,似乎是抱著一種很消極悲觀的想法的。

“婚姻本來就是一場賭博,你也不至於今天才知道。況且,我們可跟他們不一樣,秦蘇,我們認識了很多年了。不像塵跟夏夜他們一樣,也不像你爸媽,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你,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不管怎麽樣,你在我心底,到底是還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周子墨穩穩的控著車速,一邊說道。

“過不去的坎?我看你也不像那樣有恩必報的人,還這樣以身相許?”

秦蘇斜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

“那是因為我之前……”

周子墨連忙解釋,然而,剛剛吐出這麽幾個字便把聲音給收了回來——

差點控製不住說出來了!

要是讓她知道,他之前就已經把她給睡了,他周子墨的小命估計馬上就被完沒了,這事情一定要按捺住,等把她娶到手再說也不遲,或者永遠也不說了。

“因為之前什麽?”

等待了好一下子也沒有聽到周子墨繼續下去,秦蘇便徑自問了出來。

“沒什麽,因為我之前沒有機會,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我當然也不會委屈自己了。”

周子墨這麽對付了過去。

敏銳如秦蘇,自然也能聽得出來,不過,到底也沒有多問什麽。

……

抵達周家老宅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有人站在門口迎接了。

是周振軍跟梁靜夫婦兩,還有管家傭人。

一看到周子墨的車子駛近,夫妻二人臉上都染上了一些喜色。

“老周,你說這秦姑娘真的很不錯嗎?我這都有點緊張了,你看我這樣子穿著,應該不像那種惡婆婆的形象吧?還有,我今天看起來應該挺親切的吧?”

梁靜是頭一次見秦蘇,心裏當然是有些激動的,周子墨都三十四了,難得是第一次帶著女朋友回家,這事情,她不知道盼了多少年了!

眼下,終於實現了,大早上的起來,她還特地請了假,親自出去買菜,還跟周子墨打聽了秦蘇的口味,準備著秦蘇喜歡的好菜。

聽著自己的媳婦這麽嘀咕著,周振軍也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不怒而威的眉頭微微皺起,沉聲道,“你也不要表現得那麽過了,平常心就好了,這樣的熱忱,小心把人家秦蘇嚇到了,她平日裏是很文靜的一個姑娘家,不怎麽愛說話,你等下都給我機靈一點。還有,秦蘇長得很漂亮,到時候,別犯花癡了,就你那德行,還真是難說,說不定會一直盯著人家看。”

周首長的聲音裏是帶著警告提醒的意味的,聽得梁靜有些不滿起來——

“什麽叫我犯花癡?那也是對那些年輕的小夥子犯吧?胡說八道什麽呢?”

“我還能不了解你?那不就你的德行,你們母子兩都是這樣,以貌取人,不漂亮的還不理睬,當初秦蘇那姑娘,我就知道,那小子是百分之百喜歡。”

周振軍瞥了梁靜一眼,說道。

“照你這麽說,這秦蘇還真的美得跟天仙一樣了?哎,要我說,好像那些英俊漂亮的年輕人,都還是上交給國家了。你看你之前也是挺英俊。”

“你現在不覺得我英俊了?”

周首長似乎很不滿意自己媳婦的這話,說著,還瞪了梁靜一眼。

“你現在就老大粗一個,哪有當年的英俊瀟灑?人家是越沉澱越深沉優雅有品位,誰跟你一樣了?”

梁靜是一點也不留情麵的戳了周首長的痛處。

“我哪裏不深沉優雅了?老子平日裏板著臉的時候,個個都說我深沉有威嚴,誰跟你一樣,這麽多年了,目光還是跟當年一樣短淺,隻能看到跟前那麽一寸的距離,也多虧我這樣有氣度的人才不會嫌棄你,還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你覺得很委屈了不成?”

梁靜不滿的瞥著周振軍。

“哪敢啊!客廳的沙發睡著不舒坦!”

周振軍吸了口氣,悶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