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魔窟

(這章寫的我蠻尷尬的,不過劇情需要,各位勿怪。)

三日時間一晃即過,素問見行鏡與行苦還未回來,就知道必然是出事了。

他們是離開鐵佛寺後去查大佛寺的事情時失蹤,大佛寺也是有著最大的嫌疑。

也不知兩人現在是落於人手還是其他,性命是否得以保存。

無論怎麽樣,這事都要弄個清楚明白才行。

想了下,素問叫來行正讓他給帝都那麵的顧子凱與魏不害打電話,讓他們詢問道衍:行田與行苦二人是否還活著,以及能不能算出更多的信息。

沒過多久,那麵就回來消息,可以確定的是行田與行苦二人還活著。至於更多的信息就難以算到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兩人的情況不是太好。

知道二人性命還在,素問心裏就放鬆不少。若是兩人為這事把性命丟了,多少有些可惜這一世修行。

讓行正去把行慧叫來,等行正出了房門素問就找出紙張鋪開,寫了一封拜帖。

內容也很簡單,就是聽聞有禪宗遺脈,深感欣慰。於近日前往大佛寺,探討禪法雲雲。另,有弟子行苦行鏡在閩南境內失蹤,希望大佛寺幫忙尋找一二。

而時間則是四月二十八日,須磨寺抵達大佛寺的日子。

這次的內容遠沒有上次去吾真寺的拜帖正式,不過這次的目的不同,隻是做出一個外人看來說得過去的臉麵工程而已。

否則素問若是一聲招呼不打就直奔大佛寺,後麵再出了什麽事情,在外人看來容易有打壓嫌疑。

畢竟無論從哪裏看大佛寺與淨心寺都不是一個量級的。

而且有了這封拜帖,如果行苦和行鏡在對方手中的話,這封拜帖也能讓他們多思索一二,以便爭取時間保住二人性命。

至於送拜帖的人選行鏡和行苦二人已經在那裏失蹤,誰也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做出什麽事來。畢竟原本素問都沒想到他們竟然膽子這麽大。

想來想去素問決定還是讓智守前往,法師送信雖然有些大材小用,但也能起到先聲奪人的效果。

想到這裏素問讓行正將智守和行慧找來。

智守武力超絕,比起曇宗最多相差一線,素問相信應該沒什麽人能留得下他。

不過他對於山下事物並不熟悉,還是有個人陪他較好。而行慧功夫也是不錯,尤其輕身的功夫,有著相當的自保能力。

有這兩人去自己應該可以放心了。

素問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會這麽做。就算有什麽糾紛,也不至於對行苦和行圓出手吧?他們應該會想到,自己這裏肯定要有反應。

那麽他們為什麽這麽做?

行苦和行鏡發現了什麽東西麽?

一直到智守與行慧到來,素問也沒想出個究竟。不過不管怎麽樣,大佛寺是一定要去的,到時候事情就清楚了。

“見過住持!”

兩人打招呼後,素問便輕聲將事情說了,也說了行鏡和行苦在閩南失蹤,可能落到大佛寺手中。

“他們竟然敢如此?”兩人驚怒道。

“但願是我想錯了。”素問道。

“你二人先往大佛寺走上一趟,隨後去一下那個蓮山寺,查下行苦與行鏡二人的行止,若是沒有其他收獲便在興化等我。”

素問補充完,將桌麵上封好的拜帖交給智守,同時提醒道:

“你二人多加小心。”

“住持放心就是,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麽大膽子。”智守沉聲道。

素問見智守自信,知道他有自信的資本,也不再言語。

兩人拿了那封拜帖後就告辭退下,回去收拾行囊出發。

……

與此同時,淨月走入一個房間,在一個架子上擺弄兩下,再將架子往旁邊一推,露出一條通道來。

等他進去之後,那架子又緩緩合上。

沿著階梯下了二十多階,映入眼中的就是一條走廊。這個處於地下的走廊在燈光之下與外麵沒有什麽名區別。

走到一個房間推門進去,隻看裏麵一個牆上布滿了屏幕,而那男子正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眉飛色舞的盯著麵前的一塊屏幕。

“如何?”淨月隨口問句,那男子轉頭看是他,砸了咂嘴道:“不錯,我想很多人會感興趣!”

淨月湊過去,隻見屏幕裏麵是一個粉色的房間,沒有床,隻在地上鋪著席居。(也叫做榻榻米,傳自於中國)

此時房間中一片旖旎景色。

兩個男人和四個年輕女人正赤著身體糾纏在一起,呻吟之聲交錯響起。

男子在麵前的操作台上按了幾下,那個屏幕切換了好幾個角度,從各個角度看到那房間中的春色。

其中兩個鏡頭看的極為清楚,那兩個男人分明就是行鏡和行苦二人,隻是兩人此時渾身透著血紅色,雙眼中全是血絲,沒有半分清明。

不但他們二人,就連那四個女子也是。

看著屏幕,淨月心中滿意。

隻要有了這個錄像,不怕那兩人不就範。隻要泄露出去,兩人沒有絲毫可以容身的地方。有這樣兩個高手加入寺中,倒也能起到一定助力。

至於淨心寺,他們不來最好,若是來了,幹脆把淨心寺的住持還有那幾個武僧都抓來,同樣炮製。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把淨心寺變成大佛寺的分寺。

想到這裏,淨月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眼睛掃過其他屏幕,每個屏幕都在監控著一個房間。

其中有的是空著的房間,而有的裏麵則是有人存在。

有人的房間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而那一個個房間中的人,則是編製成了一張布滿閩南的大網。

當然,也有些拒不合作的,不過他們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離開這個世界了。

大部分人還是識時務的,隻要對一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需要他們做什麽,他們就仍然是外麵那一個個衣冠楚楚的掌權人。

而且隻要想要,隨時都能夠來采摘那些年輕女信徒的**。

這種滋味可不是外麵那些女人能夠給予的。

甚至有幾個公子哥兒還是慕名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嚐試一下對於他們來說新鮮的玩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