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轉了一轉,見那周圍布置,心中早明白了幾分,這周圍定是被人嚇了那障眼之法,故此那陰門雖然就在眼前,但是我們卻看不見它!

破此陣法,最好便是用那黑狗血,那狗血淋頭,任他何種陣法,那功效也要大減。可是我們如今連隻老鼠也見不到,又上哪裏去尋那黑狗?

猴子見我焦急,壞笑著:老謝,你忘了那渾圓金鬥了?

我猛然想起來,那陣法皆是由寶氣聚集而成,最慎不潔,凡是那寶劍符咒,都要淨身安置,以防碰到什麽穢物,會失了那寶貝的靈氣。

那渾圓金鬥就是那人排泄的黃白之物,那物濁臭無比,卻正是那靈物陣法的客星!

我當時就讓屎殼郎君製造了一些黃白之物,兜在石頭上,甩到那陰門之處。

那屎尿過處,一陣陣臭氣漫天過來,熏得我們要捏住鼻子,再往那邊看,還是空****地,並沒有什麽詭異之物出現。

屎殼郎君疑惑地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

我忙咳嗽兩聲,在那圓場說:這個,這個問題呀,要怪就要怪屎殼郎君這小子辦事不力,他的那渾圓金鬥肯定是藏私了,你小子快點說老實話,是不是把那些精華都給保留了,就拿這些糟粕來糊弄本大王?

屎殼郎君在那有口難辨,一激動兩毛病就犯了,在那撲哧努了個屁出來。

這屁來的突然,我來不及防,當時差點被他熏得背過氣去。

我剛要破口大罵,卻見屎殼郎君滿眼放光,指點那邊說:大,大王,出,出來來哇!

我定神一看,原來空****的地方突兀地出現了一尊巨大的雕像,那雕像卻是一做蛇身人麵像,額頭一隻眼睛,定定地看著我們。

我心中直呼僥幸,看來屎殼郎君那些黃白之物已經有了個九分火候,隻差了那一點,結果被他最後的一個臭屁衝開那陣法,終於打開了那詭異的陰門。

我這時也仔細看著那雕像。

那雕像是一整塊黑玉雕刻而成,整體是一盤巨大的黑蛇,粗壯的身體,瑟瑟的鱗片,但是那蛇身上卻是硬生生地長了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