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偷偷摸一下(求誤入!)

白玉堂卻不再多說,從懷裏拿出五十兩銀子來:“牢頭小鬼最是難纏,這些銀兩權做開路之用,以後我定會每日奉上,請陳兄代為煩心,告辭了!”

說完之後,他轉身走了,沒有絲毫的驚慌,無視身後兩個正在巡邏的捕快。

陳元繼續做他的生意,今天賣了三缸酒,加上給賓悅樓送的兩缸,一天賣出去的酒居然比楊掌櫃十天賣的還多,這讓站在客棧裏麵的楊掌櫃看的讚歎不已。

陳元專門扣了兩壇子酒下來,又把對麵那些沒賣完的鹵菜都買了過來,也不管葷的素的。

關上店門之後,把酒菜全部擺在桌子上麵,又讓菱花炒了幾個菜,湊夠兩桌,對周圍那些正在夜讀的書生們說道:“諸位,小可在外麵弄這些營生,給諸位帶來諸多不便!今日小可擺上幾個小菜,請諸位來品嚐一下,權當小可向諸位賠罪則是。”

喊了兩遍之後,書生們大多從房裏伸出頭來。

凡是住在這家客棧的書生,大多是窮困的,所以有人請客喝酒,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種**。

隻是,陳元的人品現在讓他們有了一些懷疑,他們雖然很想吃飯,但昨天,或者剛才還在咒罵陳元拋棄了讀書人的品格,現在就下去吃他的請,仿佛有些邁不開步子。

這不是問題,對於這些書生們來說可能有些難為,真的邁不開下樓的腳步。

陳元如果連這個問題都無法解決,那就不用做生意了。

隻見他先把楊掌櫃按在桌子上坐著,不管這些書生怎麽看陳元,楊掌櫃的人品卻是他們都了解的。有了楊掌櫃帶頭坐下,陳元大步流星的上去。

你們不好意思自己走下來,我上去拉就是了。

第一個推脫了最是厲害,但是隨著被陳元請下來的人越來越多,剩下的也就不再客氣了。人就是這樣,從眾。

最讓這些書生們滿意的是,陳元居然也沒有上桌子和他們一起吃喝,從開始一直到結束,陳元始終和菱花負責伺候他們,下來的時候陳元一個一個拉他們下來,等喝好了陳元再一個個的把他們送上去。

如此一來,書生們自然不好再說什麽,有道是吃人嘴短,更何況陳元如此客氣,就算是人品有些問題,也沒有傷害到自己。

況且書生們也對陳世美的學問有些了解,這樣一個對手放棄考試,轉行學做生意,對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好。

這頓酒吃過之後,書生們對陳元的抱怨也少了許多。像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有人敲門,門開開一個人也看不到的情況再也沒有發生了。

陳元真的很害怕半夜有人敲門。人家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關鍵是他現在心裏始終都在發慌。自己的屋子裏麵有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出問題了。

書生們都上樓休息之後,楊掌櫃和菱花收拾底下的殘局,陳元趕忙下來幫忙:“掌櫃的,您歇息著去吧,這些雜活我來做就是了。”

楊掌櫃的現在看陳元,是怎麽看怎麽順眼了。小夥子不管會做生意,更會做人。笑嘻嘻的放下手中的抹布之後,自去櫃台算賬去了。

陳元見楊掌櫃的不注意自己這裏了,當下抬頭看看菱花,衝這小姑娘笑了一下。

菱花卻隻是偷偷的瞟了陳元一下,隨即躲開了。

陳元暗自笑了,他自然知道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麽,當下輕聲喊了一聲:“菱花!”

菱花忙的先看了一下自己後麵櫃台裏的父親,然後才敢慢慢的假裝掃地一般的靠了過來。

她也不抬頭看陳元,更不開口問叫她來做什麽,走到陳元麵前,居然背轉過來,當真掃起地來。

陳元輕輕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把一包銀子放在菱花的手裏:“你的,十兩!”

菱花頓時愣了一下,終於開口了:“你哪來這麽多銀子?”

就算一天賣了五缸酒,刨去本錢也絕對賺不到這麽多。

陳元在菱花耳邊輕輕說道:“我今天碰到一個笨蛋,用五十二銀子買我一壇酒。”

菱花聽的根本不信,看了陳元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麽,裝起銀子又跑到遠遠的地方掃地去了。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的時候,陳元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進門之後馬上把門關上,然後立即看看**那女子是死是活。

陳元把手放在那女子的脈搏之上,雖然他沒有學過把脈,也能感覺到女子脈搏的跳動比早上要有力一些,心中頓時有些驚喜。

畢竟自己可能救了一條性命,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陳元馬上掀開被子,用毛巾沾了熱水,端盆來到那女子身邊:“來再給你洗洗傷口,不然會感染的。”

說著,他伸手解開女子身上的衣服。

傷口有兩道,一道從左肩頭開始往後背下劃,約半尺長。另一道是從胸口開始的,一直切到右臂。

這樣的位置就決定了,陳元想替這女子洗傷口,必須把女子的上衣脫下來。

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陳元扔了,那一身的血跡不能再穿,現在她身上是陳世美的大袍子,因為陳元認為這樣方便自己為她的傷口上藥,擦洗。

解開兩顆扣子之後,陳元愣住了。

早上有些心慌,加上女子一身是血,而且性命未卜,沒有心情細看。現在那女子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身上也被擦幹淨了,有了點血色和溫度。

陳元這才發現,這女人的身材居然這般的好。特別是那**在陳元眼前的那白白的胸脯,更是讓陳元有種衝動在體內蔓延。

“我偷偷的摸一下,她應該不會知道吧?”一個很齷齪的想法馬上從腦海中浮現出來。君子和小人的區別在於,君子能夠用高尚的品格控製自己腦袋裏那些不應該出現的想法,可是陳元的品格卻不是那般高尚,想到了,自然就想去做一下。

更何況這時候天知地知,我知,連那女子都不知道。

這時候占女人便宜是禽獸,如果有便宜不占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他看著那女子白皙的肌膚,咽了一口口水,暗自說道:“你射我一鏢,我摸你一下,咱們就當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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