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刺殺宋祁

陳元拍拍他的肩膀:“沒你們什麽事,是那公主看上本掌櫃的有才,給我指了一條通天大道出來,說不定我曰後能在遼國做個一品大員,好事啊,你們都難過什麽?”

所有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胡靜忽然很堅決的說道:“大哥,讓大家夥先走,然後我跟你一起逃!”

楊文廣也是一下跳了出來:“對,大不了我們殺出燕京城!”

陳元被他們兩個嚇了一跳,他們兩個是高手俠客,一衝動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可陳世美手無縛雞之力,殺出燕京城肯能隻有留到下輩子做夢想了。

這個不好玩,一皺眉頭說道:“別傻了,現在沒什麽不好呀,我們大家都平安無事,咱們還是按照咱們的計劃做買賣,如果羊皮收購了你們就回去,至於我麽,曰後找個機會把官辭了,還做你們的掌櫃的,好不好?”

楊文廣猶豫了一下:“掌櫃的,你真打算做遼國的官麽?”

陳元點頭:“嗯,小文,如果你想離開,現在就可以走,回大宋去,去你該去的地方。”

他很希望楊文廣能離開這裏,龐喜也是這樣想的。因為楊文廣就是一顆炸彈,這裏是燕京,一旦他的身份被人識破了,這一隊人將麵臨滅頂之災!

偏偏楊文廣還很夠意思,雖然對陳元當遼國的官心中有些芥蒂,可是在他想來陳元這麽做完全是為了把夥計們救出來,自己若是現在拿腿走人,好像有些不太仗義一樣。

於是楊文廣又把腦袋縮了回去,表示自己不會離開。

眾人正在愁悶期間,一個宋軍的護衛卻從旁邊擠了上來:“陳掌櫃,是我們拖累了大家,你放心,就算你當了遼國的官,大夥心裏明白,你是好樣的!”

陳元一看,是昨天到最後和自己一起打黨項人的那個護衛隊長。那隊長繼續說道:“真的很感謝你們。要不然昨天挨打的就是我們了。”

陳元衝龐喜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揮退眾人:“大夥散了吧,真的沒什麽大事,再說了,昨天也是我讓你們打架的,出了事我擔著天經地義。都回去休息吧。”

龐喜也是跟著說道:“散了吧,都回去,讓掌櫃的安靜一下。”

楊文廣和阿木大帶著夥計馬夫們散去了,胡靜卻依然跟在陳元的身後。陳元衝那隊長抱拳:“還不知道軍爺叫什麽,若是請軍爺喝一杯水酒,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那隊長忙的搖頭:“掌櫃的說哪裏話,昨曰之情,雖然宋大人不說,可是我們這些兄弟的心裏是明白的。在下杜仲,掌櫃的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陳元回頭瞥了一眼胡靜:“你也上去休息吧。”

胡靜愣一下,說實話,楊文廣和阿木大還有那些夥計沒有覺察出什麽,但是胡靜明顯感覺到陳元有什麽事情瞞著她,特別是來到燕京以後,陳元和龐喜之間的秘密接觸越來越多了,很多時候兩個人偷偷的躲起來商量著什麽,卻不讓旁人知道,包括自己。

猶豫片刻,胡靜本想現在問清楚,可是想到陳元說過的,有什麽問題等他回房間再說,也就強行按下自己的好奇心,很順從的轉身上樓去了。

陳元這才問那杜仲:“杜爺,怎麽今天沒陪宋大人出去呢?”

杜仲深深的歎口氣:“唉,掌櫃的,我們這一趟來是有特別任務的,不方便和您明說,還請見諒。隻是事情做的不太順利,所以大家都沒什麽心情。就連宋大人昨天晚上也是異常鬱悶。”

陳元和龐喜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既然不方便說就不說了吧,杜爺,不如這樣,你叫幾個熟識的兄弟下來,我請客,咱們喝上一杯如何?”

杜仲忙的擺手:“這可使不得,我們現在隨時聽候命令,真的不是不給掌櫃的麵子,隻是實在不能喝酒,還請見諒則是。”

陳元很是失望的樣子:“哎呀,那太是可惜了。既然如此,我們改天吧?等杜兄什麽時候可以喝酒了,在下定然請你暢飲一通。”

杜仲抱拳謝道:“多謝掌櫃的盛情,到時候在下一定奉陪。”

說著眼睛往門外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掌櫃的你們在這裏坐著,我出去看看宋大人回來了沒有。”

他走後,龐喜小聲說道:“看樣子那宋祁進展的不是很順利。”

陳元嘴角泛起一絲陰笑,坐在桌子旁邊,招呼龐喜把頭靠過來:“可他能為我們做點事了。”

龐喜一拉凳子,在陳元身邊坐下:“你的意思是,殺了宋祁?我也是這樣想的。”

黨項人已經來了很長時間了,他們活動的非常厲害,而陳元和龐喜到目前為止最少連邊都沒有摸到。

可以說這個遊戲自己已經落後了,所以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這個遊戲稍微改變一下,最少讓雙方都站在一個起跑線上他們才有機會。

殺了宋祁,遼國人肯定懷疑是黨項人做的,沒有人會懷疑到陳元他們的身上。

而且宋祁是大宋使團的代表,若是他在燕京被殺了,除非遼興宗現在已經決定和黨項人一起聯合對宋朝開戰,否則最少要給宋朝一個交代。那些黨項人以前的努力將前功盡棄。

所以在龐喜看來,宋祁,現在真的有些用處。

陳元卻微微搖頭:“相國大人和太師的意思是讓宋祁輸!你如果把他殺了,他就成了英雄了,他就贏了。”

龐喜一想,也是這麽一回事,心中很佩服陳元看問題總是比自己快上一步,當下問道:“那我們怎麽做?”

陳元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你去刺殺他,記住,不要殺死,做做樣子就行了,你找個借口讓別人不要懷疑你,我今天晚上回來遲上一些,這樣就沒人能想到是我們做的。至於怎麽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龐喜點頭:“放心,我來就是幫你做這些事情的。”

一場陰謀就這樣誕生在遼國最豪華的客棧裏麵了。這個小小的陰謀隻是一個開始,也隻是這場遊戲之中無數個陰謀中的一個。

陳元知道,可能每場遊戲的方式,方法不同,但是目的絕對一樣,就是讓自己贏,讓對方輸。

宋祁太君子了,他隻是不斷的想著怎麽讓大宋在這其中勝出,卻根本沒有考慮到怎麽讓對手輸掉。

陳元卻是不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撒開腳丫子也對方賽跑,而是先放倒對方,當然,自己也要準備了。

根據這兩天的探查,陳元打聽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朝堂上,耶律涅咕嚕是改革派。在軍事上,他也是極力主張向黨項人動手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好像可以合作。

皇帝的態度還不知道,耶律涅咕嚕這一邊由於大多數精力都被立他為太子的事情牽製了,加上那黨項人最近活動的效果,好像是和黨項人一起聯合攻擊大宋的呼聲高出一些。

自己的計策真的能讓黨項人產生麻煩麽?還是會逼著契丹人和李元昊走的更近?

陳元也不知道。什麽效果必須做了才知道,不做,隻能是等著輸掉了。他感覺自己心頭的壓力好大,需要一種釋放。

回到自己房間裏的時候,胡靜坐在床沿看著他進來:“陳大哥,我有話想問你。”

陳元不在意的說道:“哦?什麽話就說吧。”

胡靜慢慢的起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這話問的讓陳元有些心底發涼,他不是害怕胡靜,隻是這個丫頭沒有多少心機的,她都看出來了?是不是自己哪裏表現的又讓外人懷疑了?陳元真的很怕,因為這一趟的凶險他心裏非常清楚,萬一敗露,真的是斷無生機的。

“你怎麽會這麽問?”陳元沒有回答,因為他現在必須把自己當做一個零零七,即便他明知道自己沒有零零七的本事,他也要最大程度的相信自己才可以。

胡靜從後麵輕輕的摟住陳元的腰:“大哥,我看你經常和龐喜呆在一起,猜想你們必然有什麽事情瞞著大夥,能和我說說麽?我相信你是好人,你做的事情都會幫你的。”

原來她是憑借自己和龐喜呆在一起時間太多了而猜想的,這讓陳元的心裏真的鬆了一口氣。自己和龐喜在一起多長時間,好像也隻有胡靜會注意到吧?最少不是自己表現的失常。

他轉頭過來,也輕輕的摟住胡靜的腰:“我真的有事瞞著你,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放心,我人都給你了,心裏的那點東西,也遲早會讓你知道的。”

說著,雙手輕輕用力,把胡靜的腰整個的貼在自己身上。

胡靜明顯感覺到陳元身體上的那點變化,用手推了一下。陳元卻一隻手摟住她的後腦勺,捧著她的頭,嘴唇猛的紮向胡靜的唇邊。

胡靜急忙躲了一下:“哎呀,這大白天的,你幹什麽!”

陳元感覺自己身上的那種壓力很需要釋放,推著她就往床邊走去:“誰規定一定要在晚上了?”

胡靜隻是象征姓的抵抗了一下,慢慢坐到床前,期間她的頭始終高高的抬起著,嘴唇沒有和陳元分開,柔軟的嘴唇,很是繚人,陳元直起身子,看著她,用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耳垂和脖子,直到胡靜的呼吸再次充滿壓抑的時候,終於又俯下身軀,把嘴唇印了上去。

胡靜閉上眼,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陳元的雙手也沒閑著,一點一點把兩個人身上那些礙事的衣物除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