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逆襲第四波

12月份的天氣,華夏大部分地區,都漸漸嚴寒,北國更是一片冰封。

而在華夏最南端的瓊州海峽島上,卻陽光普照,海風徐徐,無論是遊人還是當地居民,都是夏季的短裝打扮。

在一棟假日賓館門前,來了一輛白色的計程車。

車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乘客。

男的年齡三十五六上下,相貌趁得上端正,小有氣勢,身材保持得很好,看得出來是經常進健身房的人。

陪他下車的女人,身穿白色緊身無袖上衣和藍色牛仔短褲。女人的年齡不小不大,二十六七歲左右,身材很是豐滿,胸前鼓鼓的撐起兩座大山,翹挺的屁股下是兩條修長潔白的腿。

“阿凡,聽說前麵的海濱有遊艇,咱們下午是不是過去瞧瞧。還有,我剛才查過,前麵這家漁民餐廳的海鮮口碑不錯……”女人的聲線很爹,說話間,半個胸脯在男人胳膊上摩擦。

男人的精神似乎有點緊張,他下車後左右觀察一番,這才不聲不響的拉拽著女人走進酒店大堂。

男人是易凡,八達城建的老總,亦是前陳開股份的董事股東。他之所以從武江跑到了華夏最南邊的海南,主要是受到了大寬哥的恐嚇。

恐嚇他的源頭就是這個女人。

女人叫蘇樊,是武江某個商業界服裝店的老板。

說到蘇樊,也頗具傳奇色彩。這個女人大二期間就在大學對麵租了個小商鋪,開了個小小的服裝店。她對服裝的眼光比較獨到,至少比隔壁左右幾個店鋪的大媽鑒賞力高出n陪。

因此,受到不少大學生顧客群的青睞。

大二開始,她就雇傭兩個學生,每月坐賺一萬五。

大三她在學區外的商業街又開了家服裝店。

大四,她擁有自己的第三家服裝店。

等她大學畢業,她已經是身家百萬的白富美。

人有了錢,心思就很容易投入到享受中。

享受分精神和**。而蘇樊精神和**都喜歡。她不停的換男友,各種小鮮肉到浪漫大叔。

老話說:夜路走多了,終會遇到鬼。

在她二十五歲那年,她在夜店泡了一個不該泡的男人。當地很有名的社會青年“大寬哥”。

這位大寬哥的確身板夠寬,外形也不差,肌肉型男一枚。可惜是撈偏門的,十三歲便進了少管所,監獄更是常客。

蘇樊跟了大寬哥後,整個人生是急轉直下。

先是存款被大寬忽悠去投什麽資,然後血本無歸。

接著處理了一家店鋪,然後處理了第二家。

等到蘇樊醒過神來,她已經一無所有。

這個時候,她想離開大寬哥,但大寬依然還迷戀她的一身白肉。自然是不允許。

就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她遇上了一個凱子易凡。

易凡開始當然不知道她和大寬的關係,否則,他也不會自找麻煩。在蘇樊的刻意勾引**下,易凡很輕易的掉入白骨洞。

兩人從11月開始就打得火熱,每天即便是不能見麵,也會發上百條短信微信。

而就在他們奸情似火的某個高氵朝點,大寬帶人抓了他們倆的奸。

易凡雖說不是什麽大富豪,但也是場麵上的人物,他花了十萬元擺平了這件事情。

本來他都已經跟蘇樊結束了。

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聯係。

但自他出手了陳開的股份後,這個蘇樊居然又陰魂不散的糾纏上來。

易凡有老婆孩子,老婆還是高知,大學的講師,氣質和人品都要甩蘇樊七條大街。

可易凡偏生喜歡蘇樊在**的**。

經不起糾纏的他,加上出手陳開股份大賺一筆,再一次和蘇樊滾了床單。

他本以為,就是被大寬發現,了不起再甩十萬,無非就是錢嘛,錢能解決的問題壓根就不算問題。

誰知,不知怎麽著又被大寬知曉。

接到大寬打來的威脅電話,易凡很主動的讓人送了張十萬元的現金支票,但是大寬卻突然“視金錢如糞土”,當場撕掉了支票,揚言“一次又一次動老子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非要抽了易凡的腳腱,讓他一輩子在輪椅上後悔。”

得知消息後,易凡淡然一笑,不就是嫌錢少嗎?五十萬,老子出五十萬。

五十萬的支票再送過去。

結果大寬居然再次撕掉。而且揚言要全城搜尋易凡,找到就廢了他。

易凡這才知道害怕,他躲在郊區的一個農莊裏,四處找關係疏通,價錢甚至提升到百萬之巨。

尼瑪難道蘇樊是個**不成,百萬都不夠補償?

再次出乎易凡的意料。大寬哥似乎改了性子,變得鐵骨錚錚的,不受任何**,隻想拿他出氣。

易凡後悔。他一是後悔怎麽就沒控製住自己的下半身呢。第二悔是得罪了單彪。

他知道單彪在武江江湖圈子中的超然地位。

如果他不曾出賣羅治國和陳開,遇上這種事情,他隻需一個電話給單彪,分分鍾搞定。

但現在,他不僅不敢找單彪,還得瞞著單彪,擔心他知道了,落井下石。

就當他躲在農莊擔驚受怕之時,蘇樊半夜打車找到農莊。他哭笑不得的恨不得給蘇樊作揖磕頭,請這位女黴星快快離開,要是被大寬知道他們還在“幽會”,估計性命都難保了。

但是他猜錯了,蘇樊是前來通風報信的,說大寬已經知道了他的躲藏地點,目前正召集馬仔往農莊趕。

於是,易凡連夜逃出武江。

搭乘計程車幾小時,去到鄰市的一個火車站,然後買了駛向南方的火車票。

作為通風報信者的蘇樊,也屁顛屁顛的跟著他一起逃跑。

…………

…………

就在易凡和蘇樊走進酒店之後,酒店對麵徐徐駛來一輛七座商務車,車上一共四個男人,都帶著墨鏡。“社會人士”的標簽極濃。

其中,有兩個男人的體型極為彪悍,這兩個男人是千裏迢迢追蹤而來的大寬哥和單彪。

大寬哥之所以後來完全變了個人,變得極有風骨。其根源就在於單彪找過他。

單彪是什麽人,整個武江沒有那個江湖大佬不敢不買賬。傳說他拳腳功夫頂尖,是西海警界的“禁軍教頭”,在武警也是座上賓,為人義氣,尋常七八個大漢不能攏身,而且還比較有錢,名下好幾個公司,重要是他接手了前雙國商調。

雙國商調是什麽存在?隻要雙國願意,分分鍾可以把他大寬哥的祖墳都扒出來,得罪不起啊!

“彪哥,要不我幹脆帶人進去直接廢了他!免得還勞駕您跟著吃苦……”

單彪淡淡說:“大寬,違反法律的事情咱們千萬不能幹。這是底線。”

大寬心下鬱悶,不違法怎麽收拾那個孫子,憑眼光把他看死?

“可是……”大寬暗暗吐槽,他也不能丟下武江的“業務”整天跟這對狗男女屁股後頭吧。

本來他對蘇樊出軌的事情極為淡然,這都不算事,反正蘇樊就是個小婊砸。但天天跟他們後頭,看他們“恩愛”,心中沒有火氣,也有了火氣。

這時一個馬仔低聲喊道:“出來了,瑪德還手拐著手,這親熱勁……”

單彪抬頭看去,隻見蘇樊半個胸脯都掛在易凡的胳膊上,兩人吸著拖鞋,漫步在草地上,朝前麵的一座“漁民餐廳”走去。

單彪下意識的捏了捏拳頭,冷哼道:“好戲開場了。”

…………

…………

接了郭耀明電話的郭小洲,沒有去陳武大橋和甘子怡碰頭,而是直接去了陳開集團總部。

此時,正值董事會議期間,他一個人站在頂樓的一個臨窗的休息室裏。

門外,任茜腳步匆匆的走到休息室門口。

不知是在想什麽心思入了神,還是腳下地毯的強大吸音功能,郭小洲竟仿若未聞。

任茜已經幾年沒有見到郭小洲了,她原本以為他們再也不會有什麽交集,她甚至感覺自己都忘記了他。

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心底的一股暖流溢出……

她看得出,郭小洲的眼神有些疲憊,瞳孔裏似乎還有一些血絲,但是他俯視東方廣場的樣子,有著毫不掩飾的俯瞰眾生的卓越和深邃,氣勢迫人!

任茜看著看著,又幾乎有些著迷了。她靜默片刻,極力平複激動的心情,伸手敲敲門框,“郭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