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情四溢的話,雖然狂妄中有些自不量力,但他與生俱來的霸氣,還是令蕭舒隱的心莫名的一顫,難道就是因為他是人界的皇帝。

“皇上如此厚愛,本宮甚是感動。隻是,本宮現在想要的不是你的恩寵,而是你的血。”

她妖媚的說著,仿佛在說一句極為平凡的事,眼底沒有任何,隻有邪肆。

“血?”

皇甫逐洌訝異的問,當他的疑問還沒問出口來。

蕭舒隱微微張開口,潔白細長的牙齒微露,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

脖頸上的刺痛,令他俊眉微擰,隻感覺自己的血液被一點點抽離,而自己卻眸光直視著她的血紅色瞳眸。

那妖豔般的眸光,世間少有。

她到底是何方神聖,是妖,還是鬼。

感覺到他心裏的想法,蕭舒隱的紅眸略微的一閃,忽地鬆開了他,將自己的牙脫離他的脖頸,白皙的手指擦了擦嘴角的鮮紅。

“你,你能告訴朕,你,你究竟是誰?”

蕭舒隱紅眸微眯,絕美的側顏輕佻的綻開一抹陰森的笑。

“皇上,你隻是本宮的藥引子。”

什麽真情,什麽真愛,男人的話始終都是虛言,就像當初的魔君,為了他你不惜一切,可到最後你得到了什麽,你得到的隻是遍體鱗傷的痛,無窮無盡的折磨。

何況,他隻是個小小的人界皇帝,一個凡人而已。

“藥引子?”

“沒錯,你隻是一個可以替本宮療傷的藥引子而已,皇上的恩寵,你還是禦賜別人好了。”

她冷倪了眼皇甫逐洌發白的唇,白皙美豔的臉龐上沒有半點先前的柔情隻有冷酷與不屑。

皇甫逐洌盯著她,窗外月光折射出來,映在她絕美冷酷的側顏,如她的人一樣,又美又冷,冷的讓人無法捉摸,美的讓人驚心。

蕭舒隱側過臉,清冷的倪了他一眼,手微微抬起,臉帶著淡淡的冷笑,在他的眼前慢慢消失。

皇甫逐洌恍然一愣,望著蕭舒隱逐漸消失的地方,不可思議的走了過去。

她消失了?她竟然就再他的眼前不可思議的消失了。

他垂眸想著,莫非她真的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