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本宮的人,今天一個也別想走。”她掐住月淑妃咽喉的手,冷眸橫掃眾人。

眾人頓時嚇得麵色慘白,全數跪倒在地。

月淑妃整個臉變的慘白,呼吸十分困難,兩眼開始翻白,雙腿不停的亂蹬,整個人都被蕭舒隱提了起來。

憐兒和花嬤嬤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地上拚了命求饒。

蕭舒隱衣袖一揮,花嬤嬤倒在憐兒的麵前。

她雙眼微張,唇角掛著血痕,人已沒有氣息,嚇得憐兒連聲驚叫。

蕭舒隱秀眉一擰,衣袖下徒然竄出一條黑色絲綢纏住憐兒的脖頸。

“住手。”一聲急促威嚴的聲音響起。

蕭舒隱順聲望去。

“是你。”皇甫逐洌沒想到阿雪就是宮千雪。

蕭舒隱吃驚的望了皇甫逐洌一眼,看到躲在皇甫逐洌身後的一個小太監,見他藏匿於皇甫逐洌身後,就猜出是他報的信。

皇甫逐洌眸光冷森的倪了她一眼,“你再做什麽,還不快鬆手。”

蕭舒隱紅眸一冷,袖袍下的絲綢用力的往回一縮,緊緊勒住了憐兒的脖頸,絲毫沒有要放過她們主仆的意思。

皇甫逐洌仿佛知道她要幹什麽,不再冷聲製止,而是大手一揮,“來人,把她給朕拿下。”

“是。”

十幾個侍衛手持利劍,絲毫不顧她手中的人質,劍拔弩張的衝蕭舒隱而來。

無奈下,蕭舒隱鬆開了月淑妃和憐兒,去對付那幾個侍衛。

侍衛連她的身都進不了,就被一一打到在地。

皇甫逐洌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侍衛被打到在地,灰眸一黯,不顧自身的身份,親自動起了手。

眾人乍見都忍不住暗暗驚呼。

皇上與皇後大打出手,還是在冷宮,此事若是傳出去,必定引起亂子。

不到一個回合,蕭舒隱就挾持住了皇甫逐洌的脖頸。

“皇上,這是本宮與那個女人的事,皇上最好不要插手此事。”蕭舒隱冷聲將皇甫逐洌推開。

“放肆!這裏是後宮,由朕說了算,你一個棄妃膽敢命令朕,不把朕放在眼裏。居然在皇宮中行凶。你敢當何罪?”

皇甫逐洌氣壞了,他居然說不管他的事。

她再殺他的妃子,能不管他的事嗎?

蕭舒隱紅眸一眯,衣袖下的手緊緊蜷起。

“聽皇上這麽說,再皇宮動用私刑,那就是理所當然了。”

“動用私刑?”皇甫逐洌冷眸掃向,滿臉通紅的月淑妃。

月淑妃收到皇甫逐洌的寒眸,將頭不安的垂下。

“她的罪,朕自會處置。但你在後宮行凶,該當何罪?”皇甫逐洌森冷眸光凝視著她的紅眸,質問。

“皇上想怎麽對付本宮。殺了,還是囚禁?”蕭舒隱毫不客氣的回問。

“宮千雪。”皇甫逐洌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強擠出三個字,見她絲毫沒有半點悔意。

衝侍衛怒斥道,“來人,將皇後給朕關入天牢,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探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