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隱手把著牢房的門,勉強撐起身子,將自己虛弱的一麵掩飾起來。

藍魔仰眸望去,隻見她臉色蒼白樣子疲憊的很,他直起身子走到她身邊。

猶豫了很久才脫口而問,“你,怎麽樣了?”

其實他是想問她為什麽要給他輸送法力,她大可不必為他耗損真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蕭舒隱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冷漠的臉龐沒有半點溫度,冷然地道,“本宮救你那是因為你對本宮還有利用價值。若不然本宮豈會耗損真氣來救你?”

“是嗎?這麽說我又被你利用了。”藍魔眯起冷眸漠然地道。

“你說呢?”蕭舒隱斜睨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頭一沉,腳下無力身子傾斜倒去,藍魔一驚倏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她身上獨特的清香直撲鼻麵。

輕嗅到清香宜人的體香,他的心莫名的快速跳動。

他將她緊緊攬在懷裏,看著她清麗脫俗般的臉龐,心跳的更加猛烈。

一張清麗脫俗的臉,不知何時她清麗的臉上多了一絲妖豔的魅惑,令他的心在不自覺中慢慢沉陷。

“你們再做什麽?”突然一聲暴喝聲驚醒了牢房內的兩個人。

蕭舒隱虛弱的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居然躺在藍魔的懷裏,頓時紅眸迸射出不悅的火光。

藍魔隻是出自於無奈,但被皇甫逐洌的一席話,驚的倏地鬆開了手。

蕭舒隱身子不由她,離開他的支撐,身子虛脫的又要到底。

藍魔一愣,上前去接她,卻被皇甫逐洌搶先一步接住了她。

藍魔僵持著半空的手,空落落的垂了下來。

皇甫逐洌森寒的倪了眼藍魔,又垂眸望向懷中的蕭舒隱。

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唇色竟是紫色,渾身如冰般刺骨,是耗損真氣後的症狀。

“她怎麽了?”皇甫逐洌眸色一沉,冷聲的詢問。

藍魔沒好眼的瞪了皇甫逐洌一眼,“病了。”

“病了?怎麽病的。”皇甫逐洌危險的目光凝視著藍魔。

藍魔別過臉去對他淡淡地道,“為了救我,她損耗了內力。”

皇甫逐洌聞言,深邃如星的眸子有些失落,她居然為了救一個侍衛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

緊擁著她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拳頭,藍魔懶懶的瞟了他一眼,見他眼底迸射出來的寒光,心下一緊,他該不會傷害她吧。

想到此處,藍魔垂眸瞧了眼蕭舒隱,發覺蕭舒隱身上的魔氣正一點點的散去,眸光徒然大驚,袖袍用力一揮,從皇甫逐洌的手中搶走了蕭舒隱。

皇甫逐洌乍見冷森的眸蹩向藍魔。

“放開她?”語氣森寒,無不投射出一股強大的魄力。

藍魔抱著蕭舒隱的手緊了緊,藍眸冷倪了他一眼,將蕭舒隱往自己懷裏摟了摟,完全沒有理會皇甫逐洌早已鐵青了的臉。

皇甫逐洌見他不但不鬆手,還摟的那麽緊,眸光如寒星般冰冷無情。

“她是朕的女人,沒有朕的允許任何男人都不許碰她,何況還是個身份不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