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霜掙紮了兩下,一丁點武功都不會的她又怎麽能敵得過這個男人的力氣,“你,南宮翔泰你這個畜生,你還敢說軒兒不是你帶走的,你竟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你真無恥。”她憤怒的看著他。

“是麽?我無恥,我就是無恥了?那又怎麽樣?”南宮翔泰帶著邪邪的笑意看著身下的人。

“你,你想怎麽樣?你放開我,我告訴你南宮翔泰,現在證據確鑿,你根本無從狡辯,我要去告訴野荷姐姐。”

南宮翔泰戲虐的一笑,“你既然送上門來,你想我還會給你機會讓你去告訴她嗎?她是我的妹妹,你想她又會信麽?況且,我如果把你……”他笑吟吟的笑著她,那笑容中卻露出了令人發指的惡心。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南宮玉霜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剛剛不該如此衝動,進了青青山莊她不是沒有感覺到氣氛不對,但是因為掛念著軒兒,因此也沒有時間想太多,可是她連點武功都不會,想跟在南宮翔泰的身後而不被發現,那簡直是妄想。

“我想怎麽樣難道你還不知道麽?”南宮翔泰邪惡的看著她,根本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看你剛剛撕扯我衣服撕扯的那麽來勁,怎麽?難道白崢沒有把你伺候好,所以你剛剛離開了他,就迫不及待的來翔泰哥哥這裏是不是?”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帶著無盡邪惡的味道。

南宮玉霜側過臉,雙手被他狠狠地按在了頭頂,使出渾身的力氣卻也敵不過身上的男人,“南宮翔泰你不要臉,你放開我。”說話間就連聲音都忍不住微微的顫抖起來,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他可是什麽都做的出來的,心狠手辣的命無情,有什麽是他做不出的。

“進了青青山莊,讓你看到了這個小畜生,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開你麽?而且我剛剛的話難道你沒聽清楚?需要我重複一遍?那麽南宮玉霜你聽好了,我想要了你,讓你成為我南宮翔泰的女人,直到我厭倦了,直到我玩膩了。”他說完這句話,便向著她低下頭,並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脖頸,“好香啊!這樣的尤物竟然便宜了白崢那個廢物,真是浪費了,既然是送上門的點心我又怎麽能不好好品嚐。”

“南宮翔泰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大聲叫喊,卻惹來南宮翔泰更加卑鄙的親吻。

南宮玉霜覺得整顆心都涼了下來,“崢哥哥救命,崢哥哥救救我……”

南宮翔泰戲虐的看著她,“你以為白崢能進的來青青山莊?別做夢了,沒有人會來救你。”他歎息著搖了搖頭,突然感慨的道:“不過我已經改變剛剛的決定了,不會強留你在身邊,你隻需要陪我這一次就好,等我玩夠了,就會將你和那個野種一起丟出去,我倒要看看,被我玩過的女人,白崢還會不會捧在手心裏當成個寶。”

“哥哥,翔泰哥哥,求你不要這麽對我,我是你的妹妹啊!翔

泰哥哥。”當她知道沒有人能來救她的時候,她隻能祈求著麵前的人能有一絲良心,放過她,可是她想錯了,她的這根救命稻草,不是救命的,卻是奪命的。

南宮翔泰的麵上忽地罩上了一層寒霜,妹妹?正是因為妹妹這個字眼卻是徹底激怒了她,“當南宮誌博將野荷撲倒在**的時候,又何嚐念過一點兄妹的情分?當他在**盡情玩。弄著野荷的時候,他又何曾想過那個女人是他的妹妹,妹妹,他玩弄了我的妹妹,我現在廢了他的妹妹,這……不是正好麽?”

“求求你,不要這麽對我,求求你不要……”南宮玉霜絕望的祈求著,有那麽一刻,她多麽想告訴麵前的男人,她的哥哥南宮誌博是真心愛著野荷的,她又多麽想告訴他,他們不是兄妹的關係,他們不是亂。倫,因為他們的父親是當年南宮家撿回來的孩子,他們隻是頂著南宮這個姓氏,根本沒有一丁點的血緣關係,可是這些她說了隻怕此時此刻他也是不會信的,那麽她該怎麽辦?

淚水滴落下來,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助,她竟然沒有一點解救自己的方法,若是璨瑰佩還在,她也許還可以利用魔法,可是如今的她卻什麽都做不了,更敵不過男人的力氣。

“嘶”的一聲,南宮玉霜的衣襟被他無情的扯開,南宮玉霜的雙足不住的亂蹬,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她竟然將南宮翔泰推開了,可是就當她起身的同時,南宮翔泰卻在身後拽住了她的裙子,而她用力過大,導致那裙子撕拉的一聲扯開了大半,而她也因為這一跑後麵一拽,就那麽重重的摔了下去,腦袋磕在了桌子上,人也經過這次撞擊而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恍惚的疼痛,腦袋暈乎乎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再逃,更沒有力氣掙紮,看著一步步向她走來的南宮翔泰,她臨近絕望的邊緣,“崢哥哥,崢哥哥,救我……”

南宮翔泰再一次騎在了她的身上,就在他想要撕扯開她身上最後那道遮擋物的時候,門咣的一聲被來人踢開,白崢的衣服上染著鮮血,手中的劍卻已經刺向了南宮翔泰,如同不要命的拚法。

“混蛋。”看著被折磨成了那個樣子的南宮玉霜,他的心都要痛死了,南宮翔泰沒有想到會有人衝進來,一時間沒有防備,白崢的那一劍準確的刺進了他的身體中,從後背穿過,直至肩頭。

南宮翔泰掌風向後,已經朝著白崢拍了過去,如果不是他發現的快,這一劍必定已經要了他的命,白崢在接到他那一掌之前已然抽出了劍身,鮮血串流出來,染紅了他的衣服,而那鮮血卻止不住的落下,直流到南宮玉霜的衣服上。

南宮翔泰悶哼一聲,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傷口,白崢扔下了手中的劍,已經瘋狂的將他從南宮玉霜的身上拽了下來,“混蛋,我殺了你。”他全然沒有用一點武功,隻是揮舞著拳頭,用自己男人的力氣一拳一拳結實的打在他的臉上、身上,他打紅了眼睛,南宮

玉霜,他怎麽能讓人欺負她?

南宮翔泰已經被他打得麵目全非,他卻依然不肯停手,直到聽到了南宮玉霜細微的呼喊聲,他才漸漸地冷靜下來。

“崢哥哥,崢哥哥……”

白崢急切地來到了南宮玉霜的身邊,他脫下衣服遮蓋住她的身體,抱過她冰冷柔軟的身體,“別怕霜兒,我在這,沒事了,沒事了。”

一切都是這麽的突然,當他焦急的出了夜靈莊趕過去追南宮玉霜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去路,他感覺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她的蹤影,如果不是那塊璨瑰佩引路,如果他來晚了一步,後果可想而知。

璨瑰佩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停在上空中,發出嗡嗡的聲音,好像在表示著什麽,可惜卻沒有人能聽得懂。

白崢抓過璨瑰佩收在懷中,而此時的南宮玉霜卻微微的開口,“救救軒兒,救軒兒。”說完,已經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

而**的軒兒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已經在**好好的玩耍了起來,也許是疼痛勁過去了,看他玩的甚是開心的樣子,口中還不斷的喃喃自語,一啊哇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

“野荷,你還好吧!”田少傑細心的詢問著。

南宮野荷點了點頭,她突然地握住了他的手,“我擔心玉霜。”

“白崢跟去了,不會有事的,你哥哥我想他也不想跟我們為敵,否則大可以明目張膽的動手,何必這樣鬼鬼祟祟的劫走軒兒呢。”田少傑猜測著,他跟南宮野荷都明知道南宮翔泰心中有鬼,卻還是假裝不知。

南宮野荷苦聲道:“我就剩下這麽一個哥哥,就是不想跟他為敵,所以才不揭穿他,隻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我想他會明白的。”

而在此時,璨瑰佩卻焦躁不安的亂動起來,而且飛出了田少傑的胸口,田少傑微微皺眉站起了身,似乎感覺到了璨瑰佩的話語,他向著野荷說道:“不好,他們有危險。”

拉著南宮野荷便往外走,卻突然被一堆人圍了起來,“小姐,姑爺,莊主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夜靈莊。”

南宮野荷冷聲道:“荒唐,夜靈莊是我們的家,這裏已經性田,不姓南宮,少在這裏耀武揚威,快滾。”

說話的人無動於衷,繼續道:“莊主說過的話我們不得不從。”

說話不管用的時候就隻能硬碰硬,所以田少傑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動手開打,他的武功對付這些人倒是不費力氣,但是身後保護著南宮野荷,而且對方人多勢眾,所以一時半刻若是打出一條出路還真不是易事,但是他也知道,白崢那邊一定是遇到了危險,否則璨瑰佩不會這麽激動。

將璨瑰佩向著空中一扔,小聲道:“我知道你還在,快去保護你想保護的人。”璨瑰佩閃身不見了蹤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