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回來。”南宮誌博望著麵前的野荷,已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南宮野荷的嘴角露出一絲血跡,她緩緩跪了下去,跪在了他的麵前,“我後悔了,我錯了,不該對他抱有幻想,原來他的心中隻有他的師妹,我本以為,自己舍命救他,他便會懂我愛我,隻可惜——!”

南宮誌博扶起她來,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這是在求饒嗎?”

南宮野荷不顧下巴的疼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道:“我是認真的,日後我絕對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也絕對不會背叛你,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人會是真心對我的。”

“那他呢?”南宮誌博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眼睛,“你真的肯聽我的話?殺了他麽?”

野荷點了點頭,“我已經將他帶回來交給你處置,我要將他丟到龍虎潭中,叫他受盡折磨而死,我恨他,我真的恨透了他。”她的眼中清澈見底,看不出一絲謊言。“所以,請賜我解藥,我再也不想忍受這撕心之痛了。”

南宮誌博拉過她的手,轉到了她的身後,已經一掌拍向她後背的傷口。野荷悶哼一聲,卻沒有叫出來。

“疼嗎?”南宮誌博問著她。

野荷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南宮誌博道:“你疼了,才能體會到我的痛苦,野荷,你真的疼嗎?”他神情悲憤,一改以往的看著她。

野荷咬唇道:“求公子給我解藥,我真的好疼。”

一個玉瓶被拿在手中,他將瓶中的**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後欺身吻向了她的嘴唇,並讓口中的**流到她口中,背後的傷口漸漸的消失,她的臉色也恢複了紅潤,但他卻依舊沒有離開她的唇,“野荷,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不要再背叛我,永遠不能背叛我。”

她麻木的迎合著他的所為,當他的手肆無忌憚的遊移在她的身上,當他的吻深入的奪取她的一切,仿佛聽到心碎的聲音,這一次,她是愛上了那個人吧!因為愛上了,所以才不想再被他當做玩物,所以才會這麽反感他的觸碰。

“野荷,說,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準你愛上別的男人,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她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說出的這句話來,似乎是傷在身,痛在心,田少傑,沒錯,是因為他,所以,第一次感覺到了疼痛,第一次有了自己真實的感覺,那就是源於對於他的心意。

當他再次的占有了她,當他滿足的抱著她**的身子,他滿意的看著她的側臉,“為什麽回來了?是不是因為舍不得我?”

野荷笑了笑,“這一輩子,我注定都是你的,永遠都逃不掉,而且,你如此的給我想要的滿足,我又怎麽舍得離開。”

南宮誌博翻身壓住了她的身軀,略帶挑逗的韻味,“是麽?我的野荷,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野荷的手撫向他的臉,帶著點點媚笑,“你認為呢?”

南宮誌博的身體一個激靈,人已翻身越起,他不自然的笑了笑,“為什麽你越是

這樣,我越覺得你在算計我?野荷,你那麽聰明,不會做那些愚蠢的事情對吧!”

野荷隨著翻身而起,並從他的身後緊緊地抱住他,“你當然知道,我不會,好了,等著我,我先將他丟去龍虎潭,再回來陪你。”說著已經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衫並快速的穿了起來。

“野荷。”在她剛剛走到房門準備離開的刹那,他突然叫住了她,“野荷,這一次你不會讓我失望對嗎?”

野荷回身似有似無的笑了笑,接著重回他的身邊,她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就這麽不相信我,還是信不過你自己?”在他的額頭印上一吻,接著離開。

龍虎潭深不見底,尋常人下去,必定永難登上來,那裏麵有什麽,是什麽,任誰也不清楚,當野荷將田少傑丟下去的時候,南宮誌博暗暗的吃了一驚,當她自己跳下去的時候,南宮誌博卻傻了眼。

“野荷——!”他大喊著,人已經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卻依舊沒有抓住她的半點影子,“野荷——!”

他竟然不知道,她為什麽要以這樣的方式逃離他的身邊,當他萬念俱灰之時,當他正為失去她的那一瞬間難過的時候,南宮翼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父親。”

南宮翼冷聲道:“好個南宮野荷,竟將心思動到了龍虎潭的身上。”

“父親?”南宮誌博皺眉問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然而,南宮誌博卻並沒有得到答案,當他親眼看著父親南宮翼找來十幾個在莊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的時候,當這些人全部一股腦的以相同的方式跳了下去的時候,他才明白了些什麽。

南宮野荷,她果然又一次騙了他,她回去他的身邊,要來了龍虎潭的鑰匙,為的並不是要將田少傑扔下龍虎潭送死,而是另有圖謀。

心竟還是痛的——

南宮野荷手拿火把,將一塊不過手掌大小的心形玉佩纏在手上,然後拉著田少傑的手,“你要跟我走,小心一點,龍虎潭中處處凶險,稍有不慎,就會落入無盡陣中,那樣我們不但拿不到弑血劍,有可能還會死在這裏。”

看著她對這裏如此熟悉的樣子,真不明白她一個女子怎麽敢有膽子自身來到這裏,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如此熟悉這裏,必定早已來過多次,怎麽不順便將弑血劍拿走呢?”田少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野荷微微歎氣,“弑血劍是一把奇劍,更是陽性之物,尋常女子不得近身,而且,它自認主人,我是拿不走的。”

“可是你怎知它一定會跟我走?”

野荷道:“它一定會跟你走,因為是璨瑰佩的指引,還有那個人的吩咐。”

“璨瑰佩?那個人?”田少傑眉頭越皺越緊。

野荷抬起手腕,“就是這塊玉佩,若不是它,我也不會這麽快就找到你,而那個人。”她神秘的笑了笑,“他是一位神人,也是我的恩人,你早晚會見到的。”

說著,兩人已經斷斷續續的走了好遠,四周空曠無邊,一股股的寒氣源源不斷的襲來,野荷忍不

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田少傑看在眼中,竟也不忍心,忙脫下外衣遞到了她的麵前。

南宮野荷抬眼望向他,表麵上不起波瀾,內心卻暗潮湧動,心頭劃過一絲甜蜜,卻遲遲沒有接過他的好意,“我不冷,你自己留著吧!”說完便繼續前行。

“何謂龍虎潭?”田少傑為了避免尷尬,也是著實不解,因此一問。

野荷解釋著,“所謂龍虎,必是凶險之物,潭源自於水,曾經我的父親南宮至飛在世之時,龍虎潭本是關押犯人的地方,龍門之後便是虎門,最後便為一潭,潭中積水很深,深不見底,水中藏有劇毒,是為了對付那些屢教不改的大惡之人的,自從父親慘死之後,南宮翼便將龍虎潭封死,成了藏汙納垢的地方,經我多次暗查,再加上璨瑰佩的指引,才漸漸斷定弑血劍在此,正巧聽你提起弑血一事,因此帶你前來。”

田少傑卻總覺得自己像是上了當一般。

野荷顯然知曉他的心思,“沒錯,就算你不提起弑血劍之事,即成定局的事情,我還是會帶你前來的,因為我說了,是璨瑰佩的指引。”

“那麽南宮誌博呢?你都跟他說了什麽?為什麽他不但治好了你的傷,還肯將鑰匙交給你讓你帶我來龍虎潭呢?”——!

一陣沉默,野荷顯然很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你不要問了,我自有我的辦法,這個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情。”

“野荷,說到底,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讓你吃了這麽多的苦,是我的錯。”田少傑由衷的說著,“如果我能拿到弑血劍從這裏出去的話,南宮翼的命我幫你要定了。”

“你能回報給我的就是這個麽?”南宮野荷停下了腳步,雙眼注視於他,眼中充滿了很多自己都解釋不清的神色。

田少傑微一沉吟,然後道:“那麽!你——!”

南宮野荷笑了笑,“沒什麽!這樣最好。”說著便又向前走著,至始至終,他們的手一直交握著,黑洞的四處冷清異常,除了方圓幾尺之內能依靠火把看的清楚之外,其餘的一切都是未知。

隻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見到任何的凶險,這也不免另田少傑暗自竊喜起來,看來拿到弑血劍是誌在必得。真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竟是這般的好運氣。

南宮野荷道:“來了,抓緊我的手。”

“啊?”田少傑吃了一驚,顯然沒有聽清她的話,“什麽?”

南宮野荷道:“是龍門,我們馬上就要進入龍門了,要小心,龍門上空盤旋著一條巨蟒,隻認東西不認人,雖然我的手中有這塊璨瑰佩,但卻也不能完全保證它不會傷害到我們的性命,你別說話,跟著我。”說完,她的手更是握的緊了些。

原來這才是凶險的剛剛開始,難怪被稱為龍虎潭,他起初還以為所言非虛,是她誇大其詞了呢!

不等他再所思,已聽到了一陣陣的怪動靜,緩緩地向他們而來,黃金巨龍的石像,燈火輝煌的屋子,盤旋在上空那石柱的巨蟒兩眼放光般的看著身下那兩個外來的人,突地張開血盆大口向著他們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