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又一場夢

轟的一下,全身血液倒流,君臨天再度感覺到什麽是水生火熱。

‘迷’糊中的‘花’道雪看到了君臨天,想著沒有安全問題,於是抱著他那‘精’壯的腰舒服地再度睡去了。

“宮卿,馬上找個房間。”君臨天抱著柔體往懷裏緊了緊。

“爺,沒帶‘藥’呀。”宮卿的聲音從車前傳來。

“本王知道。”若是帶了‘藥’,還用得著找房間嗎,直接就在馬車上辦了。

這個小妖‘精’,竟然還睡得這麽熟,看等下怎麽收拾她。

馬車迅速地轉入一個清靜的小巷,停在了一間別院前。

君臨天小心翼翼地抱著‘花’道雪下了馬車,一個飛身越上牆壁,幾個起落便不見了。

宮卿抬頭看天,似喃喃自語:“爺可是昨天才受了重傷,他能撐得住嗎?”

“爺無所不能。”不知何處有個清冷的聲音回答了他。

他點了點頭,又歎了口氣,心裏百味雜陳,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雨調回去取‘藥’了嗎?”宮卿坐回馬車前,淡淡地問。

“中間見爺不對勁早就已經去了。”

“你們倆倒真是貼心。”宮卿撇了撇嘴,閉上眼睛打算睡一覺,反正這一時半會爺是不可能出來的,又有風調雨順看著,他可以放鬆一下了。

君臨天把‘花’道雪扔在‘床’上,‘花’道雪嚶嚀了一聲睜開‘迷’茫的眼:“這是在哪?”

“人間仙境。”君臨天魅笑著取下鬼麵,‘花’道雪看著他妖孽的麵容驚呆了,這貨可真是好看。

“雪兒對為夫的姿‘色’還滿意嗎?”君臨天壓了過來,將她攬入懷裏兩隻臂膀扣著她的雙手。

“中看不中用。”‘花’道雪有些不爽,想起自己做了兩次夢都夢到與君臨天翻雲覆雨就更加鬱悶了。

這貨還無恥的老是對自己又摟又抱又親的,絲毫不理她的感受。

“中不中用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君臨天說著大掌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你幹什麽?”‘花’道雪猛地一驚,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雙手被捆住了,哇擦,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雪兒不想早日治好我嗎?”君臨天湊到她耳邊咬著她的小耳垂,濕熱的‘唇’觸碰得她心兒癢癢的。

“那到底是我幫你治,還是你幫我治!”‘花’道雪別提多難受了,這是活活要讓她‘欲’求不滿而死呀,被個不舉的男人挑豆都有反應。

老天爺呀,你把我收了去吧,我沒臉活了。

“‘唇’齒相依,有何區別。”

‘花’道雪對他的無恥隻能翻白眼:“誰跟你‘唇’齒相依了,你走你的陽關道,唔……”

紅‘唇’被兩片涼薄的‘唇’給堵住,“現在不就‘唇’齒相依了。”

“你個‘混’蛋,‘色’胚,無聊,變態,快放開我。”‘花’道雪在他身下拚命地掙紮著,早忘了越掙紮越容易引起男人的獸‘性’。

不過不能怪她,因為她實在沒把君臨天這個不舉的貨當成男人。

“‘花’道雪,別再動了。”君臨天泠然的聲音變得異常低啞,猛地使‘花’道雪一怔。

他不是個不舉的貨嗎,怎麽有這麽強大的男‘性’荷爾‘蒙’氣場?

再怎麽下次,不是給君臨天治病,是要將她整出病了!

“我不動了,放開我。”‘花’道雪有些害怕地看著如困獸的君臨天,真害怕他突然撲上來把自己給撕裂了。

君臨天忍得難受,內力壓了一‘波’又一‘波’,俊顏越來越難看。

最後他實在忍無可忍,兩指點了‘花’道雪的睡‘穴’,‘花’道雪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睡了過去。

君臨天長呼了一口氣,下腹緊繃得難受極了,動手將‘花’道雪的衣裳扒了個‘精’光。

像隻饑餓已久的雄獅將她全身‘吻’了個遍,小君臨已經撐得他疼痛,可是他卻不敢再做下一步。

“主子,‘藥’拿來了。”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天籟之音。

“扔進來。”

立即一個白瓶從屋外飛入,君臨天伸長手接住,跳下‘床’在桌上拿了茶杯倒進去再加上水,喝入嘴裏,一口一口喂給了‘花’道雪。

看著自己那蓄勢待發的小君臨,君臨天無奈的苦笑,這真是吃上癮了就戒也戒不掉。

想他清心斷‘欲’二十五年,卻在今年娶回個傻子而破了功。

第一次見她,她臨危不懼,還嘲啁他的是小泥鰍。

這麽多年,雖然世人都知道他不舉,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麵前如此直言不諱的諷刺。

他氣得咬牙切齒,向來平靜的心湖也被打‘亂’。

再見她,她說她有辦法使他小泥鰍變雄魚,雖然明知她隻是為了躲避懲罰才諂諛的那麽說,可是他真的有了期待,很期待與她有**。

時機到了,他計劃這麽多年的事也要開始實行了,所以他找宋衣要了‘藥’,第一次在她毫不知覺的情況下吃了她。

可就是這麽一次,僅僅的一次,卻一發不可收拾,‘欲’望如噴井之泉,連強大的內力也壓不下去。

以致於在漣池的時候,竟然隻是看了一下她濕淋淋的身子就有了反應,結果演變成了他對男人有反應,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都是這‘女’人給帶來的,所以他一定要狠狠地罰她,深入的罰她。

將‘花’道雪緊緊地抱入懷裏,君臨天點醒了‘花’道雪的睡‘穴’,‘花’道雪緩緩地睜開了一雙水眸。

“君臨天,你個蠢貨竟然點我‘穴’道!唔……”‘花’道雪的怒吼被兩瓣灼熱的‘唇’給堵住。

“寶貝,現在我們應該趕緊做正經事,要不然我真會忍成不舉了。”君臨天的話讓‘花’道雪猛然一震,這話是什麽意思,君臨天根本就是個男人?

“你……啊……”‘花’道雪的話還沒問出口,已**的呻‘吟’出聲。

媽蛋的,君臨天這個掛牛頭賣狗‘肉’的貨,哪裏不舉了,舉得跟個擎天柱似的。

“寶貝,你是想誇本王很勇猛嗎?”

登徒子!平時那麽裝腔做勢,清冷孤傲,還不是下流貨!

……

‘花’道雪再醒來是在臨天苑的奢華大‘床’上。

坐起來卻發現全身酸痛得很,腦子一回憶,哇擦,她怎麽好像又做了個夢,與君臨天纏綿了好幾回。

她要瘋了,這麽下去,她真擔心自己做‘春’夢做到身體出什麽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