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她不配

殷辰良看了眼君天歌,低聲道:“這事就我這個大夫知道,連我娘,她也不知道月季花就是當年那個小棄嬰,原本情況是挺好的,噫嘻哥哥體內的亂流經過這一陣子的陰陽結合恢複得不錯,原本我還以為這次並不會發作,沒想到雖然晚了兩天,還是發作了,我擔心有什麽問題,這才跟你說的,你可別透露了出去,噫嘻哥哥對月季花的事很計較。”

聽風在一旁聽著他倆交頭低耳,卻沒有說話。

風子佩冷哼了一聲:“他到底想做什麽”

月季花既然能對他身體有好處,為何還要藏著挾著。

都決定讓她生孩子了,也每天睡她睡得春風得意,他還想怎麽樣

就在這時,**的君天歌有了動靜,緩緩地睜開了眼,恢複光亮之後,淡定地問:“我昏了多久”

“兩個時辰,天都亮了。”殷辰良坐到床前看著他:“有沒有覺得哪裏不適”

“胸口悶。”殷辰良眉宇間變得凝重起來,將手撫在他胸口按壓下去:“是不是這裏”

君天歌點了點頭:“往左一點點。”

殷辰良輕歎了口氣:“情緒太激動造成的,大王應該知道你的身子忌怒忌喜到底怎麽回事”

殷辰良邊問,邊扒了君天歌胸口的衣裳,拿出銀針替他紮了起來。

君天歌臉色黑沉下來,這事要他怎麽說。

“月季花那女人呢”君天歌想到月季花胸口伏動就越大。

“噫嘻哥哥,你現在敢想的不是她,為什麽一直都很好,亂流卻突然發作了”風子佩帶著責備地問。

君天歌看了眼聽風,聽風朝他點了下頭。

他便冷睃了一眼殷辰良。

殷辰良撇了撇嘴,繼續紮著他的針。

“你別怪他,噫嘻哥哥你得說清楚,否則辰良如何幫你”風子佩有點鬱悶,君天歌總是藏著秘密,不管與他多親近,多麽交心,都不能探到他的那塊地方。

君天歌垂了眼瞼:“這兩天沒做那事。”

“為什麽不做難不成你的精力有限了不會吧,噫嘻哥哥你這麽不頂用。”風子佩一聽樂了,湊到他身邊一臉興味地問。

君天歌抬手就給了他腦袋一腦瓜子。

殷辰良抬起頭來怒瞪:“別鬧,紮針呢,失手可是要命的。”

風子佩嘻嘻地笑:“噫嘻哥哥惱羞成怒,都動手打人了。難不成真的不行,辰良趕緊趁機幫他瞧瞧。”

君天歌掃了他一眼:“找死嗎”

風子佩還不知死活繼續道:“那你說說你幹嘛不把小嫂子睡了,她可是你的靈丹妙藥。”

君天歌一聽,臉色更加難看:“少管閑事。”

“這怎麽是閑事,你的身子可是重國最重要的東西,我娘親可關心你了,這閑事我不管也得管。”風子佩更加起勁。

難得看到噫嘻哥哥情緒激動,竟然還被氣到亂流發作了,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

“聽風,送他出去。”君天歌閉上眼,牙齒在嘴裏緊咬著。

風子佩清楚他的脾氣,他不說估計肯定不說了。

要不就是難以啟齒的事,要不就是丟臉的原因。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現在最緊要的時候,我哪能離開。”風子佩趕緊收斂。

殷辰良扯了扯嘴角,明明鬥不過噫嘻哥哥,還每次都喜歡去逗他。

他收了手,嚴肅地看著君天歌勸告道:“還是讓月季花晚點懷上吧,你這身子還需要她,等到身子被調理差不多的時候再讓她懷孕。”

君天歌瞅他一眼:“我娘親懷孕的時候,我爹可沒閑著。”

“就算有保胎丸,也不能太頻繁,但你現在的身子需要能更多的與她結合。”殷辰良就事論事,說起**來,不紅不躁。

風子佩在一旁聽不下去了:“良良啊,你可是風華正茂,純潔如蓮的少年,怎麽說這事一點也不害臊”

“順其自然吧。”君天歌瞪了他一眼,對殷辰良說了一句,閉上眼假寐。

他知道殷辰良和風子佩他們都是為了他的身子擔心。

但他們也不明白他心裏到底需要的是什麽,如果被他們知曉,隻怕也會強力反對吧。

殷辰良和風子佩知道他不會再聽勸,也沒再勸。

聽風出去端了早膳進來,兩人一如平常的用了餐。

殷辰良這才替君天歌拔掉了身上的銀針。

風子佩這才想起在外麵等著消息的月季花,問聽風:“小嫂子還在外麵等著嗎”

聽風麵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風子佩一拍大腿:“小嫂子一晚沒睡,竟然還在等,我去勸勸她。”

君天歌睜開一對寒芒的眼:“不用去,讓她等。”

死女人,竟敢嫌棄他,還惡心到吐了出來,想到這,君天歌就恨不得馬上讓她嚐嚐什麽叫撕心裂肺。

把他氣成這樣,現在應該心裏很忐忑吧,前世她給他的汙辱,他一定會加倍還給她。

即使她再狡猾,換了對他有用的身子,變成了欣兒那張令人喜歡的臉。

“這”風子佩看了看他,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噫嘻哥哥跟小嫂子是不是曾經有什麽過節”

君天歌眸光冷了兩分,過節

是這世上最大的恥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更是讓他無法發泄的痛苦。

她以為她替娘家擋了一刀自己死去就解脫了,留下他滿身仇恨痛苦而活。

他依然滅了她月氏一族。

仍然可以再追過來,讓她嚐嚐什麽是恥辱,什麽是生不如死。

“以後不許叫她小嫂子,她不配。”君天歌冷睃了風子佩一眼。

讓風子佩猛地一愣,君天歌眼底的那抹恨意有多深重,他是能體會出來的。

就算是麵對幾十萬敵軍,他眼裏的殺意都不及剛剛那一眼。

月氏到底是怎麽得罪了噫嘻哥哥

煜王叔叔他們知道嗎

風子佩皺起了眉。

殷辰良開口緩和:“不叫就不叫,那女人本就跟我們沒什麽關係,隻是見她身子對你有點用,才這麽喊著玩。”

殷辰良風子佩使了使眼色。

他到底是來幹嘛的,明知道噫嘻哥哥亂流發作,他還在這裏惹他情緒不穩。

風子佩回過神來,嘻嘻地笑:“你不讓叫就不叫唄,多大點事,用得著這麽嚴肅嗎,趕緊平複心情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