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 反抗

容妃看著他如朗月般的笑容,嬌羞地紅了臉頰,心裏甜滋滋的。

她真是走了好運才能遇到大王,這個最尊重的男人。

他又體貼又溫柔,還神豐俊朗。

“大王……”容妃嬌媚地喚了一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抬上半身去親吻他的嘴唇。

君天歌卻突然伸手將她壓了下去:“愛妃這麽迫不及待?”

“臣妾……臣妾想伺候大王。”容妃嬌滴滴地看著她,到底是第一次,臉紅如那熟透的蘋果。

月季花歎了口氣,君天歌可真是豔福不淺,這麽嬌滴滴的如仙兒一般的美人,還這麽主動。

換成別的男人隻怕早就忍不住了,而他卻還能耐著性子給容妃走前戲,果然是個情場高手啊。

經曆美人幾十個,怎麽吃一個處吃得有滋有味,他比任何人都有經驗。

可必把她拉到這裏耗呢,果然是變態啊。

“容妃妹妹,你是頭一回,不能太過孟浪了,大王這是在給你走前奏呢,這樣你等下就不會太疼。”

她真是一個合格的現場旁邊,現場指導,現場監製!

容妃在心裏把她罵了一個遍,誰讓你教了,你少出聲就行了。

“王後原來認為太過主動就是孟浪,本王倒是記得王後從來就沒主動過。”君天歌唇角勾起一抹冷誚。

大掌繼續撫著容妃的耳垂,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

容妃隻覺全身躁熱,酥麻的感覺從四肢蔓延開來,想起嬤嬤說的話,臉更是紅透了。

“大王,臣妾比較害羞嘛,容妃妹妹好像挺主動的,你喜歡也得顧忌點,畢竟是第一次嘛,別弄傷人家了。”月季花百無聊賴地回著他的話。

心裏其實很想說,你要幹快點幹,到底要磨蹭多久,我很困很累。

“不過你也不能太顧忌了,春霄苦短,再不快點這天就要亮了,大王你明日可是要早朝的。”

月季花忍不住又催促起來。

容妃的嬌羞笑容實在是難以維持下去了,這個女人哪裏是來指導的,根本就是來搞破壞的。

“大王,臣妾現在一點也不緊張了,也不怕疼,您您讓王後娘娘回去吧,她今天累了一天了,也該歇了,因為妾身耽擱她休息,臣妾會不安的。”

容妃的聲音如黃鶯般,嬌嬌滴滴的聽著讓人愉悅。

月季花站了起來:“大王,容妃妹妹看來是真的不需要臣妾的指導,那臣妾先退了。”

她轉身就走,再聽下去她會要吐了。

“誰讓你走的,過來!”君天歌卻是掀開了紗帳,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雙魅人的鳳眸裏,暗藏著鋒利的眸光。

月季花腳步一頓,還不讓走啊,她自認為沒什麽可教的了。

慢吞吞地踱了過去,月季花低垂著頭:“大王,過來了。”

“是你過來了,不是本王過來了。”

“大王,臣妾過來了。”這個時候竟然跟她咬文嚼字!

他就不怕剛上來的興致突然沒了嗎。

懷著好奇,月季花偷偷地往他小腹那塊瞄了一眼,卻因為她還穿著中衣看不出來。

“給本王寬衣。”君天歌走到他麵前,張開了雙臂。

月季花猛地抬頭,愕然地問:“大王你沒衣可寬了。”

“別廢話。”君天歌駭然地露出了殺意。

月季花嚇得背後出了一身冷汗,幹嘛,不就沒有聽話馬上幫你脫嗎,有必要跟看殺父仇人一樣嗎。

“大王,你真沒衣可脫了!你現在穿的是中衣,中衣讓容妃幫你脫吧,這樣還能增加情趣。”

容妃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王後娘娘還算知趣。

君天歌長臂一伸就把她拽至眼前:“月氏,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本王的命令都敢違抗了。”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為大王和容妃妹妹的性福著想,大王定要臣妾做,臣妾哪敢不從。”

她說著便伸出青蔥的手指到君天歌的衣襟前,解開他的係帶。

眼瞼低垂,遮住了她眼裏那藏不住的厭惡。

君天歌現在的身上有一抹讓她討厭的香粉味,令她做嘔。

可是她卻發現自己可以很好的控製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今天晚上變態的君天歌給刺激的。

她怕她再表現出來惡厭,會讓君天歌更加變態。

解開了上衣,月季花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地將它扒了下來,扔到了旁。

頭頂那一道犀利的目光,她隻能強裝著忽略。

“大王,脫好了。”

“下麵。”君天歌黑眸幽深如寒潭,空氣中透著厚重的壓抑。

就連容妃都坐在紗帳裏,呆呆地看著君天歌,粉拳緊握著,心裏在想是不是自己剛剛說讓王後回去的話惹了他生氣了。

月季花伸手解開他的褲帶,褲子就直接掉了下去。

君天歌大掌一握,握住了她的柳腰,緊緊地摟入懷裏。

月季花一陣顫抖,腦門上涔涔冷汗。

他到底要幹什麽,不會想把自己留下來一起做這種事吧,想到這,月季花就覺得君天歌的眸光冷如寒冰,凍徹心骨。

君天歌的指尖撚開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就把她的外襟給扯掉。

月季花蒼白著一張臉:“大王,你要幹什麽,這裏是容和妃!”

**躺著的是你的新歡容妃。

寒意從腳底躥至心間,又經過心間以一股怒火的形式躥至腦門,她雙拳緊握,骨節泛著白。

“愛妃覺得呢。”他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裏衣衣襟裏。

月季花閉上雙眼,淚水在眼眸裏打著轉:“大王,我不喜歡這樣,請你住手。”

君天歌勾起一抹譏誚:“愛妃忘了今天答應過本王什麽了,你可是答應了晚上會好好伺候的。”

“我反悔了。”月季花閉著眼,強壓了怒火,希望君天歌可以就此打住。

“那明天皇廟不準備去了?”君天歌的手撫著她優美纖長的頸脖,突然加了力道握住了:“不想去見見舍得?”

月季花猛地睜開眼,驚訝地看著他:“真有個舍得?”

君天歌清冷一笑:“你還真是想去見他?”

“我都不知道他在皇廟。”月季花心裏是濃濃的不解,為什麽君天歌知道她夢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