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煜王變綠王

花夕顏看了眼君祈邪,皇後便揮了揮手:“邪兒,女人家的事,你不便聽,先退下吧。”

君祈邪不悅:“憑什麽我不能聽,我也是要做孩子爹了。”

“退下去。”皇後瞪了他一眼,君祈邪才訕訕地離開,心裏卻想著今天花道雪對他所說的話,真的會有君家人出賣江山?

這人是誰?母後隱忍這麽多年,她在裏麵有沒有參上一腳?

這一夜,君臨天可憐的睡在了書房,至於原因,因為蘋果掉了地。

他聽到花道雪暈倒的消息,哪會還會管自己還在受罰,不過花道雪才不管這些,反正她說出來了一定要執行。

不過夜裏的時候,明知君臨天偷溜了進來,她也是裝睡沒有戳穿。

君臨天從身後抱住,她便感覺有如雨的吻落在了後背,胸前也被大掌占據。

“君臨天,讓你進來算不錯了,你還得寸進尺。”花道雪反手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媳婦,昨晚站了一夜啥也沒嚐到,想死我了。”君臨天將她抱得更緊,將她翻過來對著自己,霸道又不失溫柔地堵住了她的唇。

花道雪還有一堆的抗議都沒說出來,漸漸地便腦子渾濁,身子軟了。

第二天,天放晴了,冬日暖陽和潔淨白雪襯托出一副美不勝收的畫卷。

君臨天一大早就去了大理寺,衡門的案子再也拖不得了,花道雪拿回來的那些寶物她可不想分給那些貴族息事寧人。

查,這個案子一定得查,而且很可能是抓住某些人把柄的事情。

花道雪登到臨天苑的觀景台上,拿著毛筆在那繪製著畫卷。

“煜王妃今天怎麽這麽有閑情,在這遠台上做畫?”身後響起宋衣的聲音。

知秋忙行了個禮,倒了杯茶招呼她到玉桌邊坐了下來:“小姐說這江山還不知道屬不屬於覃國,所以要先畫下來保存著。”

知秋說完又悄悄地看了一下周圍,確實這麽高的台上沒人有偷聽,才放下心。

花道雪倒不怪她,她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

宋衣驚得瞪大了眼:“此話從何講起?”

花道雪擱了筆走到玉桌邊坐在宋衣的對麵笑道:“有人吃裏扒外,不過沒事,蚍蜉撼樹不足為懼。”

“會發生戰事嗎?”宋衣眼裏掠過一抹精光,不像是關心反倒很興奮。

花道雪看著她,一張嬌人可愛的蘿莉臉,咋聽到戰事還有興奮呢。

“你莫不是想發國難財?”花道雪試探地問。

“我當然希望戰事不發為好,但是如果一定要暴發,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賺點銀子。”宋衣這些年都鑽在了錢眼裏,什麽事第一反應都是與銀子掛了勾。

“你就別想了,就殷離隼那個大窟窿,你除非收個國家填進去。”反正殷離隼的是還不清了,她也就勸宋衣索性賴帳算了。

隻要她跟著自己殷離隼也抓不到她,更何況,殷離隼根本就對那些錢財不屑一顧。

宋衣苦著一張臉:“不是還得給你還錢麽。”

“我堂堂煜王妃還缺你那點銀子,不過我在想我們的合作可能需要你一個人去做了,現在覃國小蚱螞太多了,我可不忍心我家天天太勞累,所以得幫他。”花道雪說著從腰間掏出兩個小白瓶遞給她:“這是上次給你用過的,粉末的,倒水裏無色無味,你想我下給一個人。”

宋衣一拍桌子興奮地道:“真的?幫你下毒,咱們的賬一筆勾消?”

“我呸!想一筆勾消沒門,頂多不收你利息。”花道雪冽牙道,反正利息到時找殷離隼就好了。

“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宋衣臉跨了下去。

“親兄弟都要明算帳,我不介意你欠一輩子,但是勾消就算了。”花道雪才不做這種傻逼事,錢她可以不要,但人情一定要拽在手裏。

宋衣聽了她的話又展開了顏:“說說,讓我對付誰。”

花道雪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個名字,宋衣臉色一陣白:“你在開玩笑。”

“你行的。”花道雪端起茶杯遞給她:“這樣對你也有好處。”

宋衣有些氣悶地接過茶杯,卻是不喝放到一旁,有些不解地看著她:“你這麽做意欲為何?”

“為財為勢都有,先給這麽一條魚撒下網,釣上來才能驚動世人,這毒藥才能讓人聞風喪膽,至少也要壓掉那無色無味的絕世毒藥清流。”花道雪喝著茶像是在跟她聊著天氣。

“要是被知道了,我還能有命。”

“我也就是考慮到這個,所以才讓你去,我可身背重任,現在還不能死,你反正孑然一身,若萬一不測,我保證給你風光大葬。”

“花道雪,你讓我給你做墊背的!”宋衣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雖知花道雪是開玩笑的,但還是不爽,本來她也是萬人之上好麽,隻是她不想委求全而已。

“嗬嗬,我和我肚裏的孩子還有天下百姓都會感謝你的。”花道雪無恥地笑道。

“交友不慎!”宋衣雖然氣惱還是將兩個小白瓶放入了腰間。

“崔琰琬怎麽樣?”花道雪正色地問道。

“命暫保,活多長看他造化。”

“走,去行宮看看他。”花道雪放下茶杯,拖著宋衣出了門。

街上很是熱鬧,剛下過雪,雖然掃幹淨了,路仍然有些滑,馬車走得小心翼翼,現在都知道王妃懷有身子,馬車夫更是不敢大意。

“這是煜王府的馬車……”

煜王府的馬車張揚奢華騷包,馬車上又有煜王府的專有標誌,走到哪都能引起**,一耳耳議論也傳到了花道雪的耳裏。

以前花道雪的耳力便不錯,自從這內功增加了之後,更是耳聰目明。

“聽說了嗎,煜王妃有了身孕,聽說都已經三四個月大了。”不知是誰說了一聲,立即引來一陣喧嘩。

“三四個月了?煜王不是一直有隱疾嗎,前不久才被神醫給治好,怎麽可能。”

“我也聽說了,宮裏傳出來的,肯定假不了。”

“煜王知道了豈不是要氣死?”

“誰知道呢,煜王以前一直有隱疾,治了十幾年沒治好,肯定以為沒了希望,所以……”

“煜王那麽高傲尊貴的人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吧。”

“哼,我看就是煜王妃見煜王有隱疾,耐不住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