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莫來撩拔

君臨天的欲望真是欲壑難填,一旦開了葷那就跟吃了炫邁一樣停不下來,連嬌嬌弱弱的可憐病人也不放過。

不過好在花道雪真是他心尖上寵著的,斷不可能為了自己欲望對她真正下手,也隻能啃啃舔舔解解饞。

“等你好了,看怎麽收拾你,倒要看看你如何改嫁。”君臨天啃著她的耳垂幽幽地警告著。

“哼!王爺莫不是忘了自己還在受罰期間。”花道雪這一聲哼,因為全聲無力,反而像是嬌吟媚誘,聽得君臨天才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再如此哼哼撩拔,便是病著也給本王受著。”君臨天腿間的東西現在都僵直得脹疼,這女人還不知死活在他懷裏哼哼,勾人得緊。

花道雪果斷噤聲,好娘們不吃眼前虧,現在自己病著了,無力反抗治不了他,他若真獸性大發也隻能任著他欺負自己。

等她好了,看怎麽使勁兒折騰他。

屋外的紅梅敲了敲門:“王爺,王妃的粥端來了。”

“進來。”君臨天冷冷地吩咐了一聲,紅梅小心翼翼地端著粥走了進來,看到自家爺將王妃寶貝疙瘩似的摟在懷裏,不禁臉色微微羞窘,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給本王,出去吧。”君臨天伸出單臂將托盤中的梅花玉碗接過,湊到鼻間嗅了嗅,懷裏的人兒已經忍耐不住了。

“好香,皮蛋瘦肉粥。”

剛要出門的紅梅聽到自家王妃喜得寶的聲音,不禁腳下一趔趄,差點跌出門外。

王妃你不是中毒了麽,差點一屍兩命,回來的時候嚇得滿苑的人心疼,現在這回竟然如此生龍活虎,連皮蛋瘦肉的味兒都聞到了。

真不知道怎麽誇自家王妃的鼻子。

“莫急,本王喂。”君臨天騰出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拿起銀勺給攪了攪,先送了一口往自己嘴裏。

花道雪躺在他懷裏,仰著一張小臉,嘴唇微張著,眼巴巴地等著他送到自己嘴裏。

以為他送到自己嘴裏隻是慣例幫自己嚐下熱道,卻沒想到這回君臨天是直接吞了下去,喉結都在動彈。

“說好的喂呢,你自己先貪吃了!”無恥男人,現在都跟她搶食,太可惡。

“雪兒莫急,本王也餓了,誰讓你不喂飽本王。”君臨天勾嘴露出了笑意,看她一臉嘴饞的樣子方才心裏稍稍解了恨。

“快給我。”花道雪咬牙切齒,一隻小手就在他胸上抓撓著,很想撐起身子去搶來,無奈渾身無力。

“雪兒要本王給你什麽?”君臨天邪肆著一雙鳳目瞅著她。

“君臨天!”花道雪氣得往他敞開的胸膛咬了上去,竟然在這個時候欺負她,簡直是反了。

被咬的男人絲毫不在意她的憤怒,還很滿足地輕嗯一聲,花道雪現在的力道咬上去簡直就是撩撥人。

“寶貝,是不是覺得本王胸上的肉比粥美味。”君臨天這個暴戾冷血的男人,平日裏裝得高端大氣,私下裏卻是個恬不知恥的流氓,說起渾話來都不用思考的。

偏偏還生得一張驚世絕美的麵容,配上這渾話,不覺得下流,反而平憑多了幾分魅惑,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哪有人耍流氓還讓人耍得這麽性感的。

花道雪死死地盯著自家耍流氓的男人,他這是在報複,報複自己說要改嫁。

“不好吃,鹹。給我粥。”花道雪一臉嫌棄,明明想吃得緊可是又不願讓君臨天如願欺負了去。

“就給就給,莫躁。”君臨天狹長的眼眸裏掠過一絲精光,還敢嫌棄他的胸不好吃?

花道雪渾然不知自己嫌棄自家夫君已被腹黑的男人記恨上了,還眼巴巴地等著香粥入嘴。

誰知這臭男人竟然鳧了一勺粥,直接倒在了自己敞開胸膛之上,還將那一顆大紅豆直接覆蓋在白粥裏麵。

“雪兒,快吃。”這無恥的男人還很溫柔地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花道雪氣得牙癢癢,真想把他這副樣子給扔出去,讓世人看看,這傳說中暴戾自睢,冷血無情的煜王,到底是怎麽樣一個無賴的德性。

比那市井流氓還下流猥瑣。

問題是他還自得其樂,沒有半點自覺這行為與身份著實不妥。

氣悶地張嘴就咬了上去,用力一吸,將一口粥吸進了肚子裏,懲罰地咬著那胸膛上的大紅豆,引得君臨天滿足地哼哼。

“雪兒吃得可滿意,還要否?”君臨天涼涼地看著她,一雙幽深的眸子裏閃著滿足的得意。

花道雪索性將頭擱在他胸膛噘著嘴不理他了,欺人太甚,不可原諒。

“雪兒若是不想這樣吃,本王喂。”突然腦袋就被人提起,粉唇再度被堵上,香鬱的皮蛋瘦肉粥被送入檀口裏。

花道雪憤憤地想,覃國的男兒都不是正經東西,喂東西從來都喜歡用嘴喂,超級不愛幹淨,也不怕這樣會過氣病。

“王爺,我可是中毒之人,不怕這霧騰傳給你。”花道雪有些擔憂起來,這樣嘴對嘴真的好麽,這毒傳言是劇毒,不會傳染?

君臨天收攏了放在她腰間的手,緊緊地握著她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正色道:“我倒是想雪兒將這毒過氣給本王。”

“盡胡扯,快喂粥我真的好餓了。”花道雪捂了他的嘴,知他心裏內疚,見不得她受苦。

想必她中毒痛苦,這男人要比自己還痛上幾分。

君臨天見她確實餓得緊,也不再逗她,神情溫柔地喂著她。

花道雪小嘴吧唧地吸著白玉勺子,那樣子像極了喝奶的小貓,看得君臨天心裏暖了幾分,從來不知道伺候人也是如此甘之如飴。

……

東郊竹林

“主上,那煜王妃好大的命,中了霧騰還能活下來。”黑衣人看著背手而立在河邊的墨衣男子,不甘的回報。

“宋衣這女人果然礙事。”墨衣年輕男子陰冷地道,修長的拂了拂衣袖又再次低沉開口:“解決一個女人都這麽費勁,留你何用。”

還未反身後黑衣人反應過來,一把鈍器已然插入他的胸間,耳邊傳來如鬼魅般冰冷的聲音:“本尊身邊從不需要無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