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出動千機

她現在才覺得這事自己好像被花夕顏給利用了。

萬一真如煜王說的那樣,她還如何有臉麵活下去,不但是她,就是邪兒也徹底毀了。

皇上臨去前也意味深長地睃了一眼皇後,讓她更加膽顫心驚,皇上那一眼是在怪她多事了?

花夕顏討好地上來扶住皇後:“母後,你不用擔心,一定沒事的。”她說得十分肯定,倒是打消了皇後心裏那一點擔憂。

是啊,怎麽可能呢,邪兒怎麽可能會喊她的名諱呢,她根本不用擔心。

“母後,我們也跟上去,免得他們耍花招。”花夕顏眼眸裏掠過一絲得逞。

君祈琳剛想跟上來,卻突然兩眼一昏倒在了隨身宮婢的懷裏。

“公主!”身後傳來宮婢的驚叫聲,皇後趕忙回頭叫禦醫,可禦醫都去了三皇子和太後那裏,哪還有什麽禦醫,皇後又趕緊令道:“帶到邪兒那兒去。”

頓時整個殿上更加的混亂,宮女們手忙腳亂,其他人忙著安慰皇後。

君臨天腳程並不快,因為扶著一個有身子的花道雪就更加放慢了腳步,可是他到了一刻鍾之後,皇後才帶著一群女眷過來,同時還有昏迷的君祈琳。

君臨天也不著急,摟著花道雪站在苑門外,也不進去,免得花道雪聽到那汙穢之聲。

花道雪有些好奇地瞅了一眼自家男人,看他一副悠然自得,忍不住問:“你有把握?”

“你猜。”君臨天俯頭攫住她的小嘴唇,嘶磨一番之後才放開她,這個時候應該是享受小女人春水榮榮的時候,卻要在這陪這些牛鬼蛇神。

花道雪靠在他胸口,瑩嫩的小臉緋紅,小嘴半張著喘氣,看得君臨天更加躁動起來。

“寶貝,莫撩撥我。”君臨天將她兜帽給戴了起來,遮住她嬌羞勾人的姿態。

“誰撩撥你了,是你自己吻過來的。”花道雪一腳踹他徑骨上,自己耍流氓還反怪她,欲求不滿的男人真是蠻橫不講理。

花道雪這句話是真說對了,欲求不滿的男人蠻橫不講理,手段也粗暴簡單。

隻見宮卿帶著君臨天的命令走進了內室裏,過了一會,本還安靜的三皇子,突然又開始折騰起來,宮女嬌喘淺吟在這黑夜裏格外的響亮,讓人不自覺羞紅了臉。

可是三皇子一句滿足曖昧的低吼卻讓所有人都震住了,呆若木雞,如被雷劈。

“母後,母後……給兒子……”

給兒子,這一句話伴隨著床板搖動的聲音響起,那宮女爽到不行的嬌呤,都說明裏麵在幹什麽。

給兒子,給什麽?誰都心知肚明。

花道雪打了個寒顫,天啦,這簡直是部宮廷闈亂大戲,還是最重口味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往皇後的身上看去,皇後尤如被人塞了一口大蒜,臉色紫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眼珠子凸出,站在那一動不動。

“母後,母後的滋味兒臣甚喜歡,美味至極。”內室裏三皇子的葷話依然傳出來。

皇後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嘴角還掛著鮮血,這是氣到慪血,昏厥了?

花道雪突然覺得自己男人好偉岸,不用費口舌就將白蓮花給輕鬆ko了!

花夕顏傻在了那裏,半天沒有動彈,哪怕身邊的皇後暈倒過去,她也沒管,還好宮婢們眼疾手快將皇後接住,要不然皇後還得摔冰冷的地上再砸出一大窟窿。

花夕顏是真的傻了,怎麽會變成這樣,她設計的好戲,讓花道雪一輩子再也抬不起頭來,再也不敢與自己夫君有任何牽扯的戲,為何會走形成這樣。

花道雪幸災樂禍地看著花夕顏,她絕對懷疑這件事與花夕顏有關,一對好婆媳。

皇上大吼起來:“還不趕緊將三皇子給弄暈,止住他繼續下去。”他也顧不上昏厥過去的皇上,憤怒地衝進了內室。

君祈邪本來被宋衣用了針法讓他消停了下來,怕他這麽一直**運動會死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休息了很久,君祈邪這次被弄醒,又是如狼似虎,體力超卓。

內室不斷地傳來女人求饒痛苦的聲音,被這個時候的君祈邪寵幸真的是倒大黴。

不遠處的重陽樓上,一道黑影居高臨下的看著百承宮裏發生的一切,眼眸冰冷地眸著冷哼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主上,他們這麽橫插一腳真是壞了我們大事,這次過後隻怕想對付煜王妃就更難了。”一道柔和的男聲響起,角落裏還坐著一個身影。

“嗬嗬,也不一定就是壞事,讓千機出手。”黑影陰冷的笑了兩聲,轉身躍出重陽樓,消失不見。

讓千機出手?

主上這是動用宮裏人了,不過這一招倒確實是適應現在。

……

花夕顏突然被人推了一下,嚇得如驚弓之鳥,捂著耳朵嬌弱地哭了起來:“我不聽我不聽。”

花道雪勾嘴冷笑:“五妹妹,你也別裝了,如果不想做個寡婦側妃,就趕緊把你的小把戲給停了,否則你的皇子相公可就是體力耗盡了。”

花夕顏捂著耳朵不斷地搖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旁邊的人見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忙過來安撫她,有幾個瞪向花道雪:“煜王妃,三皇子側妃已然傷心欲絕,你又何必再落井下石。”

得,白蓮花果然有好處,總是能惹人憐惜,為她當護花使者。

花道雪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反正那又不是我的誰,大不了我這長輩送晚輩一程而已,若不是怕這種事玷汙了天家的清譽,我還懶得提醒一句。”

君臨天走過來握住她的柔荑:“雪兒,勿操心,免得累著身子,我們回去歇著。”

君臨天拉過花道雪就準備走,陪他們玩這麽久,他已經沒了厭煩了。

就在他倆轉身要走的時候,內室裏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聲,這一聲尖叫劃破了寂寥的夜空。

隨後便見一個女子披頭散發從內室裏跪了出來,衣衫不整,這麽冷的天連鞋襪都未穿,光著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