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記住你身份

直接回了煜王府,花明昊被帶進了水牢裏嚴刑審問。

想不到的是他承認了太後昏厥是他弄的,目的就為了今晚這次劫走花道雪。

但是對於霧騰的事,他卻沒有認。

這與君臨天原本調查的吻合,那霧騰其中的騰雖然是從他送來的禮裏麵發現的,但確實不是他放的。

“他有沒有說是誰主使他的?”花道雪蹙眉道。

她可不認為花明昊是段王的人,男人再扯淡也不可能讓別的男人幹自己女人,還生下孩子。

花明昊的性子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報複你斷袖棄父之仇。”

“睡吧,你裝病兩天也裝累了,今晚又跑了這麽遠。”花道雪窩在他懷裏閉上了眼。

“雪兒,幾天沒碰你饑渴了。”君臨天大掌已經伸進了她絲質睡衣裏。

花道雪嫩臉微紅,嬌嗔一聲:“煜王大人你矜持點,這麽粗俗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太不文雅了。”

“那應該如何說,不如直接說想幹了。”君臨天將她睡衣給直接撕掉,狹長的眼眸裏在火熱的跳動。

“說文雅點,比如想恩愛了,想**了。”花道雪說著噗嗤一聲,好像怎麽說也文雅不起來。

“本王想不來文雅的,我現在隻想洞穿你。”君臨天越說越葷。

花道雪嬌吟一聲:“你這臭流氓,你這麽粗俗,你的這些屬下知道嗎。”

“隻有對你才會粗。”君臨天咬著她雪白的耳垂低啞地道。

花道雪全身被轟地一下點燃,主動伸手探向他的下麵看看他所說是否所實。

碰到那熱得嚇人的東西,花道雪猛地一驚,再不裝可憐今晚肯定要被累死了,她趕緊摟著他的頸脖撒嬌:“天天,我累了,好困。”

“你睡你的,讓本王蹭蹭,忍不住了。”

“不要啦,真的好困,啊……”

開弓沒有回頭箭,煜王大人怎麽可能會放過她,一天一次已經是煎熬,連這一次都要被剝奪,打死要幹。

一夜睡醒,花道雪才想起江詩雅來。

知秋告訴她江詩雅被送回了相爺府。

君臨天一早就出門了,帶著花明昊去了皇宮,因為花明昊承讓了對太後使用蠱,太後很快便醒了過來。

而君祈邪被宋衣用銀針一直壓製著巫術,要解開也隻能找到下巫之人,這事並非花明昊所為,所以隻能再查。

再拖下去怕君祈邪身體有損,隻好又派人去南天寺請天師親自下山。

宋衣三天後才從皇宮回來,剛出皇宮大門,就被人擄上了馬車。

“殷離隼,你又要幹什麽,我這幾天很累沒空跟你扯淡。”宋衣被甩在馬車裏頭暈腦脹。

這男人竟然敢直接守在皇宮外麵,自己眼睜睜的要與煜王府的馬車錯過了。

她趕緊想站起來對外麵煜王府的人呼救。

還沒站起來就被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殷離隼陰冷地道:“宋衣,本殿對你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放你回去的時候本殿如何與你說的?”

宋衣扭動著身子想推開他,卻奈何武功比不上,體力也比不上,一張俏臉氣得緋紅:“你怎麽說關我屁事。我與你已經退婚,和你沒任何關係。”

“看來本殿是對你太溫柔了,要了你的清白,也許你才知道自己身份。”殷離隼臉色極度難看。

皇城傳得風言風語的,君祈邪中了什麽巫術,跟媚術一樣,赤身果體,而宋衣竟然給他治病。

想到這,他就滿腔的火,她竟然膽敢去看男人的果體。

殷離隼也不顧是在馬車裏,動手就扒宋衣的衣裳,馬車裏雖然有火爐,但這寒冷的冬天突然衣服被扒光,宋衣還是被凍得打了寒顫。

“殷離隼,你到底抽什麽瘋!”宋衣怒罵起來,有些心慌,第一次麵對這麽不理智而粗魯的殷離隼,感覺到他眼眸裏的可怕。

“你不是愛看男人果體嗎,本殿給你看個夠。”殷離隼動手脫了自己的狐裘大氅,解開玉帶,露出自己結實精壯的胸膛。

宋衣猛地愣在那裏,那晚在暗室裏,雖然也被他碰了,但是滿室的黑讓她什麽都沒看到。

第一次見殷離隼的身子,竟然覺得挺讓她滿意,還不禁吐了吐口水。

從十年認識,也是止於禮,碰個手都沒有過,現在看到如此春色,宋衣也忘了反抗。

一雙美目怔怔地欣賞著,一眨不眨,流光溢彩。

“怎麽樣,與君祈邪的相比,嗯?”殷離隼修長的手指撚住她精巧的下顎,眸光灼熱的問。

這小女人,竟然閃著一雙感興趣的眸子盯著看,想到她也看過君祈邪的,他手上的動作就加重了幾分。

“啊……”宋衣痛叫了一聲:“疼。”

“疼嗎,等下還有更疼的。”殷離隼大掌扒掉宋衣的裙子,隔著褻褲碰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宋衣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小身子全身顫栗。

嘴上討得饒:“不要,殷離隼,不要這樣。”

“不要?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是本殿的女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是,容忍你在外麵野了這麽幾年,你非要挑戰我的底線。”殷離隼怒意中燒。

“我*到底做了什麽,是踩了你的狗尾巴還是咋的,讓你像瘋狗一樣咬我,唔……”宋衣咬著下唇,忍不住嬌吟一聲,陌生的酥麻感受從心髒蔓延至四肢,這感覺痛苦又帶絲美妙。

“本殿允許你學醫,不是讓你什麽人都治,一個**的男人你也去救,你腦子裏裝的都是水不成?”

殷離隼居高臨下的看著宋衣,她的衣襟被他撕破,露出一對成熟了的雪梨墜子。

原本隻是要嚇唬她的,卻沒想到現在下腹緊得難受,這女人到底是熟了。

宋衣這會明白他為何這樣了,不禁翻白眼:“那種情況下我能不救嗎,難道看著他去死,而且我給他治病的時候是隔著屏風的,就算我想看,覃國皇上皇後還舍不得呢。”

“你想看?”殷離隼猛地一下揪住她的,聲音再度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