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身上絕色

一向乖巧的小包子,竟然敢打他!一巴掌煽在了他的臉上。

打他臉的人,這個世上還從來沒有過,江小包子可真夠膽兒。

“風中流,如果本姑娘嫁不出去,你這輩子也甭想得到殷百合,本姑娘跟你死磕到底!”

江詩雅怒致膽生,惡狠狠地朝風中流暴吼,沒想到風中流這麽一大早堵著自己,就是為了破壞她和馳公子的事。

憑什麽,憑什麽她要一輩子被他困縛著。

憑什麽他這麽有恃無恐。

“江小姐不用擔心,馳某會娶江小姐的。”馳蟬歌在一旁不知死活地堅持道,他看出來了,江詩雅根本不喜歡這男人,是這男人死纏爛打。

“是嗎?”風中流從被打臉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大掌用力扣住江詩雅的小腰,挑釁地看向馳蟬歌:“本尊現在就抱著她的腰,甚至現在就能要了她,你還娶嗎?”

“風中流,你別這麽無恥。”江詩雅從來沒有這麽憤怒過,臉羞得通紅。

道路上已經陸續圍上來了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這位公子當真如此無法無天了?”馳蟬歌眉頭輕皺,他走南闖北,見識的人不少,像風中流這般囂張的還真是少見。

奈何他隻是一介商人,手頭沒有功夫。

又不能把事鬧大,這樣對江姑娘的名聲更不好了。

“我墜天閣何時講過什麽王法,你要娶的這個江小姐,是我墜天閣的人,本尊想怎麽處置便怎麽處置。你想娶?給本尊弄十個太陽出來,本尊會考慮考慮。”

風中流冷哼一聲,將披風的兜帽給江詩雅戴上,攬著她若無其事地從馳蟬歌身邊經過。

這麽弱的一個男人,還想娶江小包子兒,癡人說夢。

“江小包子兒,你是不是瞎了眼,一個連你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你還當寶了。”風中流將江詩雅扔上了馬車,坐進去便一臉嫌棄。

“風中流,你墜天閣再狂妄也得看看這是哪兒,你就算擄走我,你以為你出得了這皇城,煜王妃與我關係好,定不會放你走的。”江詩雅現在哪還顧得上馳蟬歌,她現在得想辦法自己脫身。

“本尊知道你與煜王妃關係好,本尊就是仗著這個。”風中流點了江詩雅的穴,慵懶得意地往後仰躺著,一隻手半撐著頭看著氣得滿紅耳赤的江詩雅,鳳目微眯。

“你什麽意思?”江詩雅覺得有些不對勁。

“哦,本尊看在你是我墜天閣的人的麵子上,接了煜王妃的單,直到她臨盆都護著她安全。”風中流莞爾一笑。

江詩雅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變態到底在玩什麽?

她那晚那麽卑微的求他接單,他都置之不理。

她不打算管這事了,他反而自己屁癲的跑去將單接下來了。

風中流話裏的意思,她其實是明白的,無非就是威脅她,如果敢說自己不是墜天閣的人,煜王妃這單他就不接了。

“卑鄙小人!”江詩雅所有的怒憤隻化為四個字。

怎麽玩都玩不過風中流。

“江小包子兒,對本尊倒是挺了解的,放心,接下來的日子,本尊會讓你見識什麽是真正的卑鄙小人。”風中流眼裏掠過一絲冷意。

“風中流,從認識到現在,我對你言出既從,就連你侵犯我,我都沒有忤逆過,你為何就不肯放過我?我哪得罪你了?”

江詩雅有些害怕,她要跟著煜王妃去鹽城,風中流接了煜王妃的單,也就是以後他們會相處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怎麽能不害怕。

風中流這麽霸道張狂,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嗎?

風中流雙眸冷凜地瞪向他,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這張臉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你打了,就得承受得起本尊的憤怒。”

江詩雅倒吸了一口氣,衝動果然是魔鬼,她怎麽能打變態少主呢,那不是自挖墳墓嗎。

嫁不出去就不嫁好了,幹嘛要把自己逼進死胡同。

她後悔了,後悔一時忘了母親的教導,母親曾說過,男人的麵子大過於天,特別不能打男人的臉,這是大忌。

“主上,小包子知道錯了,我剛是一時糊塗,要不你打回來,你願意打多少我都還,行不?”為了保自己清白,江詩雅決定不要臉麵。

江小包子從來就是個掉節操的人。

“你可是煜王妃的朋友,本尊哪敢把你臉給打腫。”風中流輕挑地冷笑:“江小包子兒,本尊慢慢跟你玩,本尊倒要見識見識你多有脾氣。”

風中流心中有多慪氣,隻有他自己清楚。

如若不是因為江小包子,保護煜王妃的單他是死也不會接的,這個單接下來,要擋了江湖多少幫派的財路。

給他豎敵不少,甚至有可能會對墜天閣百年來的威信產生動搖。

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想接這種單,特別是煜王妃的這一胎,不僅僅隻是覃國一國之事,與其他國也有密切的關係。

他做這麽大犧牲,江小包子不但不領情,還跑去與男人私會,最後還一巴掌抽了他。

真正的忘恩負義!

“你早說你接了煜王妃的單,我一定不敢打你的。”江詩雅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晚了,你說什麽都晚了。”風中流閉上眼,不再理會江詩雅。

直到回了江相府,風中流將她扔下了馬車,臨去前留了一句話:“好生呆著,若再和姓馳的小子見麵,後果自負。”

江詩雅回了府,換了身衣裳打算去煜王府了解情況,卻發現府外埋伏了一堆墜天閣的人。

她剛踏出門便被攔住,一臉嚴肅地宣讀了變態少主的命令,今晚他來接人之前,不許江詩雅出府半步。

江詩雅氣得直磨牙,這完全是被軟禁了。

……

話說那馳公子,看著江詩雅被帶走,立即去報官,順天府的人一聽是墜天閣的事,兩手一攤,江湖之事,管不著。

馳公子又不好說那被劫的女子是相府千金,隻能訕訕離開,準備去相府找江相爺商量一下。

誰知走到半路就被人蒙了腦袋,直接拖到了後巷揍了一頓,然後扔進了馬車裏。

等到再睜開眼時,已經躺在了香軟的烏木床榻上,身上壓著一個絕色。

這絕色美得嫵媚,隻是……身子卻硬得很,一個相當熟悉的硬物抵著自己,馳公子清秀的臉龐立刻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