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女人的鬥爭

封地的番王們,雖然不能進皇城,但是卻暗中養兵,都有自己的軍隊。

太後這一招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都是不想君臨天在她死後順利篡位。

“煜王這麽疼王妃,王妃又善嫉,隻怕這以後煜王也娶不到別的女人了,那可怎麽行。”

男人們各有各的心思,誰也不願來當出頭鳥。

可女人就不同了,那三八的性子是掩不住的,何況還夾雜著一些幸災樂禍和看好戲。

有人挑了頭,馬上便有人附和。

一時間,花道雪有成了風口浪尖的人物。

“煜王不娶有什麽關係,陵王不也隻有陵王妃,煜王又不是皇帝。”

角落裏不知誰趁亂丟下個重彈。

果然,皇帝君向乾的臉瞬間就變得難看,完全沒有剛剛的從容淡定。

要知道他本來的淡定便是裝的。

君臨天繼續淡定的給花道雪試菜,布菜,隻當時沒聽到她們的話。

可花道雪就不同了,她的男人憑什麽給別人說三道四,真當她懷了孕什麽都嬌弱,不發威當她是隻病貓不成。

“這話本王妃可就不愛聽了,誰規定皇帝就一定要三妻四妾,人家琰國的皇帝至今也隻有一個皇後,那些個什麽夫君有三妻四妾的,說白了是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而那些個女人又沒本事留住男人。”花道雪說完張嘴接過君臨天喂過來的一勺雞湯,那小臉上的得意,簡直能把一靈堂的女人給氣得胃出血來,哪裏還來什麽胃口吃午膳。

“喲,煜王妃這話是想說煜王做了皇帝也能就你一個皇後,就算煜王願意,也要看覃國百姓願不願意,這裏可不是覃國,別拿覃國來說事。”有人看不慣花道雪的囂張勁,毫不客氣地回擊。

“就是,覃國男人隻娶一個媳婦,國家富有又有何用,國土就那麽點大,想打仗都沒人出戰。”

“可不是,女人多,子嗣才多,人多了人才便多。”

片刻,靈堂前已經是一片抗議議之聲。

花道雪噙著盈盈笑意,水潤肌膚在靈堂的燭火之下散著迷人的光澤。

“你們的意思,如果你們男人隻能娶一個夫人,你們還不願意了是不?我知道你們肯定?要回答我說是的,你們就願意你們男人多娶幾房,好開枝散葉,不過這樣的話,先等你們男人願意不娶二房三房四房的女人再來說,到時我一定真心佩服你們的大氣寬心。”

花道雪伸出纖指將一縷頭發撩至腦後,安眉順眼地瞅了眼那些女人,語態輕柔地道:“若不是然,我隻會認為你們是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一動作,她做得嫵媚動人,嬌軟自露,語氣從容,軟糯輕音,看似在好言相勸,實在綿裏夾著鋒針。

男人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這煜王妃還真有狐媚子的姿色,難怪傳言是個狐妖。

而女人們卻是義憤填庸,對她的騷首弄姿更是嫉妒得恨紅了眼有。

“哼,不知所謂。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這豈是我們能陰止的,大方接納才是識大體的女人,你當人人如你一樣善嫉。”

角落裏又出現一個聲音,這聲音花道雪聽出來了,就是那個帶頭挑事的,當時在角落裏,所以她沒發現是誰。

現在一看,她勾唇一笑,這次是被她抓到了,那人可不就是白浪朵那朵浪人嗎。

果然是劃船上不用漿,全靠浪的浪人,花明昊都是死了,她還往敢當這出頭鳥。

“我當這話是誰說的呢,原來是丞相府的二夫人,要不是原配識大體,哪有你們這些做小的份,不過我可是聽說花丞相失蹤了不少時間,該不會在外頭又看上哪個女人,樂不思蜀了吧,如果二夫人識大體,這男人連家都不要了,你還坐得住。”

“你亂扯什麽,丞相是出了點事,絕不可能是什麽樂不思蜀。”白浪朵沒想到自己站在女人堆後麵都被抓了個正著,被花道雪的話氣得臉色慘白,滿臉陰沉。

“是啊,是出了點事,那不就是陷在溫柔鄉裏出不來了嗎,嗬嗬,當年他能陷在你的溫柔鄉裏出不來,把我娘給害死了,如今也照樣能這樣對你,你可悠著點兒,千萬別哪天吃了東西就一命烏乎了。”花道雪不緩不慢地威脅著。

“你,你這個小賤人,竟敢當著皇上的麵這樣威脅我,當王法何在,昊哥這次出事,指不定就是你幹的好事。”白浪朵氣得腦子熱,指著她便罵起來。

她原本就懷疑,花明昊個把月不見人,定是煜王有關,今天聽她這麽威脅,她是連懷疑都不用懷疑了。

花道雪今天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自己,就是擺明了想與她撕破臉。

“嗬嗬,我不過是心有餘悸,想想我娘當年的慘景,所以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你這麽含血噴人,真的好嗎,跟我說王法啊,王法哪條說了朝廷命婦能指著皇家貴胄的鼻子破口大罵的?”花道雪一點也不惱,把一潑子糞給他全部潑了回去。

白浪朵這才意識到自己心急誤事了,著了花道雪的道,反而讓自己在皇上麵前失了態。

她趕是朝皇上跪了下來,一臉惶恐不安地求饒:“皇上,求皇上開恩,民婦隻是一時心急失態,絕無半點不敬之意。”

“好了好了,這是在給太後守靈,不是自宅院,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擾了太後清靜,趕緊都用了膳,給太後嗑多幾個響頭,”君向乾還未做聲,皇後倒是先開了口,明顯的幫襯白浪朵,讓她免了受罰。

“還是皇後識大禮,太後的靈堂豈是某些人用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場所,要找我們王爺盡管直著來,別拐彎抹角的,我們王爺不主動找事,但也從來不怕事!”

花道雪的柔荑一直被君臨天握在手裏,這種時候就是她這女人該出來說話的時候。

她再無禮也隻是小婦人的一般無理取鬧,誰又敢把她怎麽樣。

男人們不出頭,讓女人在前麵打頭陣,真以為她家天天還是跟以前一樣隻是孤家寡人,這些沒臉沒皮的事沒人幫他做。

她花道雪別的沒有,這臉皮絕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