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穿成這樣給誰看

他不能讓小包子對他冷淡,對他視而不見,更不能讓她忤逆自己,他得拿著她把柄,控製著她,讓她不敢造次。

所以將她變成自己的人是最好的辦法,要讓她正式成為墜天閣的人。

隻要江小包子變成墜天閣的人,她就再也不可能忤逆自己。

凡是墜天閣的人都得被墜天閣獨門功夫封住一脈,隻有他和他娘可解,半年解一次,不解會痛不欲生。

他的話讓江詩雅和零一都沉默了。

“主上,你確定是真的,不耍賴?”江詩雅有點覺得天下掉陷餅,特麽的不真實。

“你在懷疑本尊的話?”風中流不悅地眯起眼,真是覺得江小包子越來越讓他心煩意躁。

“嗬嗬,沒有,我怎麽會懷疑主上呢,小包子一直就是墜天閣的人。”有便宜不撿王八蛋,既然風中流願意,她豈有不應之理。

也不枉費她前兩天的卑躬屈膝了。

江詩雅不知道成為墜天閣的人意味著什麽,可是零一卻知道。

也有些猶豫地看了江詩雅一眼勸道:“江小姐,加入墜天閣要被封一脈,以後都得受墜天閣控製,王妃一定不會同意你這麽做,況且你的身子沒有任何武功基礎,是受不了墜天閣獨門封脈的。”

江詩雅不解地看向風中流:“真的要封我脈?”她雖不懂,但也知道有些門派為控製其弟子忠心會使一絲非常手段。

沒想到墜天閣也是這樣。

那豈不是什麽人身自由都沒了。

江詩雅失望地看著風中流,他為何要這麽做,控製自己對他有什麽好處!

“自然得封,免得你到時又一句話否認是墜天閣的,記得本尊在暖池裏便說過,你掉進墜天閣就是墜天閣的,可你太不乖。”

風中流不去看江詩雅眼裏的失落和委屈?,反正隻要江小包子成了真正的墜天閣的人,他想怎麽拿捏她都可看他心情。

“這個代價似乎有點大,我考慮考慮。”江詩雅再講義氣,也不可能毫不猶豫用自己的人身自由去換。

煜王妃有句話說得好,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是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自由,那是比生命比感情更珍貴的東西。

若不是這樣,她又何必逃家來躲避皇宮的選秀。

“本尊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但考慮期間得好好伺候本尊,走。”風中流伸出一掌格開還準備勸說的零一。

“零侍衛就無需操這份心了,想必煜王妃也很想早日找到宋衣。”

風中流扔下這一句,拽著江詩雅就往回走。

零一站在那兒沒有追過去,在他的眼裏,煜王妃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江詩雅願意付出,他也沒有理由阻擋,頂多是王妃欠她一份情。

比起王妃安危來說,其他一切都不算事。

不過零一還是打算寫封信稟告花道雪。

江詩雅被拽回了風中流的房間摔在榻上,本來就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被他這一拽一摔,弄得整個人都暈頭轉向,頭暈目眩,倒在榻上眯著眼都沒動彈。

“別給本尊裝死,趕緊把衣裳給換了,誰讓你穿成這樣出去招搖的!”風中流站在榻邊看著江詩雅一身紗穿,玲瓏身段盡顯,小纖腰勾人,黑眸裏露出火光。

江詩雅微睜開一絲眼,有氣無力地道:“主上,小包子餓得沒力氣,先給飯吃。”

“哼,現在知道餓了,叫你吃飯不吃,自討苦吃,跟本尊嘔氣?本尊有的是法子讓你變乖。”風中流嘴上雖然不饒人,但還是走到門口對百裏吩咐了一聲。

江詩雅噘著小嘴,覺得真是委屈?,本來打算不理這變戀的,結果又讓他給用條件給引誘了回來。

怎麽老是被他吃定了的感覺。

“還不快把衣裳換了。”風中流見她依然趴在榻上,一副懶骨頭的樣子,不禁提高了音量吼了起來,這女人越來越放肆了!

“餓,沒勁。”江詩雅繼續像小狗樣趴著,那懶洋洋的樣子,讓風中流真想撲上去扒了她的衣服,好好**一番。

這麽一個念想,讓風中流小腹一緊,竟然身體有了反應。

風中流煩躁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江詩雅命令道:“馬上給換了,否則本尊就親自動手了。”

該死的,要知道他現在腦子裏隻要想到他如果自己動手,就腦子一頭執,渾身躁動難耐。

這種感覺就跟上次別人對他下了情毒一樣。

江小包子就不該穿女裝,這個水性揚花愛招搖惹事的女人!

“主上,小包子真沒力,吃過東西再換。”江詩雅不想動彈,腦子現在都還有暈乎乎的,動一下都覺得天地在轉動。

風中流握緊拳頭緊了緊,又鬆開,小腹間的緊繃沒有散開,反而越來越強烈。

風中流在心中暗啐了一句,該死的。

“那本尊來幫你。”轉過身來,風中流俯下身伸手拽住江小包子的衣襟,用力一拉,衣襟撕拉一聲被撕爛,露出鵝黃的小肚兜和白花花的胸前小鮮肉。

風中流黑眸倏然黯沉了幾分,眼裏有灼熱的火光在跳動。

江詩雅嚇得從榻上蹦了起來,捂著胸口往外跑。

她怕,自從知道風中流拿她的身體換了煜王妃的單之後,她就怕風中流再拿她的身體做文章。

那讓她覺得羞恥,抬不起頭。

她可以出賣命,出賣自由,卻不能出賣她的身體自尊。

剛跑沒兩步就被一隻大掌給擒了回去,江詩雅大吼起來:“放開我!”

“穿成這樣去哪兒,想給誰看。”江詩雅的逃跑讓風中流更加火大。

“不是連衣裳都無力換嗎,怎麽有力氣蹦起來,還有精神逃跑?”風中流將嬌小的江詩雅拽進懷裏,一隻掌繞過她的纖腰將她桎梏。

江詩雅握著小拳揍著他:“混蛋,禽獸,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你想這樣跑出去,不如直接全脫光了再出去。”風中流用力地將她身上的衣裙全撕碎,狹長的眸子裏散著嗜血火光。

在他看來江詩雅衣裳都被撕碎了還不知檢點跑出去,就是水性揚花,不顧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