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做這種事竟然暈了

他火,一口悶火充著胸腔,難受得他失去了理智,憤怒地將江詩雅的衣裳全部給扒光,包括那鵝黃的小肚兜。

兩團雪白跳動在他的視野裏,風中流恢複了一絲理智,卻多了一份躁熱,他的大掌不自覺覆在了雪白的上麵,呼吸粗重,另一隻手扣緊了江詩雅的身體,讓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小腹上麵。

極致舒服?的觸感讓風中流悶哼一聲,大掌捏揉起來。

江詩雅嚇得將身子縮成了蝦狀,被他觸碰得全身顫抖,羞憤從牙縫裏迸出來:“風中流,我不是你的殷百合,你看清楚一點!”

風中流垂下眼斂看了她一眼,黑眸裏有異光流過,眸子瞬間轉為清明。

他在做什麽?

看著自己大掌下麵那美好的東西,風中流不願放手。

“你不是罵本尊禽獸,本尊就讓你看看何為真正的禽獸。”風中流微眯了兩分眸子,手中觸感實在太好。

那小雪團正好被他一手掌握,仿佛是天生為他的手掌而生。

這種感覺讓風中流不自覺心裏滑過一股暖流。

如此的發現讓他愉悅不已。

“你到底想怎麽樣?”江詩雅沒吃飯,本就無力氣,再加上她與他的力量相差不知繁幾,根本不是對手。

叫人?不行,就算能把天閣的人叫來,她這樣豈能讓別人看見。

江詩雅冷靜下來,覺得這個時候唯有與風中流講道理。

因為殷百合的關係,風中流已經恢複理智,他現在隻是想懲罰自己對他的不敬。

“沒想怎麽樣,隻是滿足你對本尊的辱罵。”他俯首湊到江詩雅的唇畔,帶著一絲邪火:“混蛋?禽獸?是覺得本尊沒有這麽對你過你很不滿?”

江詩雅臉色慘白,身子因為寒冷而軟屈了下來,如一灘春水般我見憂憐。

“主上,小包子一時腦子犯傻,說錯了話,主上大人不計小人過,小包子給主上跳個舞求原諒好不好。”

江詩雅綣縮著身子,小臉擱在風中流的懷裏,軟糯柔綿地討著饒。

風中流剛恢複清明的眼眸又渾濁了幾分。

這樣乖巧可人的小包子才是他喜歡的,可是為何身體又有了反應!

“放心,本尊不會動你。”風中流嘴上雖這麽說,卻是忍不住心裏的欲望攫住了小包子粉紅的小嘴,輾轉啃噬起來。

“主上……”江詩雅情急地大喊一聲,卻最終被淹沒。

風中流覺得光吻不夠,將小包子放在榻上,身子覆了上去,沒有過多的技巧,隻是覺得滋味很美,隨心而動地吸取著她小嘴裏的芬芳。

他的大掌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動,來到江詩雅平坦的小腹。

江詩雅驀地睜大了眼,嚇得直搖腦袋,用力咬下牙齒咬住他的唇。

風中流眼眸一凜,睜開狹長的星眸瞪著她:“江小包子,你竟然咬本尊?”

欲求不滿的感覺讓他很脾氣很不好。

“主上,說話要算數,說好的不動小包子,你現在是在做什麽,你這樣對得起殷百合姑娘?嗎?”

江詩雅再糊塗也知道風中流犯了男人最會犯的錯誤,他對她有了欲望,這東西無關感情,純粹的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天生反應。

風中流附上唇用力地在她雪白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殷百合這三個字不是你能提的,下次再說,本尊直接要了你。”風中流大掌滑進她的腿間,火熱的觸感嚇得江詩雅驚叫一聲,害怕地並攏了兩隻**。

“該死的,你放開,想本尊就要了你不成?”風中流臉色大變,眼眸灼熱,他隻是想嚇一嚇江小包子,結果沒想到她反應這麽大。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樣是在邀請他。

江詩雅啊地再次大叫,臉色一白,暈了過去。

風中流心尖一顫,趕緊將她抱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鼻頭,感覺到呼吸,這才放下心來。

該死的女人,竟然撩撥了自己之後,她就暈了過去!

這簡直是對他能力的一種汙辱。

風中流抱著小人,將她放回了**,愛不拾收的握著她胸前的小雪白,自己也躺了上去。

竟敢對他如此汙辱,一定要給她一點小教訓。

風中流將人抱入懷裏,握著一掌能握住的軟白,滿意地閉上了眼。

……

煜王府今日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管事來稟報的時候,花道雪正在榻上打盹,君臨天出府應酬那些難得回皇城的親戚。

管事的說是一個中年大叔,至於是什麽人,他也不認識,隻是那人指名道姓要見花道雪。

花道雪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一切人物不見。

現在皇城牛鬼蛇神蠢蠢欲動,實在不宜見生人,少見一個少一分危險。

“王妃,那人讓奴才給您帶一句話:紅塵亂事易弄人,汝之軀體穿錯魂,錯錯錯。”

花道雪一聽,嗑睡都醒了,坐起來瞪眼看著管事:“他真的說了穿錯魂?”

“是的。”管事一頭霧水,不懂什麽是穿錯魂。

可花道雪卻極其清楚,她不就是穿越而來的一抹魂嗎?

穿錯魂是什麽意思??

“讓他到花廳等我。”花道雪下了榻,喚來知秋收拾了一番,充滿疑惑的趕到花廳。

花廳裏坐著一個中年大叔,絡腮胡子半長,臉色黝黑,身材偏瘦,穿著一身灰色粗布衣,兩隻眼睛清澈,看上去是個老實的鄉下人。

花道雪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是你要見我?”花道雪走了進入,在首位上坐了下來,抬起眼眸仔細的打量著他,除了眼神比較清明之外,並無半點特別。

花道雪最會看人眼神,她很肯定這人很普通。

可是他又如何知道她是穿過來的魂,難道她的火眼金睛太久沒用失效了?

“正是小的,王妃,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否是七月十四子時生人?”中年大叔看了她一眼,又膽怯的低下頭。

花道雪猛地一驚,這個生辰是前世的出生時刻,這個男人怎麽知道?

“大叔怕莫是弄錯了,本王妃是冬日出生,所以名諱裏有個雪字。”花道雪麵上不動生色。

不知此人目的為何時,她絕不能先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