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哪兒疼

狗急了還會咬人,風中流忍了這麽多天,看來今晚讓他損失了一千多萬兩銀子,他暴發了。

想到這,江詩雅內心一陣慌亂,不能讓他得手。

偏生嘴唇又被聞得透不過氣來,江詩雅掙紮了幾次也掙開,要咬他的話,又怕做戲太過,被他發現點什麽。

心下大亂,隻感覺一隻大掌帶著滾燙的熱度在她身上滑過,江詩雅不由自主的顫粟。

這次絕對不是裝的。

風中流手掌所到之處,均在她身上燒起一團火。

陌生的異樣感覺從心髒到四肢蔓延開來,有硬硬的東西正頂著她的臀部。

江詩雅嚇得想大叫,但是嘴唇又被堵得死死的,檀口之內被風中流的靈舌給占有,叫喊不得半分,一張嘴,又被他侵占得更為深入。

江詩雅第一次感覺到恐慌,她不能讓風中流把自己糟蹋了。

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就算有那麽幾分,也分了一半給別人。

若真被他給糟蹋了,這輩子她就完了,她不想再讓父母,兄長為她擔憂失望了。

江詩雅伸手掐住風中流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風中流卻當她是花拳繡腿,一點也不在意,唇上更加用力。

大掌在她胸前肆意捏玩著,弄得她又疼又癢,夾雜著一種無法言語的異樣感。

他突然大掌來到她的腿間,將她分開跨坐在自己腿上,身下的硬物直直抵著她的腿心,江詩雅身子僵得不敢動彈。

淚水湧上雙眸,這次不用假裝就已覺委屈。

風中流抬著一張幽深的眸子看著她,見她雙眸含淚,嬌氣柔弱的樣子,心裏**她的想法就愈甚。

就好比一隻小幻崽,越顯得孱弱,越讓人想去欺淩。

“別哭,你夜夜擁吻而眠,難道還能有別的男人不成,遲早要給我。”風中流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啞地哄著她。

話語裏卻有著勢不可擋的堅定。

江詩雅是徹底害怕了,顫抖著身子,嘴唇翕了翕,很想開口叫人,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沒有他的手速快。

還沒叫出來,隻怕就被他點了啞穴。

這個死男人,竟然這麽沒品,不過花了他一千萬兩銀子,就厚顏無恥的要她拿身子來償。

淚水奪眶而出,江詩雅低低地抽泣起來。

無聲地看著風中流,眼裏是不用假裝的惶恐不安,噤若寒蟬。

風中流再次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脖肌膚上,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響在耳邊。

風中流將她的兩隻手握著,放在自己脖子上:“乖,摟著我。”

江詩雅乖乖的聽話,沒有動,她怕,怕這個時候反抗,風中流更為瘋狂。

她總感覺風中流剛開始這樣對她帶著一絲怒意。

是因為舍不得花那一千萬兩銀子?

不會,墜天閣的單從來就很貴,動輒上百萬,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的,所以墜天閣根本不缺錢。

別的男人也許會因為失去這麽多銀子而生氣,但風中流不會,他的錢來得容易,花出去自然也不會太心痛。

江詩雅心裏一緊,難道他知道了她是假裝的?

那現在怎麽辦,幹脆挑明了,不讓他再繼續下去,還是隻能忍氣吞聲,任他為所欲為?

肩頭上傳來一絲疼痛,風中流竟然在她的肩頭咬了一口。

風中流滿意的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肩頭出現了自己的烙印,嘴角微微笑,低頭隔著夏季薄薄的中衣,咬住了她的胸前小葡萄。

“啊……”江詩雅顫粟著輕呼出聲。

江詩雅感覺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剛準備破斧沉舟幹脆病好了。

屋外卻響起了小丫鬟的聲音:“風少主,您要的熱水拿來了。”

風中流身子一頓,抬起眼來看向江詩雅,她嬌弱無力地半躺在自己手臂上,一頭烏黑的柔麗發絲垂直而下,眼角掛著晶瑩的淚光。

看上去就如一朵嬌嫩的蘭花,需要人愛撫嗬護。

風中流大掌緊了緊,回道:“進來吧。”

江詩雅在內心裏大鬆了一口氣。

丫鬟速度地推門而入,將熱水放入浴桶,又迅速地出去了。

即使速度很快,也用了一盞茶的功夫,江詩雅害怕地窩在風中流的懷裏,將頭埋在發絲間。

心裏卻在思量著,他到底還會不會繼續。

打了熱水,應該是要沐浴,不會再繼續了才是。

江詩雅決定以靜製動,看他還打算做什麽。

待丫鬟出去,風中流果然放開了她,拔開羅帳下了床。

江詩雅再次鬆了口氣,卻又忽覺眼前一黑,人已經落到了風中流的懷裏。

他將她抱起,一邊走一邊脫她的中衣:“哭出了一身汗,先洗了再睡。”

江詩雅大腦一轟,平時都是丫鬟伺候她沐浴,這麽晚,他是打算自己幫她沐浴。

這男人今天到底抽什麽瘋了,被一千萬兩就能刺激成這樣,太沒出息了吧。

中衣眼看著就要被他給脫了,江詩雅腦子轉得比陀螺還快。

怎麽辦怎麽辦,難道注定逃不過這一劫了。

不怕不怕,反正隻是沐浴,又不是沒被他摸過,清白不是早毀他手上了嗎。

他還沒身敗名裂,他的錢財還沒全部被她弄走,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就在江詩雅腦子運轉的期間,風中流已經俐落地扒光了她,來到屏風後,將她身子放入了木桶裏。

江詩雅嚇得驚叫了一聲,帶著惶恐地看了一眼風中流。

隻見他眸光晦暗不明,幽深如潭,直直地盯著她,仿佛在思量著什麽。

雙手撐在浴桶邊沿,突然俯下身來攫住了她的唇,肆意索取之後低啞地問:“要不要本尊幫你洗?”

洗什麽洗,色胚子,風流鬼。

江詩雅將自己僅知道的幾句罵人的詞在心裏過了一遍,卻隻能傻乎乎地看著他,不答話,一臉呆滯,麵如死灰。

風中流望著她的眸光愈發的深沉,眼裏似有火焰在跳動。

江詩雅暗叫一聲糟糕,這男人又來了興致。

她眉頭緊蹙,往後退坐,雙手抱胸心驚肉跳地看著他,委屈地說了一個字;“疼。”

“哪兒疼?”風中流低啞的聲音卻如鬼魅般在黑夜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