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我要告訴你娘

那天不就是看到他在跟一個男的親吻嗎。

傳言是真的,風中流有龍陽之好?

那又把自己弄來,看來他的變態又升級了。

江詩雅咬了咬牙,最後張開嘴,對著風中流的手指直接咬了下去。

風中流下身疼,手指也痛。

可眸光裏顯露的不是痛疼,而是灼熱的火光。

江小包子咬著他手指,嘟著小紅唇的樣子,怎麽看都勾魂攝魄,春水融融。

藍若詞眼光裏掠過一絲訝然,行醫這麽久,第一次見,這兒被踢得都紅紫了,還能撐起來這麽有力的。

他幾乎都不用再檢查了,火速地給風中流穿上了褲子。

看見**兩人的姿勢,他白淨的臉上也浮出了一抹暗紅,這世道,他真是來看病的,為什麽變成了欣賞這種共效於飛的畫麵。

藍若詞也是醉了。

把手放在嘴裏輕咳了一聲:“風少主的傷比較嚴重,踢得太重了,現在已經淤血,要內服加上外抹散血的藥。”

他邊說邊心裏想,那藥誰幫他抹,他有點同情地看向恨得咬著風中流手指的江詩雅。

看來這偉大的任務,要落在這嬌弱的女人身上了。

江詩雅啊了一聲,放開了風中流的手指,抬眸便看到風中流眼眸裏閃閃的光芒,如陽光灑進萬年崖底,一片迷霧中透出光芒來,瞬間就能把人吸進去。

她一時忘了要說的話。

風中流緊緊地看著她,有些低啞地道:“謝謝藍神醫。”

那語氣,真是一點都沒有客氣,還帶著一股,你可以滾了的意味。

藍若詞身為神醫,覺得不能這個時候就這樣走了。

語重心長的提醒:“風少主,你那兒傷得嚴重,本身就有淤血,還是不要做血氣方剛的事比較好。”

“滾。”風中流冷光瞪過來。

藍若詞打了個激靈,決定不能跟欲求不滿的男人過不去,灰溜溜跑了。

江詩雅被風中流一聲吼給拉回了神,看到跑出去的藍若詞,又想起他剛說的話。

“喂喂喂,那位公子……請留步。”江詩雅急急地想要喊住藍若詞。

風中流臉色更為陰沉了:“你叫他做什麽,當著我的麵勾引男人,我還沒廢呢,隻是受了點傷。”

江詩雅氣得滿臉通紅,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麽,這種時候,這種姿勢,說這種不著邊的話,她真的踢的是他的下半身啊,怎麽反射在腦子了。

藍若詞這個神醫是非常敬業的,他果然又走了回來:“還有何疑問。”

江詩雅翕了翕嘴:“你是大夫?”

想到剛剛自己誤會了,江詩雅就恨不得鑽地縫裏去。

“江小包子!你真要當著我的麵勾引男人,信不信本尊病了也能要了你。”風中流氣傻了。

她把藍若詞叫回來,竟然是搭訕的。

躺在他懷裏,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雙掌用力地捏住江小包子的細腰,恨不得把她給掐斷了。

江詩雅給了他一個白癡的表情,轉向藍若詞:“他那裏淤血不會影響以後吧?”

藍若詞搖頭:“如果淤血散得好,那便好,就怕萬一風少主在治療其間衝動,又若者不肯配合抹藥,那我就回天無力了。”

江詩雅聽了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藍若詞奇怪地看著她,這姑娘,你一臉還好不需要我負責了的表情是怎麽一回事。

“所以,我建議,姑娘你最好親自幫他上藥,風少主……”藍若詞看了眼風中流:“他比較害羞。”

江詩雅噗地一下差點吐出血來:“我給他上藥?上哪兒?”

“自然是受傷的地方。”

“憑什麽!”江詩雅驚得想站起來,風中流卻恨恨地扣住了她。

風中流瞥了眼藍若詞,給了他一個表揚的眼光。

“為了姑娘你以後的性福。”藍若詞一本正經地道。

江詩雅氣得臉都黑了:“這關我什麽事!”

藍若詞看了眼江詩雅中,又看了眼風中流,一臉不解,這是什麽情況。

“你先走吧,有什麽問題吩咐外麵的人,她跟我吵架,正鬧別扭呢,要不然也不會朝我這裏踹一腳了。”風中流一副內人很討厭的表情給藍若詞解釋道。

江詩雅氣得更狠了,什麽叫我跟你吵架,我壓根就懶得理你好嗎,明明是你耍流氓。

“我跟他什麽關係都沒有!”江詩雅羞怒地提高了音量,可是天生軟糯糯的嗓音,怎麽聽都中力不足。

藍若詞莞爾一笑,一副我省的,我省的樣子。

江詩雅直接一腦門撞到風中流的懷裏,她的清白啊。

姑娘,你坐在一個男人懷裏,男人還脫著褲子,你也沒走,你哪來的清白。

江詩雅好想咬手指,人家是被迫的啊,被迫的啊,你沒看見他的大掌把我扣住了,我連動都動不了。

藍若詞飄飄然地走了。

江詩雅恨得在風中流的胸膛前啃了下去。

“江小包子,你早就把我清白玷汙了,你想不負責都不可能的,你還是死了這份跟我老死不相往來的心。”風中流冷冷地道。

她的咬,一點也疼,反而酥酥麻麻的,無比舒服。

“再多咬兩下,這邊胸也咬咬。”風中流特不知恥地把右邊胸也送到她嘴邊。

江詩雅感覺自己快氣哭了。

於是真的哇地一下就哭了出來:“風中流,你怎麽這麽無恥,我一定要告訴你娘,你欺負我。”

風中流一時傻了,忙伸出手來擦掉她的眼淚:“我哪欺負你了,自從上次之後,一直是你在欺負我。”

語氣不自覺地放柔了,帶著濃濃地寵溺,他也很委屈,做了這麽多,反過來被踹成重傷,還說他欺負她。

女人不講理起來,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受傷了,憑什麽要我給你擦藥,我受傷,你看都沒看一眼。”江詩雅越說越氣,又被捆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唯有哭了,一般她一哭風中流就會軟,他一軟,她才有機會逃。

“我錯了,吊樹上那次我很抱歉,我……”

“誰要聽你道歉的,我不會給你上藥的,你做夢吧。”江詩雅氣得嘟著小嘴,兩眼紅紅的,卷翹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梨花一枝春帶雨,煞是若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