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忍得好辛苦

風中流被她口中的兒媳婦逗樂了,俯下頭嘴她:“小包子這麽乖,早就認定自己是她兒媳婦了。”

“你……”江詩雅嬌嗔地抬手捶打他:“叫你笑話我,討厭。”

“夫君都叫過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以後不許叫我少主了,聽到沒。”風中流霸道地扣住她的皓腕。

“不跟你鬧了,你先去洗淨,我把這袍子最後一點弄完。”江詩雅含羞偏過頭去,耳根子都紅了。

到底是沒成過親拜過堂,這麽早就改口,還是會覺得羞。

風中流抱著她親吻了一會,放開她:“去**等著我,不許在燈下做針線活,傷眼睛,又不需要你做這個補貼家用!”

江詩雅乖巧地爬上床,側臥著等少主出來,又覺得有些奇怪。

明明兩人沒有成親,怎麽就已經過起了夫妻生活來了。

在她的世家小姐教養裏,這屬於不知羞恥。

江詩雅撇了撇嘴,可偏生她還不覺得有何不對勁。

唉,栽了就是栽了,反正她也沒什麽世家小姐的教養,要不然也不會逃家呢。

風中流出來便見到她穿著雪白輕薄的中衣,側臥姿勢撩人,優美的身段線條,緋紅瑩嫩江的小臉襯在三千鴉青色的發絲上,瑩瑩如春水。

見自己過來,她嬌柔帶媚地看了他一眼,差點把他魂兒給勾走。

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真真是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一番。

心隨意動,他跨上榻,伸手將她攬入懷裏,大掌便伸入衣襟裏,嘴上可憐地道:“忍得好辛苦。”

江詩雅嘟著嘴看著他,心裏也知道他憋屈,可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這種事,她也沒有經驗啊。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江詩雅摟著他的頸脖,雙眼含淚。

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更讓風中流想狠心揉捏。

“傻丫頭,我是很想要,但絕對不想要你抱歉,若說起來,你身子受傷都是因為我。”說到這裏,風中流真是恨不得將殷百合大卸八塊。

將身下的小人抱得更緊,風中流不想她想太多。

江詩雅顫顫微微地將小手伸向他小腹。

“小包子,別,你手會酸的。”自從上次他實在忍不住讓小包子這樣幫他解過一次之後,小包子就懂得滿足她。

可是他欲。望大,每次時間長,小包子每回手都要酸上兩天。

他再想要,也不想讓小包子辛苦。

“夫君,你對我真好。”小包子小心翼翼地親吻著他的喉結,動情地道。

“媳婦兒。”風中流原本想歇下去的心,又如烈火般躥了上來,翻身壓向她。

“媳婦兒,我舍不得讓你累著,我們用別的辦法可好?”風中流眸光幽暗,兩簇火在其中跳動。

江詩雅揚著好奇地臉看著他:“還有別的辦法麽?”

“有,其實我早問過玉孤了,隻是怕你委屈所以一直沒有這樣做。”如今小包子都願意忍著手酸幫他,他便忍不住了。

江詩雅小臉緋紅,但仍然大膽地問:“那要怎麽辦?”

“你真的願意嗎?”風中流已經忍得有些低喘,但是如若小包子不願意他也絕不勉強她。

“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都願意。”江詩雅毫不猶豫地回道。

聽到小包子深情的表達,風少主哪還忍得住,大掌伸進小包子的褲頭,一拉,便將褲頭拉到足上。

一隻手枕著她的頭,一隻手伸進去,采著花。

江小包子受不住地顫抖著:“少,少主……”

她美目蒙上一層水霧,滿是春水融融,迷茫地看著頭頂的男人。

“小包子,告訴我,舒服嗎?”風中流低啞地問,不待也回答,低頭咬住她胸前的紅點。

“我……我受不住。”小包子水眸含淚,被這般孟浪給弄得有些懵。

“乖,一會就好。”風中流強忍著自己的衝動,將小包子撩到渾身癱軟。

夜色正濃,夜蟲羞得忘了嗚叫,月兒躲進了雲層。

西廂房裏,正是曖昧交錯。

一夜饜足,翌日,風中流去了香宿館,吩咐了明日回欲天峰的事。

君臨天一大早也出了王府。

雖然他手上有兵權,能控製著國家不亂,但是他卻不愛應付朝堂。

幸運的是,他還有個江帝雅這樣的佞相,權傾朝野做得極為到位。

以前還有個花明昊與江帝雅分了半邊朝堂,不過自從花明昊咬毒自盡之後,江帝雅就一個人獨大了。

至於那個皇上,哼。

君臨天倒是沒想到他最後還留了這麽一手。

不管他與君道言是如何勾結的,這一回,他都不可能再讓他坐著那龍椅了。

表麵隱忍,暗地裏卻不斷動作的皇上,他可不要。

這一天的早朝,太監總管當朝宣布了一封詔書,皇上內禪給二皇子君塵衍,一個月後舉行登基大典。

君塵衍被外祖家的人找到的時候,還在勾欄院花魁的消魂窟裏。

“什麽?皇位?”君塵衍激動得連衣裳都沒穿就要衝回皇城。

身後追了一溜的人。

君臨天之所以選擇君塵衍,第一,因為他好色,色令利昏,好控製,隻要給他女人,保管他翻不出浪。

第二,君塵衍外家弱,又對原來的皇上皇後有著恨。

雖然這些年他一直荒唐,但也著實想辦法對皇後使過絆子。

不至於太蠢,又容易控製的人,真是個做傀儡的好苗子。

小噫嘻還小,他自己又不想去做那個位子,於是君塵衍撿了這個便宜。

皇城外一座不起眼的破廟裏,燈火通明的暗室,締我行收到手下傳來的消息,氣得摔了桌上的硯台。

“這硯台可是罕見的白玉做成的,摔碎了多可惜。”一旁俊美的男子看著碎成兩半的白玉硯台,一臉可惜。

“我就不信你甘心。”締我行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何不甘心的,我要殺的人已經死了,我答應幫你的事也做到了,時不待你,怨不得其他。”此人正是那被綁票了的君道言。

締我行眼眸裏掠過一絲譏諷:“那女人是死了,但縱容著他的男人還活著。”

君道言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眸裏閃過一絲不可能思議:“什麽意思?”

“先皇,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