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瑞克拖著費奇剛走出不遠,已經恢複了的猩猩便用力掙開了枝條,他一得自由,立刻跳起來指著某草大罵:“老子要認識雌性,關你什麽事!還有,這一路上你趁著老子傷重不斷占便宜,這回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瑞克一揚眉:“關我什麽事?你知不知道剛才如果愛滋碰到了你,現在你早就被泰格給撕碎了!你應該聽你母親說過我們部落的規矩,他們倆就快結合了,你現在弄出這些事情,就不怕下半身“性”福就此沒有了嗎?”

猩猩是聽母親說過炎黃部落的規矩的,隻是他並沒放在心上過,現在經瑞克這麽一提醒,他暗暗打了個冷戰,心道還好被瑞克阻止了,不過表麵上他還是要嘴硬一下的:“老子願意!老子下半身的‘性’福,跟你有什麽關係!”

瑞克見他一副後怕但又死不承認的樣子,心裏一動,走上前貼近猩猩,枝條猛地從背後抽出,緊緊地捆住費奇,他將手伸到猩猩的皮裙下,握住,輕輕摩挲。

費奇這段時間是被瑞克上了又上,盡管他心裏很不願意,但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很乖了,在某草日益精進的技術下,欲望很快抬頭,漸漸發硬。

某草唇角上揚:“你和我倒是沒什麽關係,可你這裏,與我關係倒是不錯呢。瞧,它比你乖多了,一直這麽聽話。”

說完他另一隻手在費奇的腰上慢慢遊走,找到那處敏感的位置,用力一捏——

“啊——”費奇驚叫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瑞克手一直捏在那個位置,露出一個嘲弄的笑:“這裏一被用力掐,你全身都會沒有力氣,這麽可怕的弱點,被我知道了,你說你該怎麽辦呢?”

說完便將費奇扛在肩上,帶回已經不遠的樹屋,把他放在屋內,扒掉衣物,手不停在他身上遊走。

每個獸人都會有那麽個弱點,這就像武功必有其氣門一樣,被他人知道了是很可怕的。就像雷歐,他的耳後一旦被狠狠地按,他就會全身麻酥酥,出現乏力的情況。陸暢在一次合體時不小心發現了這個弱點,以後每次雷歐做得過火了之後,他都會找機會死命地按,好讓這頭獅子明白什麽叫節製!

一般這個弱點隻有最親密的人才會知道,如果接觸得不夠“深刻”,就連父母都很難知道。瑞克與費奇這段時間經常進行肢體交流,自然輕易地發現了這個比較難找的位置。可費奇每次都比較被動,基本上都處於被綁的狀態,自然沒機會察覺到瑞克的軟肋。

“變態草你這個王八蛋,總有有一天老子找到你的軟肋,到時候……”

話還沒說完就被瑞克截斷:“到時候你會把我也這樣壓在身下嗎?嗯,我很期待。不過每次都這樣你很難找到我的弱點不是嗎?我倒是有個辦法,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我就告訴你。”

薄唇惡劣地在猩猩滾燙的欲望上呼氣,卻不肯碰上一下。溫熱潮濕的舌總是剛剛舔上就立刻撤退,就是不肯給費奇一個痛快。

“老子才不會求你!老子也不想壓你!老子隻想宰了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費奇被撩撥得好難受,□沒有宣泄的出口。可他還是硬氣地不肯向瑞克低頭,不肯順他的意求他。

瑞克有些泄氣,這倔猩猩,無論自己怎麽折騰他,都不肯說一句讓他聽著開心的話。明明都難受得不得了,卻也不肯順著他的意。這麽長時間,就連叫/床都沒聽到過,從他嘴裏說出的,永遠都是叫罵。

可他越是這樣,某草就越是覺得他可愛。他就是喜歡啃硬骨頭,逗弄倔強的他,把他的話全部曲解,讓猩猩又氣又急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是瑞克的樂趣。

“吃我的肉?可你不是愛吃香蕉嗎?哦,我知道了,原來你這麽想吃我的‘香蕉’,下麵的嘴都無法滿足了,上麵的嘴也想吃?早說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香蕉’惡意地貼在費奇流汗的臉側,不時輕碰下,每次都能靈活地躲過費奇白森森的牙齒。

“你惡不惡心!老子是個雄性,不是雌性。你不要像玩弄雌性一樣對待老子!”

“哼!其他的雌性,我還不愛碰呢。我就是喜歡碰你這個倔的要死的家夥,就是喜歡看你的小口吃我的香蕉!”

猩猩徹底沒了動靜,他能說什麽呢?臉皮比不上人家厚,罵出來的話全都被他曲解為惡心的意思,他說什麽都隻是自取其辱罷了。還不如閉嘴,變態草發泄夠了就完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碰了,再掙紮隻會多受折磨,老實點讓他上好了。

可瑞克一點也不滿意他的沉默,他喜歡聽他努力壓抑欲望還帶著憤怒的聲音,現在猩猩不罵了,他不喜歡。

他說了很多欺負人的話,費奇就是不理會,閉上眼睛不肯吭聲。

瑞克有些發怒了,他手掌輕拍費奇的臉頰:“我不喜歡死氣沉沉硬邦邦的,像屍體一樣。之前你受傷,我們又忙著趕路,就沒太折騰你,現在我可以盡情一點了,倒是看看你要怎麽忍。”

說完他一個大力將費奇抬起身,逼著他貼著牆壁站立,枝條一端死死地捆住他的雙手和雙腳,另一端慢慢刺入樹屋的空隙裏。猩猩被吊得有點高,緊緊隻有腳趾能夠勉強碰到地麵,驚變讓他不由得睜開雙眼,瞪著變態草,大聲說:“你要幹什麽?”

“狠狠的幹你!”剛說完瑞克就撲了上去,暴雨一般的吻落在他身上,用力地吮吸著費奇身上的每一片肌膚。

他已經不能算做吻了,每一次吮吸都會讓猩猩感覺到異常的疼痛,卻又有快感,本來就被撩撥得很興奮的身體現在更是無法抗拒這痛中的快樂,他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迎合著瑞克的吻。

察覺到費奇放軟的態度,瑞克有些滿意,動作也輕柔了許多,舌尖輕舔著他的腿根,時不時碰一下那火熱的欲望,但就是不肯把它放入口中,細細品味。

費奇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瑞克的服務,每次某草都會很溫柔但又很激烈地讓他享受到那極致的快樂,溫熱的唇舌總是能將他送入快樂的雲端。可是現在,瑞克不肯碰他,這讓早已習慣的費奇十分不適應,可他總不能開口求變態草吧?猩猩很難受,在禁錮範圍內最大限度地扭動著身體,希望可以緩解這種無法宣泄的鬱悶。

瑞克察覺到了他的不耐,心裏暗暗發笑,但就是不碰那裏。他用枝條將費奇的雙腿分開,抬起,托在空氣中。這樣一來,支撐費奇的就隻剩下吊住雙手的枝條和托住雙腿的枝條,也就是說,他全身的重量都要依靠著瑞克才能支持得住。

這樣無助的姿態讓自尊心強的猩猩怎麽忍受得了,他忘記了自己剛才下定不說話的決心,憤怒地大吼:“要做就做,老子跟你做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你非要弄成這樣不可嗎!?”

瑞克笑了,他心想,猩猩你真是太好欺負了,怎麽每次都如此輕易地掉進陷阱呢?可他偏偏喜歡看費奇又窘又怒的臉,紅撲撲的臉蛋怎麽看怎麽可愛。他順從心中的渴望,抬起頭,親吻著那氣得圓鼓鼓紅通通的臉,長舌放肆地舔著,在他臉上流下濕濕的水漬。

“沒辦法啊,你剛才都不說話也不睜開眼睛,一點都不配合我。我想,既然你不配合我,那我也就沒必要配合你的想法了。”瑞克壞笑著捏住他的茱萸,擰啊擰,擰到腫大好放在口中啊!

配合他的想法?費奇眼睛都氣直了。

“你什麽時候配合過老子想法了!?”從一開始變態草就強上強上再強上啊!什麽時候顧及過他的意願了!?

“每次都是不是嗎?第一次是你先吻我,先勾引我,我就順著你的意思,努力地幹你不是嗎?接著每次不都是你想要,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我看穿了你的心思,才會做的。要不為什麽每次你這裏都會興奮得不停哭呢?要是真不喜歡不可能會硬起來吧?”

無恥啊!猩猩無力垂頭,不行,一點也比不上變態草無恥,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明明是他強上,卻變成了自己勾引,他還有什麽辦法。

“你看,你現在低著頭看我怎麽幹你,不喜歡能這麽認真的看嗎?”

得,低頭也不行,閉眼也不行,他做什麽都不行。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猩猩急了,對著瑞克大吼。

某草一邊將兩根手指狠狠放入,一邊說:“想要你配合我,想要你叫/床,想要你以後都不碰任何雌性或者雄性,隻讓我碰你。”

“啊——你做夢!老子要雌性,老子要生娃兒,你能給老子生娃兒嗎?你自己也不要娃兒了嗎?和雄性這樣你不覺得惡心嗎?”

瑞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他體內不停轉動、探入,略帶喘息的說:“我不喜歡雌性,看到她們就想躲開,我現在隻想碰你。”

說完他拿出手指,將欲望放入那早已準備好的入口,毫不客氣地快速動起來。

“你……你沒聽到嗎……嗯……老子說……啊……是老子……要雌性……老子……呼……管你去死……”費奇忍著異物入體的不適和被瑞克挑逗起的情/欲,喘息著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沒事,等到春季**的時候,你隨便找個雌性生娃兒,生過娃兒我養就好了,當成我們的,讓那雌性再找別的雄性生去。”瑞克咬牙切齒地說,動作更粗暴了,簡直就是在淩/虐費奇的身體了。

“你想生娃兒,我就犧牲點,讓你生娃兒。”某草覺得很委屈,還得眼看著費奇和別的雌性糾纏,他紅撲撲的臉蛋、結實的胸膛、硬硬的小突起、長長的大腿、緊致有力的屁股以及那很有本錢的“香蕉”,都要讓別的雌性去碰,他心裏很不願意,這些原本都該是他的,可為了繁衍後代,居然要讓猩猩去找別人,太可恥了!

想到這兒,枝條勒得更緊了,費奇被他撞得在半空中不斷搖晃,要不是背後有牆壁,他現在的情形可能真像是在**秋千了。

瑞克委屈鬱悶不爽,費奇心情也沒好到哪兒去。這草皮真是瘋了!還要去搶別人的孩子養,自己不會生嗎?為什麽一定要纏著他!跟雄性這樣難道會比雌性好?

“如果你讓老子幹,老子要是爽的話,可以考慮不找雌性。”一次**過後,費奇趴在瑞克懷中惡狠狠地說。

很明顯,猩猩已經被草皮折磨的大腦有點短路了。

費奇和瑞克還有的磨。

話說這文已經悲催到極致了,評論點擊都越來越少,就剩下不幾個大貓小貓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