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帶刀男護士

還是那片稀疏的樹林,陽光透過葉與葉之間僅有的縫隙把自己圓潤的身段打在樹木底層的蕨類從中。

不遠處走來兩個身影。

蘇達低頭撫摸著森林裏的樹木,故地重遊伸手觸及的仿佛不是樹幹而是回憶中的片段。自己跟麥奇的那個吻仿佛就發生在剛才。

黙遠走在前麵忽然停了下來,兩人四目相對火花碰撞忽然同一時間起手來打在了一起。拳腳相碰被他們掃過的灌木葉散落一地,樹枝也被他們弄的刷刷作響。終於兩人人打夠了停了下來,分別靠在身後的樹幹上喘息。

“黙遠,你不愧是奧西族的勇士這麽多年身手$*小說 *wWw.*class12/還這麽好。我自愧不如。”蘇達扶著胸口欽佩的望著對麵的人,如果剛才對方不在關鍵時刻收拳自己應該躺在地上而不是站在這休息。

黙遠擺擺手謙虛道:“手下留情的又不隻我一人,兄弟你的功夫也精進不少。不過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

兩人對笑了一下走向對方,離近後互相給對方胸前一拳又快速的擊掌。

收回手掌蘇達優雅的坐在地上拍了拍地麵示意黙遠也坐。

“兄弟我就知道什麽事都瞞不過你,森林的事情抱歉了,以後你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赴湯蹈火絕不推辭。”

黙遠坐在地上仰麵自在的躺在了草地上。“你這個計策也算是一箭雙雕,間接也拉合了我跟溫然兩人。這次就這麽算了,下次再敢算計我小心我去蘇伊收拾你。對了,跟我說說你這次有沒有成功,就我估計你肯定又失敗了。”說完話黙遠隨手拽下了一片樹葉放在了嘴邊用嘴唇輕輕的含著。

蘇達自嘲的笑了笑也隨著黙遠躺了下來。“我說你怎麽就把我看扁了呢,雖然沒成功也算占了點甜頭。”

“兄弟,都十年了,你才占了點甜頭?你這出手也太慢了,還想我誇你不成。我可聽說了,人家都要定契約了,怎麽的你想看著他定還是你要給主持一下?”

“我還能怎麽辦,十年了改做的不改做的我都做了,就看這一次他怎麽想了。對了上次你幫他當箭的事我還沒謝謝你。當時我人不在聽說你挺危險的,我這人情欠你太多了,多的我都數不過來了。”

黙遠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吐掉了嘴裏的樹葉出聲道:“這個不用謝,我們兩人並肩作戰你也沒少照顧我。如果不是麥奇隻是其他的族人我也會奮不顧身撲上去的,實在沒什麽好謝的。還有,你說的什麽人情不人情的,是兄弟的就別多話加油把人追過來。別說我沒提醒你,勇士比賽這麽好的機會你還不快點回蘇伊去。機會就溜走了。”

看蘇達若有所思的樣子黙遠繼續說道:“我們快點去處理正事吧,你好早點回去。”說完黙遠拉起地上的蘇達準備離開。

“也好,留他一個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我更不放心,真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麽,就這樣栽在他手裏了。”說完蘇達也站起身,兩個人走出了森林。

人影漸漸的消失隱隱還能聽見黙遠低沉的聲音在旁邊安慰著蘇達。“石頭也會有被水滴穿的一天,隻要你努力他會感覺到的。”

“但願吧……”

奎利的院子中,多克臉紅的抽回自己被溫然拉著的手低聲道:“我還是不進去了,衣服給你,你幫我給奎利大哥吧。他好像挺討厭我的。”說完人將衣服塞給了溫然就要離開。

溫然上前擋住他的去路把衣服塞回給了他勸道:“別走啊,就我一個人去了還得被他撚出來,你就當好心幫幫我跟我一起進去沒準他會開門的。再者說禮物還是親自交給對方比較有誠意。”

多克的手緊緊的鑽著手裏的衣服眼神飄忽猶豫不決。

“行了別想了,走了走了。”再次拉過人溫然跟多克兩人來到奎利門前敲響了他的家門。

“師傅,師傅,有人找你快開門。”

這次溫然跟門口拉開了些距離,他害怕奎利再突然出來撞上他引以為傲的鼻子那就糟糕了。本來就已經夠紅了,再撞一下鼻梁都撞沒了。

奎利坐在石桌旁正研究著手裏的草藥,聽見溫然的聲音頭皮都麻了一下,手一抖差點掐壞了指甲的草藥。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個溫然還真是死纏爛打沒完沒了。

放下手裏的東西奎利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別叫師傅,我沒收你這個徒弟”臭著一張臉出現在溫然麵前的奎利在看見多克時眉頭擰的更緊了。他怎麽也來了。

多克躲在溫然身後用眼睛偷偷瞄著奎利不敢上前,前幾天他告白時奎利的神情他還曆曆在目心有餘悸。

溫然轉身心急多克不說話,一把拉過他將人推向奎利。“師傅多克有事找你。”

多克頭都快埋進胸口了。手抖著將衣服遞給了奎利蚊子般的聲音開口道:“奎利大哥,你別擔心,我這次來隻是感謝你上次給小弟看病,這隻是小小的心意請你務必收下,契約的事情我不會再妄想了,希望你也別放在心上。”

奎利垂下眼皮看了看多克手裏的衣物一聲不響的轉身回到房裏關上了門。冷冷的聲音從房裏傳了出來:“謝謝你的好意,禮物你還是拿回去吧,給你阿爹穿應該正合適我不缺衣服。”

多克在奎利轉身的瞬間就失落的垂下了手臂,肩膀一抽一抽的臉上寫滿了失望。

溫然再一次坐在了奎利家門口唉聲歎氣的說:“這個師傅太冷了,我去,凍死我了。多克你別在意啊,師傅就是外冷內熱,他給那麽多人治病也不圖回報這種境界很難得的。你看這天就要黑了你還是先回家吧,千萬別傷心啊。我還的在這求他收我為徒要不然我就送你回家了。改天我再去找你玩。”

多克點點頭感謝道:“溫然你真好,謝謝你。要不是你估計我都不敢跟他說話,那我先回家了,歡迎你來我家找我。阿爹不讓我經常出門,我一個人在家快悶死了。”

溫然被人誇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裂開了嘴角:“哪有哪有,把我說這麽好,怪不好意思的,你快回家吧,天黑了路不好走。”

多克猶豫著向門口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溫然我有點事情是跟你談談,這件事我實在不知道要給誰說比較好,今天跟你聊天感覺你人很隨和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希望不會打擾你。”

溫然點點頭快速的答應道:“好啊,有什麽事我能幫忙的你盡管說,別客氣。不過今天天晚了我明天去找你好了。”

多克抬頭望了望天不舍的點了點頭,走出了奎利的院子。

送走了多克溫然背靠在奎利家門口,他是真是不知道要怎麽討師傅的歡心了。鬱悶的隨手撿起一片身邊的草藥研究了起來,這東西是什麽?治什麽的?從小他就喜歡醫術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他都喜歡,不過他最喜歡還是中醫,他感覺中醫大夫一個個都跟神仙似地,穿著道袍仙風俠骨,救人無數。

做中醫應該先從分辨草藥開始吧,看著麵前綠紫相間還帶著細小毛爪的草藥溫然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書,《神農本草經》記得草藥都是嚐出來的,不知道這片葉子是什麽味道。

本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心態溫然將葉子放在嘴邊輕輕的咬下了一塊。舌尖上有點酸,有點澀,還夾雜些怪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