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帶刀男護士

“你閉上眼睛,乖乖享受就好。”

製止了黙遠的話溫然低頭一口含住了他的分/身。滿意的聽見黙遠的悶哼聲。

“溫然,別……”黙遠想起身奈何他身體剛剛回複,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起來,隻好用手掌推著溫然的肩膀,可惜效果甚微。

溫然的動作完全沒受影響,依然上下不斷的吞/吐,或深或淺,正根吞下又調皮的吐出。不時伸出舌頭摩擦著黙遠。黙遠終於陷進□的漩渦,放棄推拒,雙手輕按著溫然的頭希望他能再深一些。房間裏隻剩下曖昧的響聲。好一會,黙遠一個挺身發/泄了出來。溫然仰頭直接吞咽了下去。抬起頭嘴角邊的銀絲帶著魅惑,黙遠拽了拽他的胳膊,溫然挑了挑眉,嘴角上翹,緩緩?的俯□吻上了黙遠微張的嘴唇。唇齒相/交,兩人擁抱在一起忘我的吻著。似乎在用這種形式來訴說心中的思念之情。十幾年的空白不隻沒讓他們生疏反而讓他們兩人更加珍惜愛護彼此。

深吻過後黙遠喘著粗氣,手掌劃過溫然的腰身語不成調:“溫然,我的溫然,上……上來。”

溫然就伏在黙遠的身側,此時半眯著眼睛輕斜著嘴角魅惑異常。他也同樣重重的喘息著,每一次喘息都帶著情/欲,臉色憋的通紅。黙遠發/泄完了,他還沒有,身體若有若無的摩擦著黙遠,他知道,黙遠現在無法起身。他不能太過貪歡,自己的欲望看來要仰仗自己的右手了。

歎了口氣溫然從黙遠身上滑下來,一個人坐在床邊,拿起黙遠的手掌附上了自己的分/身不停的摩擦。

黙遠微閉著眼睛,感受著自己手掌中的溫然,漸漸地剛剛平息的感覺再次複蘇了。溫然緊緊抓著他的手將速度提到了最快,終於他也發/泄了出來身體一軟倒在了黙遠的身上。

“你還好吧,身體還撐的住麽?”聽見黙遠隱忍的喘息溫然輕拭掉他臉上的汗水詢問道。

黙遠撫摸著溫然光滑的後背點了點頭。

“睡吧,你累了。”溫然躺在黙遠身邊環抱著他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黙遠勉強可以下地走動了,兩個調皮的孩子知道黙遠醒了激動異常,差點作壞了房子。他們不停的在黙遠身前轉來轉去。黙遠看著兩個歡蹦亂跳的孩子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感覺整個人睡了一覺孩子就出來了,還是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寶貝,他們兩人並肩站在他麵前他根本分別不出誰是誰。還好溫然將兩人的種種將給他聽,讓他很快就熟悉了他們

白格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家四口羨慕不已,想他現在的年紀如果當年隨便找人訂立契約是不是也已經有自己的孩子了。歎了口氣白格又望了望麵前的淺陽,不管雙胞胎長的如何相像,他總是能第一眼就認出對方,那晚他睡的異常安穩,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如此安心的睡眠了,雖然半夜曾被淺陽的溫度熱醒,可看見淺陽熱的難受自己又於心不忍隻好一直抱著對方。好像這樣抱著會讓自己很安心。不知是有人陪自己的緣故還是其他,他就是不想放手。可今天他該回去了,蘇達還在等他,猶豫片刻白格出聲打斷了眾人的笑鬧。

“黙遠,看你醒過了真是太好了,這次總算是不虛此行,打擾你們一家我也該告辭了。”

“白格,許久不見,你難得來一次,本想留你多住幾天,可我聽溫然說最近村子裏鬧瘟疫,我也實在不好留你,等瘟疫過去,我們一家隨時歡迎你來做客。”

“有機會我會再來的,放心好了,你們家的床我睡的很安穩,你家淺陽這小子我抱著也舒服,不如你把他送我算了,我帶他去水納,你看如何?”

黙遠沒出聲身旁的淺陽不滿的搶話道:“誰要跟你走,大冰塊。”說完對著白格做了鬼臉。白格莞爾一笑,搖了搖頭,再怎麽看這小子也是個孩子,在森林那會到裝的跟大人一樣,這會在他爹爹麵前是完全露餡了。

“噗,你這提議到不錯,不如送淺陽給你做童養媳算了。”溫然在旁邊起哄道,說完看見大家一臉的不明白才發覺自己說了這裏不懂的詞。連忙解釋道:“童養媳就是你帶大淺陽,等他成年以後你們定立契約。你看如何?”

再次提起契約,淺陽想起了他跟白格兩人第一次見麵,瞬間臉就漲的通紅,大聲喊道:“我才不要,等我長大要找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定契約。他要像阿爹對爹爹這樣好才行。”

淺陽的話像一顆石子投進了本來平靜的湖麵,頓時周圍的幾人心中波瀾重重。

白格是感歎淺陽的童真跟早熟,黙遠是望著溫然滿眼的感動,溫然則心虛的低著頭想著自己跟黙遠的將來,就連房間裏最小的洛曉神色也若有所思。

“好了,時間不早就,我就此告辭,等下次再聚。”說完白格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溫然連忙起身相送,黙遠行動不便就沒出門。淺陽看著白格消失在門口,心裏莫名的難受。想到自己以後看不見這個冰塊,他到忽然舍不得起來,雖然這個冰塊人很霸道,可是對自己還挺好的,尤其是昨夜,明明他自己熱的難忍卻還堅持抱著自己給自己降溫。當然讓他感動不已。

想到這淺陽飛一般跑回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眾多的雕刻中找了一件自己最喜歡的小刀追了出去。溫然送人回來隻看見淺陽急匆匆的跑出家門,心裏合計這孩子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又去那瘋玩去了。

白格站在村口的木橋上回望村子,忽然有點想念自己的故鄉了,算了快點回家吧。轉身準備離去卻被背後稚嫩的童音喊住了。

“白格,白……格”

轉過身發現氣喘籲籲跑過來的竟然是淺陽。

“小鬼,你後悔了,想給我做童養媳了麽?”白格現學現用,他覺得溫然的這個詞到是不錯,最起碼逗弄麵前這個小鬼是好極了。

果然淺陽撇著嘴翻了個白眼回答道:“想的美,我才不要,給,送你,我回去了。”將手裏的東西遞給白格淺陽轉身就想離去卻被身後的白格抓住了手臂。

“小鬼,生氣了?別走,這是什麽?是,給我的禮物麽?你自己刻的?”

淺陽轉過身點了點頭用腳蹭著地麵回答道:“嗯,我自己親手刻的,送你做個紀念。”

白格拿起手中的木刀發現竟然雕刻的很精致,簡簡單單的花紋正是他平時喜歡最喜歡的。不自覺的就用手撫摸了起來,忽然陣陣香氣襲來白格疑惑的將刀放在鼻下,果然香味是從刀身上飄出來的。

“這刀,還帶著香氣?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種木頭是阿爹在後山發現的,家裏留了很多,阿爹說這木頭時間越久香氣越醇。好了東西給你了,我要回去了。”沒等白格繼續說話淺陽便一溜煙的跑開了。

白格望著遠去的淺陽,笑容爬上了嘴角。這孩子真是別扭的可愛。竟然還會送禮物?他難道不知道,雄性一般隻給自己心儀的雌性送禮物麽?傻孩子,估計他肯定不知道自己這麽早就把自己賣給我吧。可雌性接受雄性的禮物也有另一層說法卻被白格忽略了。

心情大好的白格轉身離去,邊走邊將刀拋到半空,刀子在半空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又落回他的手中。此次喬林之行還真是收益頗多。

瘟疫的危機在奎利的控製下終於解除了。

時間過的飛快,距離黙遠醒來已經過去三年了。這三年黙遠曾無數次提起要跟溫然定立契約都被溫然打岔錯過了,黙遠也不勉強,畢竟兩人現在孩子都有了,他還能擔心什麽,隻是心中有個小小的遺憾。

這三年裏多克托人打聽到,阿斯當年費勁心裏終於消滅了叛逃,當族人再次推舉他做族長的時候,他拒絕了,他說自己有未完成的事情,並且族長之位已經不是他最想得到的了,眾人疑惑,可是不久他就去了蘇伊,說要完成他沒有完成的刑罰。為他當初輕易發動戰爭而懺悔。

多克聽了阿斯的事情並沒有一絲的怪罪,反而很慶幸自己能找到如此有擔當的人成為伴侶。他知道,阿斯回回來找他,所以他樂意這樣一直的等待,等到阿斯回來。

三年中村子裏最令人開心事情莫過於麥奇回來了,還接任了村裏一直懸空的族長之位,他在溫然的幫助下帶著大家捕獵種田修橋鋪路每天過的很是充實。可他的身體卻一直不怎麽健康,想必在這十年中受了不少的苦,麥奇的阿爹曾經小心的試探,不知他跟蘇達到底如何了,可麥奇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他阿爹也不好勉強,隻要他開心就好。畢竟有些事情是兩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窺探。

三年裏淺陽跟洛曉也迎來了兩人的成年禮。他們終於成年了。除了身體的健壯跟成熟,兩個人都有了各自的煩惱。

洛曉煩惱的是自從三年前那天晚上,奎利對他變得冷淡了,雖然說不上特別冷淡,隻是他覺得兩人之間突然沒了親昵。晚上奎利已經不跟他一起睡了,現在他住在奎利家跟住在自己家是一樣的,兩人除了一個教醫術,一個學醫術便沒有了其他交流。

洛曉鬱悶透了,自從三年前自己差點掉下懸崖被奎利所救,他就發覺了自己對奎利的心,那種親人中帶著異樣的感覺,直到淺陽在眾人麵前說的那番話才點醒了他。他想奎利做自己的伴侶,而不是親人,不是師父。可如今他做再多的努力,奎利也沒反應,他不知道是奎利不忍拒絕自己還是自己暗示的不夠明顯,所以他決定這次成年以後要再加把勁,他就不相信以自己在奎利身邊十多年的感情不能打動對方。

淺陽也很煩惱。去年他以未成年的身份取得了奧爾西勇士勳章,本來應該值得高興,可他一點都不開心,因為他在蘇伊接受勳章的時候看見了三年未見的白格,還有白格身邊那個舉止優雅高貴的男人。他跟白格兩人似乎異常親密有說有笑,兩人站在一起簡直完美的像一幅畫。氣的淺陽得了勳章就連夜跑回了喬林,回家以後將自己關進房間幾天沒有出來。後來溫然在屋後的樹林裏發現被淺陽丟棄的十幾把一模一樣的木刀。

蘇伊的夜裏風有些急,不過卻異常的涼爽,白格跟蘇達兩人坐在院中望著星空互相抱怨心中的苦悶。

“白格,你說我該拿麥奇怎麽辦?”

“誰知道,你老是惹人家不高興,就該哄人家回來,怎麽,人家不給你拆吞入腹的機會,不跟你舉行契約,你就不想追回人家了?”

“怎麽會,我對他,你是知道的,可是他拒絕我多次,我有些失落。”

“快去吧,別等人真的生氣你就追不回來了,你們這麽多年都浪費了,好不容易在一起還在糾結什麽?有問題就坐下來好好商量,別動不動的就鬧矛盾,這人跑回家有三年了吧,當年你找到人家,人家也表過決心了,你還奢求什麽?”

“你說的對,明天你跟我一同前往喬林吧。”

“別,可別帶上我,我不去。”白格連忙拒絕,手下卻附上了腰側的木刀。那把三年都沒有離身的木刀。

蘇達哈哈一笑故意說道:“你真的不去?那好吧,聽說溫然跟黙遠的愛子還沒定了契約,你也看見了,人是一等一的好,小小年紀就取得了勇士勳章。不如我做回好人給他牽個線,你看如何,蘇伊沒有契約的好雌性還是有的。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