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帶刀男護士

蘇達的話明顯是激將,白格本屑理會他,可看他越說越來勁,騰的站了起來。

“激將法對我沒用。晚安。不跟你扯了。我去睡覺。”

白格轉身想離開卻聽見蘇達在他身後喊道:“不去你會後悔的,我可望見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得了勳章就跑了。”

白格頓了一下什麽也沒說邁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蘇達收拾好了一切正準備出發去喬林就望見門口早已經等候多時的白格。

“怎麽?白族長,不是不去麽?來送我不用帶包袱吧。”

“別廢話,要走快走。我跟著就是了。”

“哈哈哈。果然你對那孩子有興趣,什麽時候的事,我看他望你的眼神那種期待欣喜是騙不的人的。你們早就認識了吧?”

“管的可真寬泛,你不走我走了。”聽完蘇達調笑他的話,白格冰亮般的臉頰上竟然染上了層輕薄的紅暈。轉眼就消失在蘇達麵前。

蘇達連忙追了上去。他本來隻是打趣,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真的有人能將白格融化。這次去喬林他一定的好好地看看這孩子。看他配不配的上白格。

此時此刻,喬林奎利家中。

洛曉渾身無力虛弱的躺在**。不時還咳嗽幾聲。奎利走進房間就將手裏冒著熱氣的藥碗放在了石桌上。來到床邊伸手撫了撫洛曉的額頭。還好已經開始降溫了。

“天氣這麽熱怎麽會著涼的?你昨天晚上做什麽去了?”奎利看著**虛弱的洛曉疑惑的問道。

“沒幹什麽,可能是忘記蓋被子了。”洛曉說完露出無辜的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奎利。

無奈的搖了搖頭奎利歎了口氣道:“今天晚上跟我睡吧,來先把藥喝了,你的身體明明已經康複了最近怎麽忽然又這麽脆弱了?真是奇怪。”

奎利回到桌前拿起藥碗將藥給洛曉服下轉身出了房門,臨走囑咐洛曉好好睡覺。

奎利終於離開了,洛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虛弱的狀態完全沒有了。總算沒白費自己昨夜洗冷水澡洗了大半夜,要不然還不知何時才能再爬上奎利的床。得意的搖著被子裏的腳丫洛曉對今天晚上相當的期待。可能是藥效上來了,他開始變得昏昏欲睡,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洛曉覺得自己睡了好久,等他再張開眼睛就發現房間裏一片黑暗,隻有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進房中。糟糕睡過了,看樣子應該是半夜了。輕輕的動了動身體他發現身邊有人。洛曉的眼睛在黑暗中閃了又閃。眼珠轉動他掃見身邊熟睡的奎利心情大好起身轉換了姿勢。現在他側過身子麵對哲奎利。

奎利身上濃濃的藥味不斷觸動著洛曉的神經。

這個他喜歡了很久的人,什麽時候才能給他同樣的回饋啊。

這些年他各種暗示他不相信奎利不明白,可是,可是為什麽奎利對他就是沒有任何的逾越之處呢。難道他真的將自己當做孩子麽?他不相信。

煩躁不安分的心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變的不安分起來。洛曉忽然有種很瘋狂的想法,他想打破跟奎利之間的某些隔閡,想要撕碎這看死安穩的假象。抬起頭洛曉看著麵前的人將自己滾燙的唇遞了上去,開始隻是輕輕的舔吻,漸漸的伸出他滑嫩的舌頭順著奎利的唇形不停的磨蹭,這樣就是吻了吧,他偷偷看見爹爹跟阿爹親吻過,好像是這樣的。滿心歡喜的洛曉正得意抬眼就望見黑暗中奎利張開的雙眼,這一下嚇得他不清,他連連向後退了幾下險些跌下床,還好奎利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撈了回來。

手臂收縮將人緊緊的圈在了懷中。

“我,我……”洛曉想辯解,可月光泄進房間投射在奎利飽滿的唇上,上麵還殘留著一圈光澤,那是他剛才的傑作。

奎利歎了口氣,教訓道:“別胡鬧,睡覺,以後你搬回家裏去住吧。你已經成年了,再住在我家中似乎不太方便。”說完將纏在洛曉腰上的手收了回去。轉身背對著他。

洛曉委屈的快哭了,這是奎利第一次這樣明確的拒絕自己,自己一定是被對方討厭了。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轉了幾圈終於還是落了下來。

“你……討厭我?”

沒有聲音回答。

“你討厭我!”

還是沒有聲音回答。

洛曉激了,他不認為奎利會討厭他,十幾年的朝夕相對,奎利對他如何,別人不清楚,他最清楚不過了。

反正今天說開了,索性問個明白,洛曉抹掉眼淚翻身騎在了奎利身上!

“你說,你討厭我啊!你今天說了,我以後就死心了,然後我讓阿爹隨便給我找個人定立契約以後絕不纏著你!”

奎利默默的轉身兩人同樣火熱的部位緊貼在一起時讓兩人同時一愣。

這樣就算他說不喜歡自己洛曉也一萬個不相信了。身體是最真實的語言,身體永遠比話語更誠實。洛曉得意的伸手握住了奎利的□大聲的質問:“你敢說你不喜歡我?”

奎利無奈的翻身將自己身上挑釁的小人壓在**,充滿磁性的聲音無奈地回答道:“洛曉,我承認,我喜歡你,很喜歡,可這種喜歡夾雜了太多太多,我自己已經分辯不清對你到底是那一種,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也是我帶大的,我怎麽會討厭你?可我不能喜歡你,我根本不適合你,我們之間相差的年歲不是一年兩年。你對我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小,會遇見更好的選擇,我這個性情孤僻的怪人……”

洛曉沒等奎利說完就仰頭啃咬上對方的唇,奎利的唇,外表如他一樣冰冷,可當洛曉深入探索又充滿著熱度,那種炙熱感足夠融化洛曉的唇舌。這個吻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卻是勾引惡魔的最佳口感,洛曉覺得自己就要忍不住了,卻不知那裏忍不住隻是本能的不停摸索奎利的上身,甚至將手探進對方的衣服。他想用實際行動向奎利證明,他愛他,不是對親人的愛,是對情人對伴侶的愛。

奎利極力想拉扯開自己身上的洛曉,可洛曉的手如藤蔓一般緊緊的纏繞到他的腰上,雙腿也牢牢的鉗著他的□。不停的摩擦兩人早已熱燙堅/挺的某處。

悶哼一聲奎利起身從**站了起來,洛曉也跟著掛在他身上不放手。

“放開,洛曉,快放開。”奎利不忍心傷了洛曉,可在這樣下去他害怕,害怕自己會犯下大錯。以後更無顏見溫然,自己怎麽跟溫然交代,說自己照顧他兒子然後照顧到做自己的伴侶麽?他不敢想象溫然的反應。

洛曉卻不依不饒,轉頭輕咬著奎利的耳垂,魅惑而肯定的告訴他:“我!不!要!放!開!絕!不!”

“嗯……”一聲悶哼從奎利嘴中脫口而出。洛曉嘴角滿意的上翹,慶幸自己是有備而來,這幾日爹爹跟阿爹的牆角他果然沒白白偷看。現在都派上了用場。

奎利拿洛曉沒有辦法,隻好再次回到**使勁的拉下他商量道:“洛曉,你停一下,容我跟你阿爹商量一下行不行?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麽?就算我想要你,也要正大光明的要你,跟你訂立契約。”本是安撫洛曉的話,聽在奎利自己耳中都差點當真。

果然,洛曉不鬧了,撒開了抱著奎利的雙手,鬆開了雙腳。開心的在奎利臉頰上親了一下,乖乖的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奎利我等你。”

洛曉開心的將自己藏進了被子,鬆了口氣,兩人總算是有了大的進展,就算想再進行下去他也不會了,不知道是不是爹爹跟阿爹故意的,每次到關鍵時刻就會暗示他離開,難不成他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偷看麽?洛曉腦子裏亂成一團,隻知道奎利吐口答應他跟他訂立契約了,這樣他這幾年的努力就沒白費,人一放鬆困意就襲了上來,漸漸的還在生病的他就進入了夢鄉。

奎利望著被子裏的洛曉揉了揉太陽穴,就算沒有他今天的主動,自己也要跟溫然談一次了,畢竟他對人家的兒子動了邪念,這種感覺是在什麽時候發生的呢?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一邊小心慎防自己的心,受著良心的譴責。一麵偷窺著洛曉的一切,看著洛曉從頑皮的孩子漸漸長成俊俏的男子,他的心便不受自己的控製深深的被洛曉吸引。開始他以為那是長輩對小輩的喜歡,可是,當洛曉每每鑽進他的被窩,鬧著說要自己陪睡,他就發現他深藏多年的欲/望竟然被這小小的人兒點燃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他越是想控製,卻越拉不回自己的心,深出一口氣,奎利轉身出了房間,算了今夜去洗個冷水澡,明天就找溫然請罪吧。

清晨,洛曉是笑著醒來的,他夢見自己跟奎利舉行了契約,奎利在全族人麵前承諾照顧他一生一世。千年不變,他開心極了,笑著笑著就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觸手冰涼,奎利昨夜沒在他身邊睡覺。失落恐懼的感覺忽的湧了出來,他匆忙起身下地慌亂中被石桌絆了一下,趴在了地上,手心,前臂都劃破了。他忍著痛一瘸一拐的站起身衝出了房間,他不相信奎利會扔下他跑了!

這時村口出現兩人風塵仆仆的人影。

“蘇達,你自己去找麥奇吧,我就不跟著了。”白格說完就打算跟蘇達分道而行。

剛轉身一步,脖子卻被人從後麵用胳膊勒住了。

“咳咳,幹嘛!”

“別走啊,幫我跟麥奇說幾句好話,對哄人我最不在行了。我知道你著急見你的小勇士,不過老朋友的事情你就撒手不管了啊?”

白格一腳踩在蘇達的腳上,掙脫開對方的鉗製。

“行行行,你不怕麥奇誤會,我跟你去,不就是說好話麽,我最拿手了。”

蘇達眉頭一鎖伸出胳膊圈住白格的肩膀將人拉近身邊猶豫道:“你說的是真的?好像也幾分道理,那行吧,我就不攔著你跟你家小勇士敘舊了,我自己去。”說完蘇達笑著放開了白格朝麥奇家走去。

白格摸了摸下巴得意的揚了揚頭,敢跟他玩心思,誰也玩不過他。這麽簡單就把蘇達搞定了。

得意微笑的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跟蘇達剛剛親密的互動被站在遠處的淺陽從頭看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