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耐

“淩以前是醫師?”

簡訝異看著沈淩,每個部落中醫師的數量極少,簡是羽靈部落唯一的醫師,除了族長簡在部落中的地位是最高的,正因如此大夥都十分尊敬簡。聽到艾力出事,周圍其他獸人紛紛停下手中的活,靠了過來,擔憂安慰著科迪。

“算是吧!”

沈淩滿頭黑線,他雖是獸醫,卻也拿過醫生證,隻不過不喜歡與人打交道才會去做獸醫,看著周遭眾人期盼中帶著崇拜的目光,沈淩微微有些尷尬,異時空的藥草他並不是十分了解,貿然點頭恐怕有些不好。

見沈淩點頭,簡顧不得其他,拉住沈淩就朝著孕池走去,艾力的事刻不容緩,博雅幾人也緊跟上去,走到孕池外時,博雅幾人頓住了腳步,隻有科迪跟了進去,雄性不能隨意進出孕池,這是規矩,除非是雌性懷孕,雄性才能陪伴雌性進入孕池,孕池是部落的根,和樹藤一樣重要。

踏進孕池,一汪乳白色的水池映入沈淩的眼簾,微風拂過後,泛起輕輕的漣漪,在水池中一個嬌小的雌性依靠在池邊,麵龐泛著紅暈,呼吸好似有些急促,清雋的麵容因疼痛而顯得扭曲,光**身子不斷輕揉吐出來的腹部。

“艾力,怎麽樣了?哪裏不舒服?”

簡溫柔的嗓音,透著舒適走到艾力的旁邊,輕輕揉捏著艾力的額頭,示意艾力放輕鬆,隨著簡溫柔的安撫,艾力慢慢平靜下來,睜開雙眼,輕咬著下唇說道:“簡,你來了!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肚子一陣一陣絞痛?”

說著,艾力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之前和科迪的歡愉,疼痛中多了幾絲柔情。簡聽了艾力的話,快速從旁邊屋子中,拿出一個簡易的木箱,從裏麵拿出一個聽診器,乍見到簡手中的聽診器,沈淩眼睛刷的直了,這,這玩意雖說和地球上的聽診器有些不同,但分明就是盜版啊!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有木箱中光滑透著冷芒的手術刀,不知是何種器材打造而成,冰幽的光暈讓人蠢蠢欲動,看得沈淩心癢難耐,獸刃確實不錯,但終究比不上薄薄的手術刀。

木箱分上中下三層,簡小心為艾力檢查,沈淩拿過木箱,懷著激動心情將折疊的木箱打開,黑眸泛著狂熱,本以為一輩子都碰觸不到這玩意,意外之喜,冰涼的手指輕輕觸碰著木箱中的器具,流露出迷茫的神采,他到這究竟是因為什麽?迄今一頭霧水。

簡細心為艾力檢查後,微微皺起眉頭,回過神看著沈淩激動撫摸著木箱中的器具,不免好奇,開口問道:“淩,你認識這些工具?”簡從上屆醫師手中繼承了這個木箱,到現在依舊無法得知這些究竟是些什麽東西,除了手中的探聽器,還是上屆醫師傳給他的,其他的他都不敢隨意碰觸,木箱隻有羽靈部落才有,傳聞這是月神對羽靈部落的獎勵,其他部落都隻有一個探聽器。

“認識,怎麽簡你不認識這些東西?”

沈淩錯愕看著簡,不認識的話為什麽會有?

簡輕輕搖頭,銀白的發絲迎風起舞,劃出好看的弧度,俊美的麵龐噙著淺笑,輕聲說道:“除了我手上的探聽器,其他的我都不認識,這個木箱由曆代醫師傳承下來,到我這時,就隻會使用這個探聽器,其他的東西我都不敢碰,擔心會褻瀆了祖先的遺物,淩,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憂傷望著湛藍的天空,科迪小心為艾力揉捏著腹部,希望減輕艾力的負擔,一邊打量著簡身邊的沈淩。

“探聽器!”

口中低喃著簡的話,趣味打量著那玩意,說探聽器到了無可厚非,畢竟這不是地球,叫叫什麽名字也不重要,整理好木箱後,看著簡憂傷的模樣,安撫道:“簡想知道他們怎麽用,以後我教你就是,艾力怎麽樣?還是不舒服嗎?”快速轉移了話題,看著孕池中不慎舒服的艾力,接過簡手中的探聽器,在艾力的胸口觸碰著。

半響後,眼角抽了幾下,撇了撇嘴睨著科迪強壯的身子,顯得有些無言,見此!簡擔憂看著沈淩,問道:“艾力的情況怎麽樣?是不是很嚴重,我剛才檢查了腹中的胎兒似乎有些不穩定。”緊蹙眉頭,部落極少有人受孕,艾力是這些年第一個受孕的雌性,這種情況簡還是第一次遇到,難免有些擔憂。

將探聽器收好,就著孕池旁邊的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將木箱抱在懷中,朝著科迪努努嘴,說道:“艾力有沒有事,你問問科迪就知道了,他們之前做了什麽?艾力好好地怎麽會突然肚子不舒服,孕池除了有安神護胎的作用外,似乎還能潤滑?”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賊兮兮的盯著科迪的下腹,獸皮下那玩意到現在還高高聳起,頂著艾力的背部,別以為他沒看到,左腿根部開叉的地方,可是將科迪那高聳的玩意完美無疑的展露出來,沈淩鬱悶摸著下巴,這異時空的獸人就是不一樣,都吃什麽東西了,怎麽那玩意就那麽堅挺?

聽了沈淩的話,簡有些恍然,歪過頭打量著科迪和艾力,銀白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好奇問道:“科迪,你和艾力做什麽了?”薄削粉嫩的唇微微上揚,勾起好看的弧度,一臉純真,看的沈淩很是納悶,暗襯:簡你怎麽說都是有過兩個雄性的雌性了,怎麽就不明白我話中曖昧的意思?囧著臉,看著尷尬的科迪,一張黝黑的臉慢慢的爬滿紅暈,最後整個脖子都紅透了,至於孕池中的艾力,早就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睨著科迪和艾力不對勁的臉色,簡歪過頭,視線錯不期然落到科迪下腹高聳的地方,獸皮被頂的高高,裏麵那玩意好似不滿意被藏起來,拚命地想擠出來,科迪使勁夾著雙腿,掩飾著身體的異樣。

見狀,簡白皙的俊臉霎時爆紅,銀白的發絲乖巧貼服在臉頰,好似害羞了一般微微卷起,**在外的肌膚泛起粉色,輕咬著下顎,狠狠瞪了科迪一眼,輕咳幾聲,冷道:“艾力現在是危險期,科迪你就不能安分些。”

沈淩撂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看著簡羞得通紅的臉,無語看著科迪撩起獸皮,委屈兮兮看著簡,說道:“可,可是我會忍不住,我不是故意讓艾力難受的,艾力你看,我這裏別的好難受。”粗黑的玩意,直直的聳在幾人眼前,顫抖,上邊不斷滴落著點點白濁,襯著科迪黝黑的臉,竟有種說不出的糜爛感。

艾力無語伸出手肘,頂了科迪一下,窘羞著臉喃喃低語,“科迪,你剛才不是泄了兩次了嗎?怎麽······”清雋的臉揚起無措,祈求望著沈淩和簡,圓圓的眼睛氤氳著薄霧,癟著嘴角,好似眼淚隨時都會滴落。

沈淩無語翻白眼,裝作沒聽到,這都腫麽了······簡也尷尬扭過頭,裝作沒看到科迪下邊頂的高高的玩意,“讓科迪自己用手解決不就好了,艾力現在危險期,還有一個周就能分娩了,科迪最好安分點,要是這時候出事,誰都不能保證,艾力腹中的寶寶能不能安穩出生。”

沈淩義正言辭的說著,科迪之前做的太激烈,艾力隱隱有小產的跡象,好在有孕池護胎,才讓艾力沒出事?沈淩好奇睨著乳白色的孕池,這裏麵究竟是什麽東西?看似流動實則粘稠在一起,拿不出來,除非是懷孕之人,不然就進不去,十分神奇。

沈淩這樣一說,科迪也急了,顧不得沒消火的玩意,死死將艾力抱住,拚命搖頭,低吼著。

“對了,簡這木箱給我研究幾天,你要是好奇的話,就過來找我,我叫你怎麽使用這些東西。”抱著木箱朝著孕池外走去,該說的就交代好了,剩下的就不管他的事,孕池的神奇他需要好好研究,黑眸綻放著耀眼的精芒,腳下的步伐不免輕快幾分,亦或許來到這並不是一件壞事不是嗎?

博雅依靠著外麵的簡陋的籬笆,睨著沈淩由遠及近的身影,頭頂飄灑著淅淅瀝瀝的細雨,俊美的麵容揚起寵溺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想著等下就能將沈淩壓在身下,博雅就忍不住心癢難耐,巴卡說過的話曆曆在目,想要得到雌性,就先壓到他,征服他的身體,這段時間的相處,博雅明白以沈淩傲嬌的性子,不可能任由他乖乖壓到,再說沈淩除了他還有玄冥以及另外不知名的雄性,必須在雨季交接時讓沈淩屬於他,這才是博雅真正的心思。

望著走近的沈淩,博雅將手中的包裹微微掐緊,桃花眼一閃而逝眼底的算計,雨落到博雅光裸的上身,順著細膩的紋理慢慢滑落,胸前的紅豆微微綻放,散發著瑩潤粉嫩的光澤,因博雅是側著身子,俏皮的雨滴逗留過後脊,最後沒入圓滑的臀部,古銅色的肌膚在幽靜的夜晚顯得格外迷人,看到這一幕,喉結輕輕滑動,吞咽著口水,小腹頓覺一緊,看的沈淩心底有些酥麻異動。

“你怎麽在這,我又不是不知道路。”

“我在等你,剛才因為艾力的事,你還沒吃東西,我讓克洛斯特意為你留的,我們一起回家吧!”

博雅伸出厚實的大手,牽過沈淩,緩慢朝著博雅木屋的方向走去,另一邊薩蒙小心摟住簡,身影快速從孕池中消失,隻留下孕池內相偎的兩人,幽靜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這是什麽?”

沈淩好奇戳著桌上擺放的紅色果子,淡淡的水果清香傳來,一邊啃咬著手中的烤肉,詢問著在收拾東西的博雅,睨著手中鮮豔欲滴的果子,想到竟然博雅將它擺放在桌上,肯定就是能吃的,畢竟上麵還殘留著水珠,應該是剛洗過不久才放在桌上的。

片刻工夫後,博雅忙完後,走了進來看著沈淩微紅的臉色,閃過一絲訝異,問道:“淩,你怎麽了?不舒服嗎?熱水等一下就好,先吃東西······”話還沒說完,瞪大眼睛看著沈淩手中吃掉一半的水果,結巴說道:“淩,你······你沒事吧!該死,是誰將這個鬼東西放在桌上的。”

突然想起,剛才臨走時,丹迪一個勁的對著他奸笑,說什麽等下送他一個難忘的夜晚,想當初丹迪和彼得他們在一起時,可是有他的一份功勞,沒想到丹迪這麽記仇,竟然趁他不備將欲果放到他屋子中,欲果不比催情果,催情果隻要發泄就沒事,但欲果必須得**。

看著沈淩漸漸迷茫的眼神,博雅拚命吞咽著口水,雙手緊張的在下身的獸皮上摩擦著,雙腿間的棍子唰的立起,桃花眼半眯著,掩飾著眼底難耐的欲望與**,沙啞著聲音站在門口不敢靠近沈淩,說道:“淩,把手中的水果放下,不要再吃了,再吃的話······會,會出事的。”

他確實想趁機對淩下手,但沒想到丹迪會這樣做,不過睨著淩微敞的獸皮,是露非露的白嫩肌膚,喉間頓覺一緊,整個人散發著濃鬱的荷爾蒙氣息。

沈淩扭動著身軀,疑惑看著手中的水果,腦海突然憶起之前在石洞時吃了催情果後的場景,臉色瞬間鐵青,該死!什麽時候他的警惕性這麽低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這上麵,怎麽說都是醫生?兼著殺手的身份,為何會這樣?篤定博雅不會傷害他,就好似認定東皇和玄冥一樣?

心底閃過這個念頭,沈淩不由放鬆了身子,對上博雅渴求的目光,或許這樣也不錯,他又不是女人,三貞九烈貌似也不適合他,博雅給他的感覺還不錯,不覺得討厭,不覺得惡心。亦或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深夜,博雅木屋之中,隱隱傳來陣陣粗喘的呻/吟,部落中篝火旺盛,映襯著微敞的窗扉,朦朦朧朧折射著屋中那幕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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